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姿安静的坐在一边没有开口，事情的真相她已经知道了。

对于奶奶的指责，方姿第一次出现了类似心累的情绪。这就是她的奶奶，为了维护一个外人，把责任推到自己的亲孙子孙女身上。

完全不知道她真心对待的外人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她而已。

“您的药被韩如霜换了。”方霁听了她的话也不准备多说，直接把事情真相说了出来。

方老夫人微怔，心中顿时一沉，随即就是怒不可遏，“你在胡说些什么！如霜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完全不相信方霁说的话，只当是方霁为了处理韩如霜所以才找的借口。

韩如霜这么多年在方老夫人的面前一直很孝顺，甚至很多时候比方老夫人还在意她的身体，方老夫人不相信这件事情也是人之常情。

方霁知道自己说的再多方老夫人都不会相信，所以冷厉的眸光落在韩如霜的脸上，“你来说吧。”

方老夫人握紧韩如霜的手，语气温和，“如霜，你不用怕，是不是方霁逼你了？你说出来奶奶给你做主！放心，有奶奶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方其会听了方老夫人的话顿时蹙紧眉宇，对方老夫人开始失望。

方霁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亲孙子，她居然不相信方霁的话反而是相信一个外人。

谭亚则是丝毫不意外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早就知道方老夫人会是这个反应。

韩如霜苍白着脸咬紧牙关，她知道今天晚上要是承认了所有的事情她以后就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方老夫人的性格她很了解，即使是有着爷爷的情分，方老夫人也不会原谅她。

但是如果她不说的话，方霁绝对会把她交给警方，那么她这一辈子就会在监狱中度过。

她绝对忍受不了自己沦落到那么肮脏的地步！

“奶奶……我、我……”韩如霜难以启齿的看着方老夫人的眼睛，她第一次发现方老夫人对她是这么好。好到让她更加悔恨自己为什么会着魔了似的做了这些，只要好好照顾方来夫人，她得到的也不少。

“如霜别怕，奶奶在呢。”方老夫人拍拍韩如霜因为哽咽颤抖的肩膀。

“是我做的！是我换了您的药！从回国开始，您的药就被我换成了维生素！”闭上眼睛，韩如霜一鼓作气的说了说来。

方老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韩如霜，拍着韩如霜肩膀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良久，才失声开口，“如霜，你在说什么？奶奶没有听清楚。是不是奶奶听错了？”

“奶奶，我对不起您。您对我这么好，还这么相信我，可是我却……药确实是我换的，您的医生也被我收买了。”韩如霜苍白的脸上留下两行泪。

“如霜，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会对奶奶做出这种事情呢？你对奶奶的好奶奶都看在眼里，是不是方霁叫你这么说的？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你不要怕！”

方老夫人到了现在还不相信韩如霜会做这样的是事情，但是看着韩如霜一脸悔恨的样子又不像是作假，她的心不断的向下沉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