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炼丹还真是一点疏忽都不行啊！

算了，大不了再来一次！

于是，墨倾羽再次按照刚才的步骤炼丹，万幸的是，这次终于成功了！

一共五枚丹药，每枚丹药上都有九道完美的金色纹路，五枚丹药悬浮在丹炉之上，“丹成。”随着话音刚落，墨倾羽单手一收，五枚晶莹剔透的丹药就出现在她的手掌上了。

墨倾羽练的是洗髓丹，就是之前她所用的那枚丹药，区别在于，她用的是上品中级，而她炼制的，是下品中级。

虽是一字之差，却是天镶之别。

毕竟墨倾羽的体质不一样，只有上品的洗髓丹，才能侧底洗髓她的身体。

而下品的洗髓丹，只是比较普遍的丹药而已，对平常人有效，不代表就对墨倾羽有效了。

看着手中的丹药，墨倾羽淡淡的勾唇，随后迅速用特殊的瓶子装起来，防止药效失散。

接着意念一转，墨倾羽就出现在房间里了。

“碧玉。”墨倾羽喊道。

“小姐。”碧玉从外面进来，面容还隐隐有些未散的激动。

“过来。”墨倾羽喝着桌子上的水悠悠道。

碧玉乖乖地走过去。

“伸手。”墨倾羽把一枚洗髓丹放到碧玉手里，再道：“吃了它。”

“小姐，这是什么？”碧玉疑惑地问道。

“毒药。”墨倾羽一本正经地说。

“毒药？”闻言碧玉猛地抬头。

墨倾羽点头，直直地看着碧玉。

见状碧玉的眼眸隐隐闪过泪光，颤声道：“无论小姐让碧玉做什么，碧玉都绝无怨言。”接着碧玉便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丹药吞下。

直到吞下丹药的那一刻，碧玉都在想，小姐是不是嫌她无用，才会杀了她？

墨倾羽眼里闪过满意，但还是要保持高冷，“你不怕死吗？”

“碧玉的命……本就是小姐的！”碧玉已经开始感觉到了疼痛。

闻言墨倾羽淡淡地点了点头，轻声道：“既然如此，那本小姐便命令你，挺过去！”

碧玉的额头已经在冒汗了，闻言不解地看过去。

“你刚刚吃的，其实叫洗髓丹，挺过去了，你便有资格待在本小姐身边，挺不过去，那便滚吧。”墨倾羽淡淡道。

闻言碧玉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震惊，惊喜，害怕顿时填充了碧玉大脑，惊的是墨倾羽竟然有洗髓丹，毕竟丹药的价钱贵得离谱；喜的是墨倾羽并没有想杀她；怕的是自己万一没有挺过去墨倾羽就要抛弃她。

最后碧玉强忍着那撕裂般的疼痛跪在墨倾羽面前，说：“是！小姐！”

墨倾羽没有再看她，兀自盘腿修炼了起来。

洗髓丹是不会要人命的，这是每个灵师的必经之路，挺过去了，便有希望成为强者，挺不过去，那她的天赋就仅限于此了，便再与强者无缘。其实所谓的挺过去，不过是保持清醒，不要晕倒罢了。

墨倾羽刚刚的话听着很冷血无情，实际上却是事实，她的身份本就不简单，能待在她身边的人，必须是强者，不然就等着做炮灰吧。

所以，离开，是对碧玉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