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话说的简直不要太有道理了。
云峰一听,将眼光向那说话的人投了过去,他并不认识他啊,只能说,公道自在人心,平时好好做人,到了关键时候还是有人帮你说话的。
被国主派来的狗腿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大事不妙!可又有什么用呢,人群已经开始往皇宫走了,他此时阻拦,岂不坐实做贼心虚,怕会适得其反吧?
太女获知消息,感到很庆幸,幸好这次她还没出手,如今看来,怕是国主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但这后续会怎么发展,她也很好奇。
云听雪的娘也不好受,她看了看云峰的脸色,虽然没有对她怎么样,但刚刚她那一嗓子貌似惊呼的大叫,就老爷子的性子,肯定是把她记在心里了,这接下来怕是不好过了。
沈家和裘家这一次都没有参与进来,都不禁感到庆幸,这么看起来,皇室颓势已定。
围住云家的人已然散尽,云峰吸了口气,带领家人回到院内。此时家里的粽子早已经被驱邪水灭了干净,不乏有人的哭泣声,想来也是,终日相伴的人一晚上睡觉过去,就化成了灰灰谁人心里会好受?
云念月分出了一丝精神力观察云家,发现围绕着云家的逐渐散去了,心里总算是放心了些。
围绕住云家的人转而都向皇宫方向大肆涌去,一边走一边喊着口号,“玄天皇室圈养怪物,枉顾众生,罪不可恕!”
“对,罪不可恕!”
“罪不可恕!”
“你们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如今怎么了,做贼的喊抓贼!这皇室越来越过分了,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自己做了坏事,还要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要是什么时候这罪名想怎么扣就怎么扣,如何稳定民心?”
皇宫外声讨之声不绝于耳,玄昊天心中紧张地来回踱步。
而此刻云念月邪笑着看向玄昊天,小人嘴脸,语带讥讽地道:“太子殿下,如今您这儿是内院着了火了,你还有这般闲情逸致在这守着我们,当真是心宽的很呢。这舆论的力量可不能小觑啊,我可是刚刚才有这种经历的过来人,不知道太子殿下留在这是不是想着让我给你亲述一下这体验啊?”
玄昊天被讽刺的面红耳赤,想要争辩些什么,再一想争辩也无济于事,于是大袖愤愤一甩,什么也没说,便走出了看管范围。
云念月反倒耍上了痞,喊道,“哎?这就走了啊?别走啊喂!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理想和人生啊!”
帝无邪看着云念月这么得瑟的一面,不禁一笑,“月儿,什么时候你和我谈谈理想和人生啊,我有空。”
云念月听完赶忙收敛起自己的得瑟嘴脸,过后又觉得奇了怪了,怎么自己会想要装温柔正经了咧?这就是那什么鬼?女为悦己者容不成?
头发甩一甩,云念月说,“嘘,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就在这看?”帝无邪问。
云念月回了一记卫生球眼,“在哪都一样,如果真不想在这,难不成还真能有人困的住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