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鹤瑶看了一眼紧闭双眼得凤清律刚想出声。
“何事?”凤清律缓缓睁开了俊眸。
“回王爷,再有二里地就到营地了。”陆明赶忙回道。
“前方战事如何?”
“刚刚探兵来报,今日我军与西梁军交战,左将军大败,我军伤亡惨重。”
只见凤清律深邃的眼眸中发出点点寒光。
“咱们的援军,还得多久到?”
“差不多还得两天,主子是否等援军一块......”
“加快行军,即可进营。”凤清律打断陆明的话。
陆明遵命躬身而退。
护卫队一路急行军,黄昏前,凤清律一行来到吴家镇外北燕国的大营前。
凤清律下了车,柴鹤瑶紧跟在凤清律的身后。
此时已有几员大将依然接着禀报,带着几百名士兵迎出来,人们只知道朝廷又派
了援兵,但万万没有猜到领兵的竟是凤清律。
为首的几员大将在看清是凤清律时,竟然喜极而泣:“是王爷?属下王芮率众将
参见王爷。“众人纷纷跪倒请安。
“众兄弟们赶紧起身,本王来迟了,让你们受苦了。”凤清律看着满面疲惫满身
灰尘的将士们,不仅眸中带泪。
一直站在凤清律身边的柴鹤瑶,望着这群已身心皆疲的将士不由得心疼,她在
心痛之余发现在王芮左手边有一人,不但不喜,反而面露惧色,一双眼睛滴溜乱转。
柴鹤瑶不由得多望了那人一眼。
“不辛苦,只要您来了,我们就有了主心骨,这下定会杀得西梁,屁滚尿流,一
雪前耻,夺回丢失的城池,为阵亡的将士们报仇。”一位将领顿时一扫疲劳,精神振
奋领着凤清律往营中走。
此时,凤清律注意到这里得主将左周年未来迎接不禁问道:“怎不见左周年将军。”
这一问不打紧,王芮顿时眸中充满的泪水夺眶而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的凤清律身旁的柴鹤瑶亦是鼻子发酸。
王芮尽量控制身体的抽搐道:“今日西梁,又向我军发起猛攻,将军亲自带兵迎
战,结果......结果,身负重伤。”说着便忍不住哽咽了。
有人负伤了,柴鹤瑶听的真真切切。
“人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未等凤清律说话柴鹤瑶急切的大声一句。
这一声,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是谁精敢当着王爷的面如此造次。
寻着声音望去,大家眼底的震惊似乎变成了怒视。
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没成想是王爷身边的一个女子,只见她一身粗布麻衣,其貌
不扬。
心想,这王爷军中从未有过女人?怎的王爷这是转了性,不过这女子又丑不说还不
懂规矩。
随即转回目光,没搭理她这一茬,又转眸望向凤清律。
他妈的,竟让当她是空气,真是该死!
“听见没有,你们耳朵聋了?”柴鹤瑶又大声吼道。
人们顿时一惊,又望向凤清律,凤清律知道柴鹤瑶会医。
看来她是真急了随即点头:“带她一起去看看,快。”
人们得令,带着凤清律和柴鹤瑶快速来到中军大帐。
一进大帐,就见几个人正在围着床上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束手无策。
一群人进了大帐,竟然为发现。
柴鹤瑶走在最前边,一路小跑着来到床前,把立在床前的人扒啦的一屁股坐到了
地上。
“什么人?......”
地上的人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愤愤的,一抬头又惊又喜:“王爷,在下参见王爷
。”说这边要下跪。
“老人家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凤清律一把扶住那人的手臂把他搀扶起来。
此人正是这里的医官,李伟胜他自凤清律带兵以来一直在营中,已有七八年了,
是营中的老人了,凤清律对他甚是敬重。
李伟胜望着凤清律眸中热泪盈眶:“王爷您不是中毒了么?”
“已经好了”凤清律十分尊重得道。
“太好了太好了。”老人家一时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
凤清律随即的转身来到病床前,望了一眼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