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许浅浅脸烧的通红,感觉自己头上都要冒白烟了。
不用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
乌七八糟的发丝缠在头上,因为撕扯的衣衫不整,再加上‘以头抢地’的滑稽。
他现在一定在心里嘲笑着自己蠢吧?
“呵呵,你这样垃圾的女人还想勾引我家邵钧。”
女生冷笑着,看着地上狼狈的许浅浅,伸出腿,凌驾在许浅浅的身体上,似乎还想补一脚。
一道锋利的目光射了过来,像一把沾染了多条人命的刀子,令人畏惧。
是那个刚刚似乎在看戏的男人?
女生怯怯的收了腿,因为男人的目光实在太过阴翳,她有种错觉,只要她踩了下去,那么她的这条腿也就会被那个男人卸掉。
“郑雅,你疯了吗?”邵钧冲了上来,挡在许浅浅的面前。
一切发生的太快,他似乎刚刚反应过来。
“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吧邵钧哥哥,你居然和许浅浅离得那么近,你就是被这个贱人迷了心智!”郑雅歇斯底里的叫着,伸出手疯狂的捶打着邵钧的肩部。
邵钧就那样任由郑雅捶打着,也不反抗,似乎是在顾忌着些什么。
地上的许浅浅看着邵钧的背影,见他也没有要来扶自己的意思,就自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娇柔脆弱的身体倔强的爬了起来,剧组的地上满是砂砾,硌的许浅浅脸疼。
祁修寒远远看着,敏锐地瞧见了她脸上地红痕,目光一暗。
插在西裤里的拳头一握,但终究是忍住了上前疼惜她的欲望。
“我今天真是遭了无妄之灾。”许浅浅被邵钧的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她爬起来后看着还在和那个女生纠缠的邵钧摇了摇头。
祁修寒目光一冷,她的语气里,似乎有种息事宁人的心思。
她的性子一向刚烈,虽然纯净善良的很,但也不会白白任凭别人欺负自己。
息事宁人,不是她的作风。
难道仅仅是不想让邵钧为难吗?
祁修寒目光渐渐变得阴冷,看邵钧的目光像在看死人。
“我刚才是和她讨论剧本,郑雅你还讲不讲理了!”邵钧扶额。
许浅浅听着他话语里的解释意味,冷嘲一笑,强势地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碍事的家伙:“郑雅是吧?你今天出门又忘记带脑子了?上次试镜的时候被赵琳淑当枪使,这次又是被谁当枪使?”
“你,你,我才没有被谁当枪使!”郑雅尖叫着,上次试镜是她的耻辱,不仅输给了许浅浅,还让赵琳淑嫌弃她愚蠢。
这一切都是因为许浅浅,都是因为她耍手段赢了试镜!
“呵呵!”许浅浅冷笑一声:“那你上次跟我打的赌你忘了?输的人跪下来叫爸爸,你输了就逃算什么东西!”
“我,我那只是随便说说……”郑雅语塞。
“哦。”许浅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琢磨着伸腿攻击郑雅的下盘,让她完美的进行磕头大礼的几率有多少。
呵呵,她还真是个小心眼的。
眦睚必报是她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