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刘其山见识了什么叫生不如死,怎还敢隐瞒。
“说,你给谁卖命?刚才那封信写了什么?”柴鹤瑶的脸上并未怒意。
“我奉耶律单的命,来北燕当细作,刚刚那信上是,我已得手,请示合适
里应外合的时间。”刘其山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全盘拖出。
“他在什么时间,什么样的方法来通知你?”柴鹤瑶有仔细的问道。
身后的凤清律听了微微点头,做的还有鼻子有眼的。
望着眼前的柴鹤瑶,他在心中给她打了一百分
,还真是有勇有谋,不仅对她在心里起了一莫名的情愫。
问完柴鹤瑶望了一眼凤清律一施礼:“请王爷定夺。”
“带下去,严加看管,若有半闪失的话定斩不饶。”凤清律待着一脸的威严。
刘其山耷拉着脑袋被拖了下去。
这刘其山还真没撒谎,天还未等放亮,一只信鸽飞入了营中。
这两日来柴鹤瑶,不是配药就是照顾病号,一时竟没抽出空去看左周年。
吃过早饭,柴鹤瑶便来到了左周年的营帐中。
账中左周年刚吃过早膳,正在床下溜达,经过柴鹤瑶的精心护理,他现在
已能下床行走了。
柴鹤瑶一进账,左周年高兴地道:“王兄弟来啦”。
自左周年醒来,还并不知道柴鹤瑶的真实身份。
柴鹤瑶是怕他知道后生分起来,所以还特意嘱咐了他身边的侍卫。
“将军今日感觉可好?”柴鹤瑶一脸关切的道。
“比昨日感觉好了很多,今天身上都有力气了。”
“那就好,现在正值夏天,天气炎热,伤口容易感染,来我帮你看看伤口,
换一下药。”柴鹤瑶说着便过来扶左周年到床上躺下。
一边和他聊天儿,边给他换药,两人聊得甚是起劲儿,欢声笑语不断。
这左周年自见到柴鹤瑶后,就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看着她那活泼开朗
的笑,自己就特别的开心,如果她又一天不来,自己就感觉空唠唠的,自己也不
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就在柴鹤瑶为左周年换药之时。
有人来探病来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凤清律。
他走到账外,听到里头传来欢声笑语声。
仔细听来,其中一个声音特别熟悉,不仅俊眉微蹙。
帐外的士兵,刚要进去通传,被凤清律拦下了,他一撩账帘,走进账中。
账中二人谁都未曾察觉,依然说笑着。
凤清律一进大帐,看到眼前的情景,脸一下子就变黑了。
此时柴鹤瑶正在为左周年细心的擦拭伤口,边擦边用手摸摸伤口:“这有什么
感觉?”
“没有什么疼痛感,就是有些发痒。”左周年淡淡笑道。
“发痒,就是在愈合,没什么大问题……”
此时的凤清律脸顿时黑了:“嗯!”一声,顿时打断了二人的话。
左周年,一见是凤清律敢忙想起身,怎奈腹部的伤口太大,很是费劲。
柴鹤瑶作为一名医生,很自然的将左周年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服他起身。
凤清律见到柴鹤瑶这一举动,顿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