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科技市场，曹东方直接去办了两张手机卡。

这时候对实名认证要求还不是很严格，班长跟自己两人搞个情侣号，想像班长收到手机开心的表情，曹东方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

哎，看来赶不上下午上课了，既然已经如此，索性去网吧玩会儿算了，反正自己已经是学霸了，再听课也是浪费时间。

来到附近的一家红月网吧，曹东方有些激动起来。

很久没有上网吧玩过了，想当年，自己一连在网吧住了一个多月，只为了玩一款游戏剑侠情缘2，曾经激情的青葱岁月啊。

“老板开台机器。”

“请出示身份证。”

曹东方一拍脑袋，忘带了，扭头正要走，没走两步想起来了，你妹的，现在05年啊，二代身份证还只在一线城市试行，一代身份证还没有彻底淘汰，上网出示身份证也就报个号码意思一下就得了。

转头理直气壮地冲老板道：“没带。”

“没带就没带，厉害什么嘛？”老板很是不在意的撇撇嘴：“记得号码么？”

“记得，410********”

“给丫十块钱。”

登录上机后，先看看旁边的人都玩什么。

跑跑卡丁车，还有泡泡堂，热血传奇，魔兽世界，正是这时候流行的游戏。

曹东方之前玩过热血传奇，玩了一个道士，累死累活练到26级，连把银蛇都没拿起来，穷的。狗书不出，道士就是个菜，可是要出狗书要到35级了。

26级以后感觉升一级都要一天的时间还多，何况35级呢？

对于那些45级的角色，曹东方只能表示膜拜。

上去跑了两圈，带着小骷髅杀了几个小兵，实在感觉无聊，就退了出来。

随手打开一个网页。

对了，软件上传了两天了，也不知道下载量怎么样了。

找到大洋软件网，点了进去，曹东方心里就是一喜。

人工智能系统的推荐扑面而来，豆豆干活还是比较靠谱的，所有的广告位都是人工智能系统的推送。

点开直通车，到达下载界面，看一下数据。

霍！下载量375642

37万的下载量，真不少，曹东方表示很满意这个数字。

再看一下评论，呵呵……

……

曹东方坐直了身体。

什么玩意啊？怎么都是骂人的。

“假的，特么的病毒，老子机器已经开不开了！”

不能吧，咱上传的可是真真正正的人工智能系统，怎么可能开不开机呢，大叔你确定电源线插好了么？

下一条评论。

“真的，是病毒，已经试毒，我的机器也开不开了！”

额，你们两个一个小区的吧，是不是停电没有通知到你们啊？

“这家什么末日公司，不会是专门制造病毒的吧，当我电脑打不开的时候，对我来说的的确确是世界末日。”

末日希望公司，ok？本公司在末世是与病毒作斗争的好吧，你电脑打不开，跟我毛关系啊。

“垃圾末日公司，这家公司老板就是个渣滓，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

靠，你个垃圾，有没有素质，额……老板是班长，不是我，我只是老总。

一直往下拉，评论页已经上百万条了，都是在骂末日公司不得好死。

粗大事了，这么大的状况，不知道网监部门会不会去查我家水表啊？想到这里，曹东方也顾不得再玩游戏了，匆匆忙忙的下机，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把豆豆掏了出来。

“豆豆！什么情况啊，为什么网上一片骂声，都说下载的子系统是病毒，只要下载安装的都打不开机器了？”

“老板，您别着急，我先查一下。”

说完豆豆联网，一瞬间入侵了上百万的电脑，转了个来回。

“老板，情况已经查清楚了，现在的计算机属于大规模集成电路计算机，在这样的电脑上运行人工智能子系统会因为无限迭代而产生冗长的数据，而普遍的计算机的硬盘，不足以承载这么大的数据量，所以，大家的硬盘都撑爆了，打不开机了。只要换个硬盘就好了。”

“这样啊，37万人的硬盘都毁了，一个硬盘按800块来算，296万的损失，我的天呐。这要让人逮着我，那还不枪毙我？”曹东方一脑门的汗。

“老板，大洋网的下载量是37万，还有其他各大软件网站，总下载量是354万，还有37万乘以800不是296万，而是2亿9600万。”

噗！哥智力30点啊，还被你这么鄙视？

“多少？！”三个亿？尼玛枪毙老子一个小时都不多啊，还不是全部，354万乘以800是多少？37万的十倍，额……30个亿？

呵呵，得出这个数字的曹东方有些神经质的笑笑。

我有罪，我对不起党和国家的栽培，没能够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做出贡献，还严重拖了祖国的后腿，我死不足惜。

我现在要是坦白，党会不会轻饶了我？

摇摇头，麻痹这个锅真的不能背。

思前想后，曹东方还是决定甩锅，太吓人了，不是30块，不是30万，那是30个亿！因为一个人给国家造成这样的损失，那绝对是要死人的。

再说了30个亿就到头了么？这里算的是硬件损失，软件呢？文件呢？资料呢？

哎呀……不能再深想下去，哇，今天天气真好，乌云密布的。

好在是通过豆豆入网做的上传，没有终端接口的数据，而且也没有实名，应该查不到自己身上来。

“豆豆！马上下架所有的人工智能子系统软件，清除所有的下载记录，删除所有的评论，恢复原状，一个要点，抹去所有关于末日希望公司的痕迹。”

哎，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末日希望公司第一炮没有打响，已经注定要销声匿迹了，恩，也不能算没打响，打到自己阵营里了，乌龙炮啊。

大意了。

“老板，已经有一个子系统成功安装并激活，确定要一并销毁么？”

“什么？居然还有成功的？他怎么做到的？”

这个可是末日公司的第一个客户，很可能也是最后一个客户了。犹豫了一下，曹东方继续下令。

“你通过子系统跟客户接触一下，不要透露任何关于公司和我的消息，请他自行卸载系统。”

“好的，老板。”

“额……礼貌点，毕竟也是公司的客户。”

“是的，老板，不过老板您要是把我再次放到那个小空间里，我就联系不上子系统了。”

恩，随身空间这么高大上的东西，想来wifi信号再牛估计也进不到里边去，可是，曹东方本能的有些排斥把豆豆拿出来，因为豆豆是末日公司跟自己唯一的联系，只要豆豆不暴露，自己就是安全的。可是已经有人安装了人工智能子系统，而只有豆豆能跟子系统接触，好难办啊。

罢了，也给豆豆放放风吧。

别人要问了，就说这是自己的电子宠物球。

想起30个亿，曹东方心中惴惴，再也没有了放松的心情，忧心忡忡地向学校走去。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着，眼看就要到学校了。

哎，公司干不下去了，现在自己要告诉班长公司倒闭了，班长会不会怀疑我是想侵占她的股份？

曹东方瞪大了双眼，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自己跟末日公司的联系，好像不止豆豆啊。

班长！等我一下！你嘴一定要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