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如果是对过去的凌晨提出，那她肯定做不到。

但是现在的凌晨可是s组织选中的精英。

她二十岁就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学习对她来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第二，”楚君彦淡淡说道：“不能夜不归宿。”

“……”凌晨无语，“我已经高三，马上就要成年，要毕业旅行，要念大学。如果进入娱乐圈成为歌手，夜不归宿这一点，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好。”楚君彦认可她的说法，“那么，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夜不归宿。”

他补充道：“你可以向我申请。”

“……”虽然还是觉得有点无语，但似乎，也不算过分。

“第三……”楚君彦顿了顿，说道：“我可以不干涉你的事。但如果你自己已经没办法解决，我会直接插手。”

“停！”凌晨竖起食指，“虽然很感谢，但是不是真的没办法解决，应该由我来决定。”

“可以。”楚君彦同意。

楚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又诡异地安静起来。

凌晨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楚君彦。

她怎么感觉，除了刚才那个有点暧昧的吻，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她怎么一点点都没有，他们是在准备谈恋爱的感觉？

感觉像是……

商务谈判？

公司合作条例？

“那么……”凌晨越想越觉得尴尬，她指了指办公室的门，“没别的事，我就不打扰你忙了。”

连告别都显得像是商业合作伙伴一样，彬彬有礼。

楚君彦看着她：“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什么？”

楚君彦拿起自己的手机晃晃：“你们学生谈恋爱，qq和微信都不交换吗？”

“……”凌晨读书的时候，没有谈过恋爱。

她毕业后和唐逸衡谈恋爱，聚少离多，倒是常常用微信视频通话。

现在回忆起来，反而成了讽刺。

“哦。”她低头，和楚君彦交换微信还有qq号。

这都是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在用的。

至于她自己以前那个，凌晨目光微凛，已经被她彻底舍弃。

苏陌和唐逸衡，这两个她最亲近之人的背叛，让她再不敢轻易相信旁人。

除了……谢朗。

“我回去了。”凌晨朝楚君彦点点头，转身，出门离开。

她最后明显有些低落的情绪，让楚君彦的目光也变得认真起来。

他看着凌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看着他轻轻替自己关上门。

楚君彦伸手，按下他助理的内线电话：“让人去查查……”

话刚说到一半，他就想起自己才和凌晨订下的约定，临时又改口道：“算了。”

楚君彦挂断电话，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点开微信，上面只有几个人，凌晨的头像就在最顶上。

“明天要去学校。”他想了想，发了条简单的消息过去。

“知道了，哥哥大人！”凌晨消息回得飞快，至少语气看起来，已经重新变得轻松起来。

楚君彦笑笑，再次按下内线，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通知他们，会议两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