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人吊着胃口不上不下的感觉非常糟糕。

因为年代太久远，白夕照完全想不起来那个来买画的老人到底什么模样，提到这个人的时候柳寒深似乎变了脸色，但仅仅只有那么一瞬，江栀七甚至觉得自己看错了。

“想什么呢？”柳寒深碰了碰江栀七的胳膊。

江栀七笑了笑，“不管怎样，十年牢狱之灾，也够韦好音受的，走，咱们吃好的庆祝去。”

“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三位女士吃饭。”萧将离走了过来。

本能的，柳寒深不敢看萧将离的眼睛，她躲躲闪闪的说，“我还有事，要不你们去吧。”

白夕照皱眉，“什么事，需要我和你一起吗？”

“不用，”柳寒深连忙摆手，“这个案子告一段落，我要和另一个案子的当事人聊聊，正好还有时间。”

“那好，”白夕照并不想耽误好友工作，“我也回去，还要接晨报放学。”

萧将离当即表示，可以一起去接江若晨，被白夕照拒绝了。

最终去吃饭的只有江栀七和萧将离。

“能帮我查个人吗？”上车后，江栀七问道。

他们两个现在应该时合作关系，那让萧将离帮忙查个人应该也在合约范围内。

萧将离整理了一下袖扣，“你不是有权限吗。”

江栀七眉心微蹙，“什么权限？”

萧将离捏了捏袖扣，“第一次和你吃饭，你录入的指纹，就是权限，我的人你都可以用。”

他点了一下车窗，车窗变成了一个显示屏的模样，上面有指纹输入和语音录入两种选择，萧将离选择指纹输入，然后输入了一串文字：随便吃点。

“旁边有个确认键，你确认之后会有瞳孔检测，检测到是你本人，指令就能发出去。”萧将离把输入的文字删掉，示意江栀七自己动手。

江栀七的手抬起来又放下，“就不怕有人采集了你的指纹和瞳孔膜吗？”

“谁能做到？”

萧将离神色傲然，可江栀七就没那么淡定了。

“我可没有你那么小心，你还是把权限取消吧。”江栀七握紧双手，冷冷说道。

她身边可没有那么多人保护她，如果想要杀萧将离的人知道她也有权限，只要从她这边下手就好了，根本用不着从萧将离这里下手，就算她有点武功傍身，可妈妈呢，晨晨呢，他们可都是手无缚鸡之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身实力是什么样子，江栀七很清楚，萧将离给他的权限就像是一把刀，时时刻刻悬在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下来。

“我也不能保证如果有人用家人威胁我，我会不会下达什么乱七八糟的命令。”

本来还算融洽的气氛，因为权限的关系，尴尬起来。

要是别的女人，知道萧少把最高权限给了自己，估计都高兴的跳了起来，什么是最高权限，就是能调用萧将离的所有人，包括萧将离在萧氏的决策权都一并享有，比古代的当家主母还要威风。

“栀栀，你是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