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酥译认真道:“谢谢首长。”
首长说:“接下来我们就制定计划,引蛇出洞。任他是再剧毒的砷,这次也别想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辰酥译无比认真地应着:“是。”
这次,他们绝不会再失误,绝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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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辰酥译把林铭招了的事情跟秦歌说了。
秦歌开心地点着头:“真好,就知道他迟早得招。”
辰酥译附和:“是,我们心里都清楚这是迟早的事,包括林铭。”
秦歌接过他的话,说:“也包括那个砷哥。”
辰酥译十分赞同地点着头。
秦歌琢磨片刻,郑重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人也许离我们很近,近到我们都默许他存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
辰酥译再赞同不过了:“其实我也想过这个可能性。”
“只是,身边兜兜转转那么多人,很难判断是谁。”
秦歌握紧他的手,给予他无声的力量,却一针见血道:“而且,在你的内心深处,你不愿承认也不愿去面对那个人会是身边的人。对吗?”
辰酥译反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叹了口气,说:“知我者,曲儿也。”
秦歌柔声道:“别怕,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会在你身边。若有风雨,我陪你一起抗。若是晴天,我陪你一起‘坐看云起时’。”
辰酥译眸中流露出感动的神色,他深深地看着秦歌,唇角的笑容愈发地灿烂:“好。”
一个“好”字就足够秦歌开怀大笑。
“对了,冰箱里有水果。”秦歌忽然转开话题,“我想吃。”
辰酥译宠溺地笑了笑,说着:“好,我这去给夫人削水果吃。”
“去吧。”秦歌连忙嘴甜道,“谢谢老公。”
辰酥译欲起身的动作一滞,稍许他才像是缓过神来,偏头盯着秦歌看:“你——你叫我什么?”
“老公呀。”秦歌不明就里地挠了挠耳腮,应着,“怎么了?”
“难道你不喜欢这个称呼?”秦歌又说着,“那没事啊,我以后不叫就好了。”
辰酥译一听到“以后不叫就好了”这几个字,连忙说着:“没,就你叫这个称呼好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着:“我很喜欢。”
秦歌眨了眨眼,忽然就想逗一逗辰先生玩,故意拉长了音说道:“你喜欢啊——”
辰酥译诚实地点着头。
“这样呀。”秦歌故意道,“那我以后不叫了。”
辰酥译愣住,不可思议地盯着秦歌看着:“……”你故意的吧?
秦歌见辰先生那副很吃惊的模样,不禁弯了弯唇角,说着:“那才怪呢。”
辰酥译脸色瞬间阴转晴,傲娇地挺了挺胸膛:“你都改口了,公平起见,我也改口。”
秦歌挑眉:“……”改啥口?
“老婆。”辰酥译忽然叫着,话里的浓情藏也藏不住。
他发现叫曲儿“老婆”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秦歌被他周围的幸福传染了,也觉得这样子的称呼挺好的。
她笑着:“好啊,那我们一起改口。”
话音落下,
“老公——”
“老婆——”
俩人很有默契地唤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