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脑子抽了呀?你脑子里面有坑是吧?你觉得我会亲你吗?”
“不会。”毁冥面无表情,冷漠的回了两个字。
“阿一古!”
德芙实在是无语了,“你都知道我不会这样做,那你居然还这样提,你是不是耍我玩呢?”
“本座不会告诉你,只是,如果不这样说的话,你一定会纠缠不休,一定会一直问本座这个问题。”
德芙哑口无言,得!她被将了一军,她输。
“可,如果我答应了呢?”
“本座知道你不会答应。”
“别这么自信,自以为很了解我似的,我就问你,如果我真的答应了你呢?你会怎么做?”
“你想问什么,本座回答就是。”
德芙点点头,接不下去了,她承认,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输的心服口服。这人果然很厉害,她居然都斗不过他。
“我突然之间什么都不想问了,走吧。”
德芙眼神躲闪,呡几下嘴唇,尴尬的笑一笑,率先走过毁冥的身边,“走啊!走啊!我饿了。”
毁冥看着她,沉默不语,只是嘴角扬起的笑容,不再那样的恐怖,眼神也不再冷漠,变得温柔了一些。
君子鸢这时候与巠珵还在宫里。
君弃从牢里被救出来之后,她就留在了宫中。
“皇祖母,这一次三哥被冤枉,您一定要好好的说一说父王。他居然听信别人的谣言,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三哥给抓了起来。”
太后娘娘一脸和蔼微笑,“知道你与玦儿的关系好,可这替他说话,还真是第一次呢。”
“我这还不是看不下去了呀!仗着三哥生母去世,竟然如此的欺负三哥,三哥虽说性子冷,不太说话,但并不代表着三哥就是好欺负的呀。”
太后娘娘突然脸色骤怒,但她说话还是和蔼缓慢,“你呀!在皇祖母的面前这样说说就算了,可你要到其他地方乱说,就算你是公主也与庶民同罪。”
君子鸢也知道自己说错了,低下头,“鸢儿知错了,鸢儿也就只皇祖母的面前说,不会对其他人说的,而且,鸢儿,也只是在为三哥打抱不平。”
“皇祖母知道,知道鸢儿的心肠好,可是这宫里呀!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肠好,不在公主府呆着,在玦儿的府上,对你来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君子鸢点点头,“公主府太冷清了,还是三哥的府上热闹一些,有德芙在,可比之前好玩多了。而且有德芙在府上,三哥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变得可温柔了,再也不是那个冷着脸的三哥了。”
“哦!是吗?”太后娘娘也觉得新奇,略微兴奋的说:“给皇祖母讲一讲。”
“三哥自从生母死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每天都不苟言笑,绷着脸,一天都不这上几句话的,不过,自从这个德芙来了之后,那可就不一样了。”
“哦!”
“德芙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子,她呢!比较洒脱,虽然经常口无遮拦,但是性子直爽,有什么说什么,而且,她常常笨手笨脚,可就是这样,三哥的身边有了情言细语。”
确实是情言细语,每天都情话满满,让她狗粮吃的饱饱。
君子鸢只是稍微在太后娘娘的面前,讲了德芙的一些趣事与好话。
太后娘娘喜笑颜开,“还真是一位有趣的姑娘,看来做这个三王妃,没有错。”
“那是当然了。”
太后娘娘明明夸赞的是德芙,但是君子鸢却得意洋洋。
“她可是除了宣姐姐之外,我最满意的了呢!”
“是呀!也是造化弄人,差点点错鸳鸯,鸢儿,你是最小的公主,今年也已经二八年华了,有没有看上的如意郎君,皇祖母给你张罗张罗。”
君子鸢娇羞的咬着唇瓣,瞄一眼巠珵,见他面无表情,略微有些不爽。
“鸢儿确实有心仪的人,可他对鸢儿并没有那个意思……”
巠珵掀起眼帘,不偏不倚的对上君子鸢的眼神,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没有闪躲。
君子鸢抿唇微笑,“尽管如此,我还是喜欢他。”
“是哪家的公子?皇祖母给你评定评定。”
君子鸢摇了摇头,“皇祖母,我还小,这件事情还可以再等一等,二哥成亲之后,不是还有三哥嘛,鸢儿不着急。”
“也好,刚刚出了连儿的事情,这丧事也还没办,也不好再处理其他的,再拖一拖也好,过了这一阵子再说。”
“我还不想出嫁呢!人家还要陪着皇祖母。”
太后娘娘笑一笑,“你说这话,让你母妃听见了,还不嫉妒?”
君子鸢吐舌头,可爱的钻在太后娘娘的怀里。
君子鸢与四王爷同母,是良妃,只不过,自小与君弃他们一同玩耍,四王爷成天以读书为重,自然没有与他们之间那般亲密。
聊了许久,君子鸢在太后娘娘宫里用过晚膳后,才回三王爷的府上。
君子鸢与巠珵迈进王爷府,她问:“巠珵,你说,我要是在皇祖母的面前说我喜欢你的话,皇祖母会不会同意?”
“属下不知。”
“那你会不会同意?”
“不会。”巠珵没有任何的犹豫。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算了,本公主通情达理,若你不是真心娶我的,我也不会嫁的,我会等着你答应的那一天,不然,我早就让人把你绑了,与我拜堂成亲了。”
“公主还是不要拿属下开玩笑了。”巠珵不冷不热的说
“哪里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哪句是认真的?”
“我喜欢你啊!”
“属下听不出认真。”
“啊!这不认真吗?很认真啊!”
君子鸢边说着边走向后院,管家突然匆匆的跑过来。
“公主,你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
“王爷……”管家叹一口气,“王爷在后院喝醉了,正舞剑呢!”
“什么?三哥喝醉,你开玩笑吧?怎么可能?我可从来没见过三哥喝醉的样子,他能喝醉,怎么可能?”
三个人朝着后院走,君子鸢以为他在开玩笑的反驳他。
管家无奈的摇头,君子鸢的脚步刚刚迈进后院,只见君弃一个人坐在平时闲聊时喝茶的石凳上。
手上确实拿着一坛酒,左手边放着出鞘的佩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你看,我就说三哥怎么可能喝醉呢?而且,他也没有舞剑啊!我说管家你是不是眼花了?”
君子鸢刚刚说完这句话,君弃面前的石桌突然坍塌。
砰!
吓得君子鸢身体猛颤,脸色骤白,瞪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君弃站起来,道:“明天换一个结实的桌子。”
说着,回房间。
君子鸢咽一口口水,音线颤抖,“这个桌子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