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寒说着,迈开长腿往外走。
许浅浅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那是什么。”祁修寒冷冷发问,垂眸看她,幽幽冷光里蕴含着森冷的怒意。
“啊?”许浅浅被他看的一愣,不明所以。
之前她‘忘了’前世他们看电影,她喊他小公主时,他都没有这样生气。
可现在却……
许浅浅呆愣楞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盥洗台旁的柜橱门半开着,里面掩映着一个小药瓶。
药瓶上赫然写着‘避孕药’三个大字。
祁修寒见她一脸茫然,怒意微微收起了些,但还是很慑人:“避孕药伤身,我和你每次做,都戴套了,你为什么还吃?”
“这是柳思雨的。”许浅浅认真的解释。
“哦。”祁修寒抱着她往外走:“刚刚误会你了。”
“你怎么这么简单就相信我了?”许浅浅压抑着笑意的声音。
祁修寒的脚步一顿,咬牙切齿地看着怀中的她:“你,什么意思?”
许浅浅见他怒了,反而不怕:“说什么每次都带了套,那天在应和酒店,你最后一下没带套,所以我才吃了。”
祁修寒长舒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嗯。”许浅浅也不甘示弱,捏了捏他的劲腰。
祁修寒抱着怀里的软香温玉,总有种隐隐的不真实感。
好像错过了什么极为重要的。
他又缠了浅浅一会儿,在她的催促下离开了。
一出房车,他就派人查了那瓶避孕药。
答案是那瓶药是柳思雨买的,并且药物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微微放心了一些,只决定明天看完电影之后带她去检查身体。
这一页,算是翻过了。
那些错过的东西,将永远无法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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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上,推杯换盏,纸醉金迷。
楼琼华时隔多年,再次站在了权力场上。
五十多岁的年纪,却半点不显老态。
身材好极了,一席贴身旗袍,曲线优美。
楼琼华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她优雅地举着酒杯,和人交谈着。
xx副总,xx总监,xx总统,她游刃有余。
楼琼华与一人交谈了好一会儿,目光扫到一名中年男人,然后迎了上去。
“李院长,幸会啊。”
“幸会幸会,祁夫人您好。”李院长笑着道。
他虽然只是一个医院院长,但却掌握着h市整个医疗业的命脉。
“呵,李院长您最近过得如何?”楼琼华听到那个祁夫人,心中略微有些不悦,却也没有显现出来。
“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您知道的,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啊,就喜欢赌,我烦得很啊。”李院长叹气。
“孩子还小,长大了就懂事了。”楼琼华笑着,看了一眼右手华丽的腕表,眼里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叮叮——”手机铃声响起。
李院长不好意思的朝楼琼华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接个电话。”
“喂,你说什么?我没钱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虽然就他一个儿子,又怎么了?好,好吧!”
李院长愤然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