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鹤瑶出了营帐,少时来到了左周年的账中。
此时老李头,已在左中周年账中,见到柴鹤瑶这身打扮进来,老李头顿时一愣。
“在下……”说着就要行礼。
柴鹤瑶忙示意他不必行礼小声道:“李老伯,不必行礼,左将军怎样了?”
“从脉相上看,已无性命之忧,只是还未苏醒。”
柴鹤瑶为他检查了一下伤口,又换了一下药。看了一眼,床上的左周年,昨日只顾
为他治伤,未曾仔细观察。
只见左周年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眉如墨裁,剑眉入鬓,一身的英姿飒爽,虽然为
醒,却仍旧没有折损他的英伟身安。床上的人儿。
出生军人的柴鹤瑶对于将士是自然有着一分莫名的好感。
见左周年未醒,二人便谈起了今日之战,凤清律大胜,且伤员极少。
二人正在交谈之际。
随着一声轻咳,床上的左周年缓缓醒了过来。
“左将军,你可醒了。”老李头忙上前,柴鹤瑶也紧随其后来到左周年的床前。
左周年,一时愣怔:“我这是在哪儿?我这是死么了?”声音微微颤抖,十分虚弱的。
“您昨日负伤了,不记得了?”老李头忙说。
这时,左周年才想起自己被方天戟,刺进了肚子,自己心如死灰,只带等死,没成
想还能活过来。
“昨日你伤得慎重,老朽实在无计可施,幸好有王……”老李头儿正在说着。
柴鹤瑶忽然哼了一声,打断了老李头,老李头儿心领神会,忙说:“哦,幸亏这位
王兄弟医术高明,救了你。”
“多谢,这位小兄弟救命之恩。”说着左周年,要起身给柴鹤瑶行礼。
被柴鹤瑶拦住:“将军,不必多礼,您为国杀敌,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你现在,
身上的伤势很重,需要多休息。”
这时左周年才仔细打量起了柴鹤瑶,见她身材纤细,皮肤白皙,眉目甚是清秀,只
是脸颊上有淡淡的红色斑迹,但是看起来好像自然点的胭脂红,竟多添了几分可爱。
“那个这个小兄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呀?”左周年禁不住好奇问道。
“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忘了,这她是齐王......身边的人。”老李头一时不知该怎样介
绍柴鹤瑶。
“你是说,齐王来军中了?”左周年一听齐王简直兴奋的,想要起身,怎奈身体不听
使唤呀?
在一旁的柴鹤瑶,心道这凤清律在他们眼中简直就是神呀!人人听了他的名字都如此
振奋。
这人们是心中的神可真是不一般,一连五天,捷报不断。
风清律,带兵一路,把西梁军杀退了200多里,收回了六座城池,仅剩下最后一座城池
安西了。
而北燕的营地也一直不断地向安西靠近。
这几日柴鹤瑶,也一直没闲着,每天不停的忙碌的救治伤员,闲暇下来就去照顾一下
左周年,有时还陪聊聊天。
算算时间已有近五六日,没有见到凤清律了。
他在的时候柴鹤瑶觉不出什么,一旦五六日没见,似乎心里少了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