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衣女子突然抽出一支烛叶镖,对黄大发了出去,可是这一镖被黄大的三节棍给打飞了。这女子哼了两声,心想这黄大的三节棍耍得倒是不错,密不透风,俗话说得好,兵器长一寸胜过十年功。这白衣女子左右躲闪就是没有方法接近这个黄大。此时她突然听到身后草丛中有声响,心想不好,不知是谁又来了,她赶紧的一猫腰钻进了草丛。而黄大这时两眼发红,也有一些发急,棍子还是在不停的舞动。
草丛里蹿出来的人正是山泰。山泰见黄大一个人在那里舞动三节棍,他嘿的一声笑了起来,山泰突然发现黄大原先的两个同伙却不见了,感到有些奇怪,而黄大的那匹大白马却站在一边啃着草料,倒也休闲自在。山泰见这般情况也搞不懂黄大是什么意思。
山泰把黄大的大白马拉了过来,调了一个头,对着大白马的屁股打了一掌,大白马一声长嘶,冲向黄大。可黄大的三节棍,舞得密不透风,这马冲过去又怎么能够抵挡得住呢?可是马就是马,它一下子冲进去。黄大的三节棍虽说打在了白马的身上,白马也倒地身亡,可是黄大却被大白马压在了身下。山泰一见哈哈大笑,随后调转马头两腿一夹胯下的宝马,那宝马闪电般的腾空而去就跟风一般地不见了。山泰一走,那个白衣女子突然蹿出,对着黄大的咽喉就是一剑,黄大这时也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对方给自己一剑而毫无反抗之力。黄大一死,这女子转身也消失在了草丛里。山泰骑着宝马很是得意,吹着口哨,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他调转马头又跑了回来。
他跑回来后发现黄大竟然也死了,这使他吃惊不小。四下张望,只见草丛里有一女子正在行走,可他并没看清这女子的模样,只知道她穿的是白衣衫。山泰站在马镫上向黄大身后望去,这才发现短短的一里路上竟然有五具尸体。这时山泰吓得立马调转马头,风一般的离开了。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回到住处大口大口地喘气,三粮迎了上来,说道: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山泰连连摇头,三粮说道:不对呀,你脸色有些发白,你混进紫禁城也没有像今天这样。
山泰说道:我今天见到鬼了。三粮一愣说道:此话怎讲?山泰说道:这是实话。瑞灵何雅芬一起来到了这间屋里。山泰叹息道:你们可能有所不知,那个大掌柜不是说朱文玉没了吗?因此我就去寻找,结果被我找到了。她果然安葬在了无名山下。我觉得那个地方风水不好。就把她放到了无名山前,将她埋了之后,唉,说到这儿,我不得不叹气跟你们说吧。这个朱文玉可真是苦透了,她人死了,竟然有人把她的棺木劈开,把她的尸体拿出来用火给焚化了。我去的时候只见到了一堆骨头而没见到尸体,你们说可怜不可怜,也不知是谁干的,可是我总不能让她曝尸吧,俗话说得好,入土为安嘛。因此我就将她给埋了。哪知等我埋好发现前山又来了几个人,这无名山怎么会突然之间有人来呢,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而哪知这些人出手不凡,也不问青红皂白,对我就下毒手,幸好我功力深厚,不然的话恐怕我也得伤在他们的刀下,等我把他们都戏耍够了,准备要走,这才发现不对,我回头再一看,结果那些要我命的人竟然全被杀了。我发现那个鬼魂身影很像朱文玉,可是我吃不准所以不敢去追她。她行动起来快如风,你们说哪有人会这么快的,何况朱文玉体质较差,功力又没恢复,她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一定是她的鬼魂,而那几个人一定是烧她尸体的人,所以她显灵了。你们说吓不吓人?还算好,我做了件积德的事,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被鬼魂吞噬的,因为我的肉嫩呀。
这时三粮和瑞灵还有雅风听到这儿心都吊在喉头了,但她们听完山泰最后一句话后才放下担忧而笑了起来。瑞灵上前手搭在山泰的肩头,说道:山歌你怎么了?真的是被鬼魂吓破了胆啊,瞧你这话说的哪儿像一个大英雄啊?你不会有任何的危险,老天爷也会辅佐于你,保佑于你,你放心好了。不过你说的朱文玉究竟是何人?山泰愣了一下,这才想起瑞灵还不知朱文玉的事。三粮急忙说道:啊,没什么,是从鳌拜地牢里面救出来的一个女子,这女子可怕人了,跟鬼没有两样,可是这女子在五年前还不是这样,当时三哥就与她相识,幸好山哥给了她一个乌龟,也许是乌龟帮了她的忙。否则这女子一定会死在鳌拜的地牢里。山歌把她救了之后,她的身体每况愈下,估计没有几日可活了,结果也真是如此。
瑞灵听了眉头一皱说道:这可不能这样讲,也许这女子是装死。山泰说道:你傻呀,她装死难道大掌柜不知道?那大掌柜又不是等闲之辈,他可是江湖中的好手。瑞灵说道:啊,原来是这样。既然这样,那一定是死了,山歌你看到的一定是鬼魂。不过娘说得对,人作孽不可活,这是老古话,你没作孽,所以你安全的回来了,而那些人作孽,因此死了。山泰听了点头道:是,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我的心自始至终跳个不停,觉得自己捡了一条命似的。雅芬听吧微微一笑说道:好了,就别为这事烦恼了,这件事翻过去吧,反正你也算是对得起她了,这就无愧了。
三粮笑嘻嘻的说道:灵妹,你可真有福气,瞧瞧山歌是有情有义的人,你如嫁了他,他一定会与你相伴到老。瑞灵点头道:那是当然,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一件大好事,皇上下旨将鳌拜府赐予我。但我心中明白,这是皇上为了拉拢山歌,因为山歌的品级以及山歌所立的功劳还不够皇上赐他这样一个大宅子。要知道鳌拜的府邸,仅次于王爷。当初鳌拜就想把自己的宅子再扩大一倍。后来被朝廷的御史奏了一本,先皇不得不令他,不得扩大自己的院子,所以他这才停止了自己府邸的扩建。不过明里是不建了,实际上他又造了一个别院,看上去是隔了一座墙,而实际却没有,可大家也无话可说。现在把这个院子赐给了我,那么皇室中也无话可讲,因为我是格格。
说到这儿,她把自己的胸向前一挺,说道:可我心里明白,这全是山歌的缘故。三粮说道:是,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拉住山歌,看来皇帝也没有好的方法拿下班布尔善,还得让山歌出马,上次他所使用的那个方法激怒了山歌,山歌这才不愿出手。雅风听了微微一笑,说道:是,现在看来皇上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么山泰你就得想个方法出手,你如果没有方法,那么我们一起坐下来替你策划,你看如何?这样一来,你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就会更加的牢固。
山泰嗯了一声说道:不是没有方法,关键是我不想干。我觉得这个皇帝太过于矫情,自己无能还偏要摆出自己很有能耐的样子,好像唯独他是最聪明的人。三粮呵呵一笑说道:皇帝都是这样的,你不必在意,只要自己对得起良心即可。
瑞灵哼了一声,对三粮说道:山歌要你教训啊!三粮急忙说道:对对对,我说错了。雅芬哈哈一笑,说道:瞧你们真是无聊,快一起出来吧。伸手拉着山泰来到了院落中。这时三粮刚要走,瑞灵却一把拉住三粮说道:我说三粮你谦让些。三粮回头说道:是。瑞灵问道:你是不是对山歌有意思,想嫁给他?三粮点头,瑞灵说道:你可想清楚了,要知道我是格格,而在我们大清那可是很讲究地位的,而你是一介草民,只能在我后头。哪怕你就是先和山歌拜堂成亲也只能是偏房而不能成为正室,我才是山歌的正房。虽说我现在年纪还小。正说到这儿话还没说完呢,三粮嘿嘿一笑,在瑞灵的肩头上轻轻一拍,说道:小宝贝,你说这话太有意思了,你首先得把你那奶声奶气改了才行,不然你这个正房出去对下人一说话,人家还以为是个孩子呢。说到这三粮笑了起来。瑞灵说道:你正经一点,我说的可是真的,我是很认真的。三粮说道:我当然知道,可我也没有不认真呀!不过你放心就是了。山歌至今还没有托人上门求亲,你说我怎么可能在你之前嫁给山歌呢?瑞灵听到这儿忽然笑了起来,爽朗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那你就不必嫁了,不必嫁了哦!我会待你好的。。
四个人一起在树荫底下坐定之后,山泰说道:你们怎么啦?两条腿难道被蛇缠住了?这么慢。告诉你们吧,现在我已有了解决班布尔善的主意。三粮听了笑了起来,说道:太好了,三哥就是聪慧。瑞灵抢着说道:这还用说嘛?我早就说过山歌上下五千年,只有一个!山泰说道:那好,我们还得多花些银子把那个鳌拜府好好的整修一下,有的房子该拆就拆,该建就建,你们说呢?瑞灵笑着说道:山歌不必着急,我们没必要花这银子,皇上说了那个府邸全都由皇帝派人重新整理,说三个月后,自会整修完毕,到时候我们直接住进去就行了。山泰看了一眼瑞灵。雅芬说道:是皇上的旨意,是不能抗拒的,哪怕就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到时候我们进去之后再重新建。也不打紧。山泰点头说道:好吧,那就这样。说完他起身说道:我得走了,既然皇帝对我如此的器重我也不能辜负了他。
山泰来到了康熙跟前,康熙一见山泰来了,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是不是正准备和格格完婚呢?山泰说道:是呀,现在正在四下里看房子,看到房子了,就先定下来,等以后皇上这里给的赏银够了,就将那房子买下来,随后再进行装点,装点完成之后,再拜堂成亲。这一切都要时间,看来还要等待一些日子。康熙说道:现在是不是不用等那么久了?山泰说道:是,多谢皇上的恩典,臣牢记在心。康熙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多为朕分忧,这才是关键。嘴巴上总是挂着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可是朕所有的忧愁却没人来分担。那朕还如何万岁啊,对不对?
山泰说道:皇上圣明。皇上上次所说的事情臣回去也想过了,想了多种方法,后来觉得都有些不妥,漏洞太多,没办法操作。现在终于想明白了一点,这样虽说有些冒险,但是却万无一失,一定会叫他人无话可说。康熙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
山泰说道:现在鳌拜关押在安亲王的府邸,皇帝可以说安亲王府的那个牢不够牢固,像鳌拜这样的人是关不住的,就怕鳌拜的党羽来劫牢,如果被攻破,鳌拜被他人救走,那麻烦可就大了。所以把鳌拜转移到班布尔善王爷的府邸,他那里有一个大牢,十分的牢固,可这只是暂时的。转到班布尔善府邸的大牢后,皇帝随后拨下银子叫安亲王把自己府中的那个大牢加固修缮,竣工之后再将鳌拜从班布尔善王爷的府里转回安亲王的府里。也就是说在安亲王修缮大牢期间,将鳌拜暂时移到班布尔善王爷府大牢关押。这样大家肯定无话可说。只要这个鳌拜进了颁布尔善王爷的府邸,臣接下来就可以让老母鸡变鸭。等到安亲王将鳌拜重新接回自己府邸时,居然发现鳌拜已成了鸭子,这下班布尔善罪责难逃了。
康熙一听顿时说道:嗯,好主意好主意。这样的好事,你能做得十分完善吗?山泰说道:是,保证没有问题。康熙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朕马上下旨,紧接下来所有的事就由你来操作,可千万别出了偏差。山泰嗯了一声说道: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