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想要强迫她的男人,已经被祁修寒解决了。
而祁修寒又对她厌恶至极,是绝不可能和她做的。
难不成……是她一个人,在这床上上演了一番自攻自受的大戏?
许浅浅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恶寒地摇了摇头,不经意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令人遐思。
特别是锁骨处,布满了吻痕,缠绵悱恻。
“我靠?”许浅浅懵比了,总不能是自己吻自己的脖子,然后留下吻痕吧?
啧啧啧,想想就变态,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个技能?
“你在干什么?”祁修寒凉薄的声音响了起来,冷漠如斯。
话落,许浅浅动作一僵,呆呆楞楞地抬眸。
他修长高大的身材半倚在门上,头发半湿着,沾着晶莹的水珠。
浑身只着一条黑灰色的浴袍,匀称有力的长腿在浴袍下若隐若现。
浴袍是黑灰色的,剪裁得体,合身极了,格外衬托他的性感俊美。
“你,怎么在这里?”许浅浅疑惑地蹙了蹙眉,看模样,他是刚刚洗过澡的。
脸上餍足的表情,似乎在昭示着些什么。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知道吗?”祁修寒凌厉地看着她,目光漆黑慑人:“你倒是先看看你自己在干什么吧!”
“我干什么了……”许浅浅不解地低头,自己光裸白净,充满吻痕的身子映入眼帘。
在看看自己一直无处安放的右手,正扯起被子。
“啊——”
许浅浅尖叫出声,迅速地拉下被子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
她怎么能那么蠢!她刚刚掀起的被子她就忘了吗?
还能若无其事地质问祁修寒?
祁修寒一定会在心里腹诽她勾引他,故意地卖傻引起他的注意吧?
“叫什么叫,你用你的身子污了我的眼睛,叫的人应该是我吧?”祁修寒冷嘲道。
“……”
许浅浅被他不屑的眼神气的发抖,咬着牙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耐。
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做人要知恩图报。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压根吵不过祁修寒。
因为祁修寒这人的逻辑堪称完美,擅长辩论,偷换概念。
又博学多才,时不时甩出一个典故让你蒙圈。
当初她被他囚禁的时候,和他吵。
他说:“囚禁算什么,我祁修寒囚禁你是为她好……”
就这样自带bug的逻辑,许浅浅还险些被他洗脑。
“怎么,不服气?”祁修寒冷眸看着她,高高在上。
她的性子,他当然是了解的。
此刻的她,一定在心里腹诽他的霸道和自作多情吧?
“呵呵,怎么会对堂堂祁总不服呢,我就是好奇,祁总您现在怎么会穿着浴袍在这儿?”许浅浅翻了个白眼,无意识的埋怨出口。
然而接下来祁修寒漫不经心的话语,把她惊讶地下巴都掉在地上了。
“昨晚,不是你抓着我的衣角,缠上我的身子,哭着闹着扒了我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