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面的隋易听了此话之后一副主持公道的神情,道:“来人呢,命仵作前来验尸。”
不多时,一个仵作提着一个箱子慢慢进了大堂。
仵作撩开遮尸布正要检测,忽然吓得忙缩回了手,喃喃道:“此人明明已经死了,为何宛如活人一般。”
就在仵作一侧的薛氏听了仵作的话忍不住哭出声来。
仵作将心一横,反正此人已经死了,先做一些保守的检查交了差再说。
如此想着,他从头到脚一一作了检查,回身跪地道:“启禀大人,此人身长六尺三寸,大约五十岁上下,指甲底部有淡淡的黑紫,虽不易发现,但是小的断定此人应是慢性毒药致死,死亡时间大约是半个时辰前。”
苏珂听了此话之后,不由的暗叹,这仵作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能查出他是中毒。
“大人,我说什么来着,就是他们毒死了我大哥,这个女人早就觊觎我大哥的房产了,只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会谋财害命。”张顺听了仵作的话之后跪行到前面伏地大哭起来。
薛氏却是一脸的惊讶,“怎么会?老爷怎么会是中毒而亡呢,老爷明明是生病病死的?王大夫不是说老爷心衰病吗?怎么又成了中毒了,老爷怎么会中毒呢?”
“这就要问你了,你为什么要给我家兄长下毒?”张顺回过头,拽了一下身上的黑绸长衫,恶狠狠的对薛氏道。
“我们没有下毒,我和母亲指望着老爷生活怎么可能会给他下毒。”文啟一脸怒气,冲张家二老爷喊道,“你这是污蔑!”
“污蔑,我为什么要污蔑你们,你们日日跟兄长生活在一起,兄长中毒而亡,不找你们找谁?”张顺说完此话之后,用手指了苏珂与小桐道:“他们就是同谋,薛氏就是指使他们毒死我兄长的。”
堂上的隋易听了此话之后,一拍手中的惊堂木冲苏珂吼道:“大胆郎中,是不是你收了薛氏的好处所以才丧尽天良,做出毒杀人命的事情?”
苏珂仰头道:“没有,我二人昨日方到灵州,这位张老爷是中慢毒而亡,怎么能说是我们下的毒呢?”
“谁能证明你们半年前没有来过灵州?”张顺冷笑一声道:“你昨天来了,我兄长今天就丧命了,怎么这么巧?”。
小桐站起身走到张顺的跟前用手指着他道:“明明是你要害死你大哥,霸占他的客栈,却诬陷到我们身上,我们只是路过灵州,走了霉运才遇到你们家的事。”
“大胆,竟敢咆哮公堂,看来定然是你们合通薛氏害死了张顺的兄长,来人将她们拿下先一人打二十大板再说,看他们还老不老实。”隋易一拍惊堂木,两个衙役疾步上前将小桐按在了地上,吓得小桐哇哇大哭。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没有说话的石方与元庆上前冲着两名衙役而去,眼见事情便要不可收拾,
苏珂忙拦在他们跟前:“不可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