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大感震惊,难道说自己真是张道陵转世不成?又或者说自己是张道陵的后人?真遗憾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没有去查看自己的族谱,若真是张道陵的后人,那相貌相似也不足为奇。
于吉又问起他大师兄南华真人的现状,张俊把师傅被左慈所害一事告知了于吉。
于吉连连叹气道:“这都是我们之过,是我们害了大师兄。当年二师兄一直唆使师傅争霸天下,而大师兄则强烈反对,他坚持清净寡欲,潜心修道,我们几个师弟年轻气盛,都赞成二师兄的看法,后来大师兄与我们公开决裂,分道扬镳了。”
张俊好奇道:“弟子有一事不明,张天师既为师尊挚友,那为何会坐视师尊走火入魔而不加以制止呢?”
于吉露出无限悲痛的神情,长叹道:“若张天师还在,也许师傅不会受二师兄诱导而误入魔道,正因为当时张天师与他夫人已经在云台山白日飞升,羽化登仙。”
张俊听罢大感震惊,暗道:“难道说修道炼丹真的能脱去凡躯,得以升仙?这难道不是神话传说吗?”
不过看着自己的师傅还有左慈、于吉、华佗和管辂这一众三国神仙级人物,能有资格作为他们的师傅,师尊即便不是神仙也应该能力与神仙无异。
“为何张天师夫妇能白日飞升,在云台成仙,而师尊却未能如愿?”张俊不禁问道。
于吉犹豫了半晌,似乎有难言之隐,不过最后他还是说道:“我猜测师傅当年是心中尚有杂念,可能与张天师有关,张天师云台登仙以后,师傅心灰意冷,独自一人来到了天山并创立了天门,这才有了我们五位弟子。”
张俊看于吉的表情不难猜出,师尊当年很可能陷入了与张天师的感情纠葛之中,想到这他顿时毛骨悚然,难不成师尊与张天师竟有龙阳之好。
事关师门秘事,张俊自然不便多问,何况就算师尊当年和张天师真的有些什么难以告人之事,他也不会说给自己的徒弟听,所以问了也是白问。
不过张俊最关心的还是自己体内的情毒,他此次跟支雄来到青云观,就是想看于吉能否帮自己解毒。
张俊忽然跪了下去,恳求道:“师叔,弟子中了左慈的催情掌,求师叔救我!”
于吉赶紧让张俊起来,并让张俊来到他跟前,替张俊把脉,于吉面露难色:“毒已攻心,催情掌之毒非一般之毒,二师兄是借内力把毒虫贯入你体内,这些毒虫在你血液内休眠,等到它们饥饿之时,便会醒来噬咬你的五脏六腑。”
张俊紧张地问道:“师叔可有解毒之法?”
于吉无奈摇头道:“二师兄催情掌之毒,除了他自己,天下无人能解。”
张俊内心几乎崩溃,他仍不死心地问道:“就连华师叔也解不了么?”
“四师弟虽然精于医术,但催情掌之毒是用内力灌输的毒虫,就算是他也毫无办法。”于吉叹气道。
张俊此刻是绝望的,难道自己一辈子都要受情毒所害,“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解救的办法。”于吉又道。
张俊听罢喜出望外,赶紧问道:“还有何办法,请师叔指点!”
“等我师傅,也就是你师尊,重返人间,以我师傅的修为,定能救你!”于吉道。
这句话等若给张俊又浇了盆冷水,且不说师尊是否会真的重返人间,关键是即便师尊重返人间,自己能等到那一天吗。现在每天都要有女人相伴,不然就会毒发身亡,更可恶的是如此纵欲,自己迟早会成为采花淫贼。
“师侄,你试着吸气,气沉丹田。”于吉道。
张俊按照于吉的话做了一遍,紧接着于吉在张俊身上点了七处大穴,并把手掌伸到其背脊,张俊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内力正从于吉掌中传向自己体内。
良久,于吉才把掌力收回,张俊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再看于吉时,他已头顶冒烟,额头冒汗。
支雄赶紧拿了布巾替他师傅擦拭汗水,于吉缓了口气,道:“师侄,我虽不能解此情毒,但已运功帮你增加毒虫休眠的时间,这样就能延缓毒发的频次。”
张俊跪了下去,感激涕零地道:“谢谢师叔!”
于吉连忙让支雄把张俊扶起,并嘱咐道:“你和支雄皆为同门,以后要彼此相帮,支雄虽为胡人,但他自幼随我学道,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虽然你们各为其主,但万万不可同门相残!”
“谨遵师傅教诲,徒儿记下了!”支雄道。
“请师叔放心,师侄绝不会与支师兄为敌。”张俊也道。
拜别了于吉和支雄后,已经入夜,张俊并未回客栈,而是去了乔府。
虽然自己情毒并未发作,但不知为何却对大乔念念不忘,毕竟自己曾许诺她今夜会去找她,大丈夫又岂能言而无信。
张俊悄悄潜入乔府,来到大乔房间,一进门便闻到香气四溢,一个温软的娇躯把张俊紧紧抱住,柔声道:“灵丰,你终于来了。”
乔大美人热情如火,差点把张俊给融化掉了,她牵着张俊的手,把他带到床榻边坐下,整个人扑入他怀里,无限娇羞地道:“人家这一整天都在想你呢,见你迟迟不来,心儿都快碎了。”
张俊大感吃不消,这江南女子果然与北方女子大不相同,江南女子柔情似水,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张俊虽无情毒之苦,但却有心理负担,自己毕竟是有未婚妻之人,又岂能到处留情,可大乔这绝色美人如此爱恋自己,自己又岂能拒人于千里,这让张俊内心又开始矛盾起来。
初试禁果的女人,分外痴缠,乔大美女也不例外,张俊的思想还在作天人交战,可身体已经被大乔给霸占了。
云雨过后,俩人肢体交缠,喁喁细语。“灵丰,我爹爹有意把我许配给江东豪杰孙策,可我不愿意,怎么办?”大乔问道。
张俊心下凛然,思忖道:“大乔嫁给孙策这是历史必然,自己现在虽与大乔有了肌肤之亲,不想她嫁给别人,可自己又怎么有能力篡改历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