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雪峰说:“你他*妈*的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来找我媳妇,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浩洋冷笑了两声,说:“你管我是干什么的,还不快滚,要不然我真动手了,就你这副熊样,我一只手就能打的你满地找牙。”
蒋雪峰知道自己不是秦浩洋的对手,急忙向后退了几步,有些胆怯地说:“小子,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蒋雪峰说完转身就跑,慌不择路,差点儿没跌进路边的小河沟里。
秦浩洋这时走到大门前,大声地说:“崔大叔,那个蒋雪峰已经被我赶跑了,你们不用害怕。”
院子里这时安静了几分钟,随即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大门开了一条缝,崔老六从里边探出头来,一脸警惕地向左右看了看,见蒋雪峰确实走了,这才把大门打开,说:“你进来吧。”
秦浩洋跟在崔老六的身后走进了院子里,只见房门前站着一个二十八九岁的漂亮女人,女人的眼角挂着泪珠,眼睛通红,显然是刚哭过。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崔老六的女儿崔月兰了,没想到这个崔老六长得不怎么样,却生出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
崔老六这时说:“月兰啊,蒋雪峰那个畜生已经走了,你进屋去照看你妈吧,我跟这个小老弟说几句话。”
崔月兰点了点头,转身开门进屋了。
崔老六拿过来一把塑料椅子,说:“小老弟,你坐。”
秦浩洋也不跟崔老六客气,从崔老六的手里接过椅子坐了下来。
崔老六感激地说:“小老弟,刚才的事情多亏你了,蒋雪峰那个王八蛋三天两头跑来闹,我真想跟他拼了,可是我这一家老小还指望着我呢,月兰她妈还有病,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这一家人可就没法生活了,所以我才忍气吞声到现在。”
秦浩洋说:“崔大叔,你家的事情我刚才也听说一些,这个蒋雪峰真是个混蛋,你老消消气,别跟他那种人一般见识。”
崔老六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懊丧地说:“我当初真不该让月兰嫁给蒋雪峰那个畜生,这几年她遭了那么多罪,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秦浩洋宽慰崔老六说:“崔大叔,你也别太自责了,婚姻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人是会变的,谁都不敢保证两个人结了婚就能恩恩爱地过一辈子。”
崔老六难过地说:“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就月兰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过得不好,我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
秦浩洋说:“崔大叔,蒋雪峰不同意跟你女儿离婚,你们可以去法院起诉啊,让法院判他们离婚,他就是跑来闹也没用。”
崔老六一脸无奈地说:“蒋雪峰他就是一个无赖,而且他仗着他二叔是副县长,他姑父是乡党委书*记,根本不怕我们起诉,他早就跟法院的人打好了招呼,我们就是起诉,法院也会拖着不办的。”
秦浩洋说:“我就不信他蒋雪峰还能一手遮天不成,那法院又不是他家开的,”
崔老六苦笑了一下,说:“小老弟,你不懂,我们这个小山沟天高皇帝远的,那副县长和乡长要是说句话,谁都得给面子,要是得罪了他们,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秦浩洋说:“崔大叔,你放心吧,这事儿我帮你,我一定想办法,让那个什么蒋雪峰跟你女儿离婚。”
崔老六的眼睛一亮,说:“小老弟,你真有办法让蒋雪峰那个畜生跟月兰离婚啊?”
秦浩洋说:“崔大叔,你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让你女儿把离婚证拿到手。”
崔老六说:“小老弟,你要是真能让蒋雪峰那个畜生答应离婚,我就跟你们上山帮你挖人参,我说话算话。”
秦浩洋说:“那好,咱们说定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保证把这件事情给你办成,让你女儿彻底摆脱那个蒋雪峰。”
下午两点,秦浩洋来到了蒋雪峰住的石桥村。
秦浩洋已经跟崔老六问清楚了,自从蒋雪峰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之后,一直住在村委会的会议室,由于他姑父是乡党委书*记的关系,所以村里的干部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只能任由他在村委会里住着,谁也不敢干赶他走。
石桥村的村委会非常好找,就在石桥村的村口。秦浩洋来找村委会的门口,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村委会里走了出来。
秦浩洋笑着问:“大哥,我问一下,蒋雪峰在吗?”
男人没好气地说:“他不在,这小子已经有好几天没回来了,他最好永远都别回来了。”
没想到蒋雪峰居然不在村委会,他扑了个空。
秦浩洋在村里转悠了几圈儿,也没看到蒋雪峰的踪影。
秦浩洋转身向村外走去,在走到村口的时候,他看到蒋雪峰带着五个人正向村里走了过来,那五个人的手里都拿着砍刀和铁棍一类的东西。
蒋雪峰一眼就认出了秦浩洋,他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大声地说:“原来是你小子啊,我正要带人去找你算账呢,没想到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今天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秦浩洋以为会白来一趟,没想到蒋雪峰这个时候却出现了,他说:“蒋雪峰,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我想跟你谈谈。”
蒋雪峰瞪着眼睛,气势汹汹地说:“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哥儿几个,今天上午就是这小子打的我,给我上,弄死这小子。”
那五个人听了蒋雪峰的话,都举起了手中的家伙,向秦浩洋冲了过来。
这几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家伙,秦浩洋却赤手空拳,要真硬拼的话,他非得吃亏不可,毕竟他是血肉之躯,这时看到村口有一堆石头,他快步跑到这堆石头前,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向跑在最前边的那个人扔了过去,这一石头正好砸在了那个人的脑门上,那个人疼得惨叫一声,仰面倒了下去,双手捂着脑门,在地上不停地打滚,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