顾倾城到sami上班后不久,就接到了通知,申祺有个案子要合作,安排顾倾城对应。于是顾倾城便要经常前往申祺集团商议修改创意方案,而会议上一层便是总裁办公室,几乎每次过去都会被申清然耳提面命一番,当然还会在他的办公室遭遇咸猪手。
顾倾城倍耿耿于怀。
因此,某天,顾倾城在书房加班做了n次设计修改之后,顾倾城便忍不住,“你们公司跟我们合作的案子,是你安排的?”
自从顾倾城城上班后,书房也移了一隅给她。
申清然冷淡的邃眸,水波不兴,瞧都没瞧一眼她,“这种小事还要我亲自安排?有你就接,好歹知道自己是不是那把刷子”
顾倾城睥睨了他一眼,便埋头进文案里,人要脸,树要皮,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
“身体不好,早点睡”,申清然瞟了她一眼,合上了电脑。
能者多劳,顾倾城眼眸下的青瘀若隐若现,于是硬撑着困意也要涂涂抹抹一番,才坠入床。
“涂那么多东西,是想中毒还是毒死我?”申清然在床上拿着本财经杂志,不时瞟一眼她。
“老婆第一顺位继承人,毒死你,家产全归我”,顾倾城心满意足靠在松软的枕头上,细细的声音,拿腔拿调的。
“小娘们本事见长,嚣张得很,就是欠拾掇”,申清然哼笑两声,放下手中的书,在她身上各种捏了一把。
顾倾城眼皮不抬,“太累了,下次吧”。
申清然将她勾入怀里,“半个多月了,你不想?”轻轻咬了一下耳垂。
自从顾倾城数日前看过医生后,每晚都是她入眠后他才入睡。
“不想,好累,想睡觉”,顾倾城拳头敲了敲他胸膛,便软绵绵地睡过去。
可是半夜还是从睡梦中的一阵酥麻感中醒来,他已经不知不觉褪去了她的薄薄的衣物。
“啊,你流氓”,顾倾城惊呼。
“你真是口嫌体正直”。
然后便是一夜一次又一次的交叠。
另一个暗欲的空间里,同样蒸腾着潮湿的融融荷尔蒙气息,缱绻扭动喘息。
“唔,肖远,你慢点”,何夕破碎的叫唤隐约几分满足感,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任指甲带着快、感陷进肉里,今夜的肖远不同于寻常的慢热温柔,热烈到近乎粗暴。
“我特别想你”,肖远声音沙哑低沉,压抑不住体内酒后上窜的欲、念,眼眸暗沉蔓延着血丝,以至于分不清灼热的快、感是来自于现实,还是虚幻。
何夕仰着头,满足而错乱地喘息着,“我也是,爱我”。
肖远猩红着眼睛像逃脱的野兽般,乱撞,低吼,“是的,很爱你,倾城.....”
最后那两个字仿佛幽灵般的召唤,空气瞬间凝结成冰,嗞嗞脆响碎裂成冰渣,如何夕正在扭动的身体突然僵硬冻结住。
人类身体原本隐藏着某些犯、贱的基因,失去后才懂得珍贵,淋漓尽致地体现出这种弱点。那日他在医院见顾倾城走去产科的时候,他的心竟然痛了,她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仿佛那原本该是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他后悔当初放走她并以为她会眷恋他、忘不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