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主任立刻答应。

胡老师更是直接摊了摊手：“我本来也不清楚前因后果。”

“……好吧。”陈老师也勉强答应下来。

“谢谢。”凌晨唇角轻扬。

她的眼睛愈发明亮！

她不会主动欺负别人。

但是！

既然欺负到她头上来，也别想就这么算了！

几个人正准备离开，办公室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

叶邵然得到允许后，推开门走了进来。

凌晨目光微敛，神色平静地看着他。

叶邵然看起来不太好，他犹犹豫豫地看看凌晨，又看向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陈老师。

最后，他走到王主任身前，低下头小声说道：“王主任，我、我来……”

他吞吞吐吐地，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有什么事吗？”王主任温和地问道。

他对凌晨态度都很好，更何况是这个出了名优秀的学生。

叶邵然脑袋越埋越低，垂在身侧的手也紧握成拳，内心仿佛在经受着什么挣扎。

“王主任！”他沉默了会儿，猛然抬头，大声说道：“那张纸条，是、是我传给凌晨的。”

“哦？”王主任眉头微皱，“是你？我记得，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吧？”

“是、是……我和凌晨同学之前并不熟悉。但是、但是……”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但是凌晨同学和谢朗同台表演过，他说、他说他们关系很好，只要我给他传答案，他就可以帮我要谢朗的签名。对不起……”

叶邵然深深垂下头，嘶哑着声音说道：“我一时鬼迷心窍，明明知道帮同学作弊是不好的。但是我真的很想很想要那个签名，所以……”

“是这样吗？”王主任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凌晨同学，用谢朗的签名来诱惑你，让你帮他作弊？”

“是的。”叶邵然低声说道。

“所以你写了这张纸条给他？”王主任将那张纸条递给叶邵然。

“是！”叶邵然深吸一口气，“我当时鬼迷心窍，凌晨同学又催得急，所以才……王主任，我以后不会了！”

他脸色惨白地抬头看着王主任，诚恳地说道：“我知道作弊是不对的，这次物理我可以是零分，甚至别的科目也都可以是零分，请老师们原谅我。”

叶邵然说完，深深鞠了一躬。

他个子高挑，长得也算英俊，成绩一向又好，从来都是老师们心中的好学生，是学生楷模。

可是这一次，就连先前看凌晨不顺眼的陈老师，都只是紧抿着嘴看着他。

他们谁都没说话，叶邵然终于觉得奇怪起来。

他缓缓站直身体，看看神色严肃的老师们，又看向神色淡定的凌晨。

“凌晨同学。”叶邵然张了张嘴。

老师们不按牌理出牌的表现，让他有些心慌起来。

“对不起，但是作弊真的是不好的。”叶邵然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干巴巴地继续说道：“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但是我真的不会再帮你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