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梁辛枚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都吓坏了。
“师兄,你怎么了?”
“梁公子,你没事吧?”
……
一脸痛苦的梁辛枚用手指着苏珂道:“他,他,他酒里有毒!”
众人都惊讶的望向苏珂。
苏珂提起手中的酒壶饮了一口,冲梁辛枚笑了笑:“梁公子不会是不胜酒力吧,这酒若是有毒,为何我没事?”
“肯定,肯定有毒——”此时的梁辛枚已经疼得捂着肚子面容扭曲,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大家都是学医的,那就给他看看吧,看看梁公子是不是中毒了。”苏珂一面说着一面提起酒坛仰脸又饮了一口酒,一滴酒顺着她的嘴角留下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丝水润。
朱勇智看的有些傻眼了,听到梁辛枚的叫喊声,才忙低头给他诊脉。
“梁公子的脉象显示出了有些紧张,并没有中毒的迹象。”朱勇智急忙说道。
“你个庸医会看什么,快带我去医馆,我要去医馆。”梁辛枚捂着肚子大叫道。
“那就赶紧的,我们带梁公子去同庆堂。”郭文浩的几个徒弟忙有的架着胳膊有的架着腿,七手八脚的架着梁辛枚出了天一居。
苏珂出门前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结了账,也跟在他们身后去了同庆堂。
在天一居不远处,云清酒坊门口站着一名身材修长,温润如玉之人,一双美目遥遥望着这边,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云清酒坊的坊主云清子,他看到太医署的学徒一一出了天一居,却并没有看到所谓“清雅脱俗”之人,直到看到结完账之后,最后一个出来的苏珂,才神情一变,如释重负的微微一笑。
苏珂他们到了同庆堂之后,大夫见梁辛枚疼的这样也是有些奇怪,诊断了半天,纳闷的道:“梁公子的脉象并没有什么异常,为什么会腹痛呢?”
随着时间的他推移,梁辛枚觉得自己的腹中好像也不像刚才那样火辣辣的疼了。
“真没中毒?”梁辛枚坐起身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道:“一点儿中毒的迹象也没有啊,你自己就是学医的,应该知道中毒的症状是什么呀。”
梁辛枚愣了一会儿,纳闷的道:“那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确实五内具焚,疼的都要炸开了,你的酒就是有问题。”
他找不到原因便赖在了苏珂的身上。
此时苏珂手中依然提着那个装着“两相忘”的酒坛。
听了他的话之后,笑了笑道:“酒有什么问题,我比你喝的多,为什么我没事?是不是这酒也挑人啊,人品好的喝了便没事,人品差的喝了便腹痛。”她说完此话忍不住抿嘴而笑。
梁辛枚看着她挂着酒滴的嘴角微微上扬,神情恣意随性,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脸上一红,猛地转到了另一边,站起身出了同庆堂。
“大约是大师兄在席面上觉得没了面子,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跟着梁辛枚出来的小师弟在后面忍不住笑道。
“我觉得也是,大师兄每日说的自己多见过世面一样,没想到连菜和酒也分不清楚,以后可不能在我们跟前说嘴了。”
“倒是苏珂,难怪师父看重她,没想到她一个新来的竟然也能给大师兄下马威,看来来头不小,以后我们还是长点眼吧。”
……
梁辛枚明明听到他们的议论,可是却只做没有听到,气呼呼的朝太医署走去。
他们闹泱泱在外面一天,回到太医署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未时末刻。
他们一进门,便被一个后面一个急匆匆进门的人给冲撞了:“快闪开。”
那人闯进门朝着苏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