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人是长得丑了点儿,但是医术倒挺高明。”太后眨巴着她那胖胖
的小眼睛,点着头道。
我靠,她这是在夸人呢?还是在损人啊?
“孙媳多谢,太后夸奖。”柴鹤瑶,一福身。
“嗯,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孙媳妇呢!如今又救了我一命,我甚是欢
喜,九天啊,替我赏赐她吧。”说罢,老太后已是乏累的很了,摆摆手让众人退下。
皇帝率众人领命退下后,大赏柴鹤瑶,言语中竟是赞赏之色。
那些惯会见风使舵之人,更是阿谀奉承了一番。
今儿个柴鹤瑶可谓是名利双收呀!
这只是那一惯喜欢占尽风头的,柴情柔憋了一肚子火,不好发泄。
柴鹤瑶瞥了一眼柴情柔心中只暗笑。
因着皇太后脾气古怪,从不轻易赏赐别人,这一句话皇帝的赏赐能少得了吗?
什么翡翠,玛瑙,月光锦,等等,把亲王府的马车,填了个满满当当。
真是羡煞旁人呀!夜已深,马蹄哒哒,车轮轱辘碾压着,午夜的京城,很安
静。
柴鹤瑶却一点倦意都没有,看着满车的宝物那个乐呀!嘴都咧到了耳根台子。
凤清律正在闭目养神,时不时的睁眼看一下柴鹤瑶。
看着她那可笑的样子,冷笑一声。
“见钱眼开!”
柴鹤瑶一个眼刀过去:“我自己辛苦挣来的,关你何事?”
凤清律,不知声柴鹤瑶还没想到,他这一说话柴鹤瑶想起来了。
“哎!你不是说,回来再说打赌的事儿吗?”
“何时打的赌,本王怎么不知道啊?”凤清律声音低沉,俊眸微抬,一脸懵懂的
样子。
“靠,你这是在耍我?”一句话,把柴鹤瑶激怒了。
又是这字儿,看他那表情,这字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就见凤清律,不慌不忙的抬起了她那张妖媚的脸,淡淡的道:
“本王怎么耍你了?你现在不就是在齐王府外么?只不过现在要回家了罢了。”
看着这张俊的能让她窒息的脸,真想抽他几个耳光。
这是跟她玩儿文字游戏呀?她怎么感觉自己那么二呢?当初该跟他立个字据,
白纸黑字他抵赖不了。
那如今,也不能吃了哑巴亏。
其实今天的场景,她也看在眼里,这凤清律如今的处境也甚是艰难,也不是一点
和她没关系。
他的这些个兄弟们表面上,对他和气,实则时时刻刻想致他于死地,看着一路的
追杀便可知。
其实细想一下,自己出了齐王府也没地方去,再说自己走了,还有她的母亲呢?
母亲,她自承载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以来,对于母亲的记忆最为深刻,在相府与母
亲相依为命的场景,经常在她的脑海中出现,她怎么能只顾自己的自由能,那她太自
私了。
想到此处,她有怒转成了沉默。
沉默了许久,她缓缓抬眸开口道:“这打赌之事暂且不提,但有件事你必须答应。”
凤清律一听,心中喜,但仍然一脸的冷漠:“何事?”
“带我回门,我要探望我的母亲。”提到母亲二字时,柴鹤瑶的眸中似乎泛起泪
花。
“那是自然,待我请旨后。”凤清律似乎从她的眸中捕捉到了一丝哀伤。
不知为何?凤清律的心里划过一丝心痛。
柴鹤瑶微微一笑,表是了谢意,扭过头望向了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