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严浦松反应过来,夏锦爱已经微微一笑,锋利的剑在严浦松白皙的脖颈上划过,虽不得死,却也足以让她恐惧不已。
夏锦爱勾唇轻笑,“你说,我是该让这柄剑见血呢?还是……”
她没有继续说,却也足以让严浦松心底里头够发慌了。
“饶命!夏小姐饶命!是小女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饶过小女一命!”
严浦松吓得直接扑通跪地,夏锦爱惊骇的挑起唇角,惊异的看着身后面色有些扭曲的朱雀,一脸的迷茫,她就是想吓吓她而已啊!不至于吧!
朱雀强忍着笑意,“小爱,看来你真的不适合开玩笑。”
夏锦爱面无表情的一脚,把严浦松给踹了下去。
踹了下去……
了下去……
下去……
去……
踹了下去!
小爱你平时的淡定呢?!你的淑女气质呢?!你的高冷呢?!哪里去了?你给我老实交代!
裁判这才连忙宣布,嗓门大的啊,震得夏锦爱耳朵一阵阵的发麻,“夏锦爱对战严浦松,夏锦爱胜!”
“夏锦爱对战严浦松,夏锦爱胜!”
“夏锦爱对战严浦松,夏锦爱胜!”
“啧啧,朱雀,还想赖着?快点,走了。”夏锦爱招呼着朱雀,倒真是一点都不给他面子,南宫夙宸走下去将夏锦爱揽在怀中,亲昵的将头埋在她飘扬的发丝当中,“小爱,我们要计划接下来的事了。”
“嗯,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有些乏了,想休息。”言下之意指就是,少爷你倒是把你脑袋拎出来啊!
南宫夙宸微微一笑,“好,我们去断崖谷。”
夏锦爱的眸色深了深,脸色陡的阴了下来,一甩艳红的袖袍,傲然道,“我说了我乏了。”
她的眼神,似是一汪幽深的潭水,似是带着万千深意,若有所思的,在高台上南宫维云的身上停留了片刻。
她的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的不耐,南宫夙宸微微讶异,悠然挑起眉梢,却倒是没说些什么,随夏锦爱而去。
坐在高台上的南宫维云的眉眼中有了几分焦躁,断崖谷……
真是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地方……!
当年,他和夏晴儿,就是在那个令所有人畏惧的地方,将年幼无知的夏锦爱,推下了万丈深渊,险些致命。
那是夏若逸还未失踪,为此勃然大怒,竟公然反抗朝廷,连续多日不上朝,让他被父皇好生一顿斥骂。
最终,因为有敌国出兵讨伐,夏若逸手中掌握着国内的军士,圣上才不得不拉下了脸面,带着他亲自去向夏锦爱赔罪,夏若逸这才勉强同意出兵。
他永远也忘不了夏锦爱那是看向他的眼神是多么恐怖!
像是从千万里的地狱爬出来的阎王前来索命一般,幽深的眸子似乎是在批判着他的死刑一样,那时他被她那种目光给吓得不由得倒退了几步,跌在身后高大的书架上,厚重的书籍从天而降,将他的额头砸了个鲜血直流,足足在寝殿里躺了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