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韵那套房已经被曲爸爸卖了,现在住进了新客户,许悠扬就在自家阳台喝光了便利袋里的二十几瓶酒。
何轻说,曲韵住进了医院,不出一月就回了监狱,不是孩子没了是什么。
曲韵受了那么大挫折,肯定影响到了孩子。这个狠毒的女人,说走就走,连孩子都不留给他。
现在他除了和她的曾经可以回忆之外,关于她,他一无所知一无所有。
许悠扬消失了一晚,第二天却准时去上班了。
助理看的清清楚楚,他家总裁的眼眶都是红的,心里心疼,也就拦在了门口,没放一人进去。
后来,靳斯荼偶尔能在应酬上碰到许悠扬,见到的都是他一人在喝酒的样子,脸色无悲无喜,比他还面瘫。
有一次看到他喝多了,寻思着亲自送他回家。他助理看他喝成这样,就把车开向了玉生烟波。
俩人把许悠扬送进屋,靳斯荼就打算走了,却看见许悠扬的床头写了不少正字。
心里隐隐觉得跟曲韵有关,问到助理,助理支支吾吾说他也不知具体,只是几次看到许悠扬摸着这些正字说着什么承诺。
类似于“我等你十年”,“等我划完三千六百五十六个正我就能去接你”之类的话。
猜测被证实,靳斯荼没说什么,和助理一起离开了房间,就回家了。
当年多情风流的许悠扬,如今也成了为爱痴痴等候的人了。
花赏因为公事没少和许悠扬碰到,也就多了不少正大光明打量许悠扬的机会。
她承认,许悠扬的样貌,她那些哥哥都是比不了的,只是这样风流的人配曲韵,她都觉得有点不值。
后来花淳身边的人告诉了她实情,是如今风光正好的葛笙把曲韵代替她送到花淳房间的,这个葛笙早期跟许悠扬就不明不白的。
遇上这样一个情敌,曲韵肯定敌不过。
随着曲韵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花赏去陪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也就染了一些母性的光辉在身上。
六月中旬孩子出生时,花赏从前一晚就陪在曲韵身边了,自然也是第一个见到那个小小的孩子的人。
曲韵怀孕期间见了两次红,又常常闷在屋里不出来,孩子也是虚弱的,好在曲韵生的并不费劲,花赏又花了大价钱请医生来照顾,无需多担心孩子。
花赏一路跟着护士看他们处理这个小男孩,都快要有她才是母亲的错觉了。
本来打算等曲韵坐完月子就把孩子送走的花赏,心生不舍,在一次曲韵喂孩子母乳的时候提出了帮她养孩子的请求。
曲韵条件反射的就想拒绝,花赏见她皱眉,就立马改口,说只帮忙养一年,一年后,一定完好的还回去。
还说不着急要答复,让她想想也成。
曲韵就认真的思考了几天,见花赏是真的喜爱这个孩子,终是答应了。
孩子睁开眼那天,花赏似是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大腿,把正在喝母乳的孩子吓了一跳,惹的曲韵瞪了她一眼,她才尴尬的问曲韵。
“你给小孩起名了吗?”
曲韵安抚孩子的手顿了下,恢复过来又继续轻拍孩子的屁股点了下头。
“许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