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钱诚俯下身子仔细观察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印象。
自己根本不记得这里,哪里来的什么印象。
“我根本不记得这里,你是怎么知道我来过这里的?”
玄应子就知道他肯定会这么回答,虽然自己也很着急,可是也毫无办法。
无奈的苦笑了笑,自己根本不知道。
“我只是猜的,因为你上一世去的地方太多了!”
谁知道他都去过哪里,只不过上一世临垸多在妖界游荡。
所以他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对了!”
钱诚突然想起了什么,目不转睛的瞪着玄应子。
“不许对红叶手中的冰川花动什么歪念头!”
玄应子心里怎么想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是也只有自己知道,他不是嘉应子,红叶他们也不知道对玄应子也没有提防。
玄应子不情不愿的瘪了瘪嘴。
不让自己打那朵花的念头,可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不让我动那个花,我怎么融合灵魂?!”
“至少不能在背后下手!”
钱诚可是知道的,玄应子没有那么多的原则。
“那来的这么多规距!”
玄应子忍不住嘟囔,这钱诚管的还真是多,可是自己还要依靠他。
“那你就,不想知道你上一世怎么回事嘛?!”
这钱诚还真的是沉得住气,这要是放到自己身上,早就急眼了。
玄应子还有点不相信的,偷偷瞅了瞅钱诚。
钱诚其实自己心里也是有很多疑问的,但是自己这时候不能因小失大。
虽然上一世的事情让他感到惶恐,可那已经是上一世了。
“算了算了,别在这逗留了,我们赶紧走吧,还要赶着去封印地心法王呢?”
钱诚摇了摇头赶紧打消自己脑中的那些念头,现在可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
玄应子这次倒没有反驳,也非常知趣的驾驶这法器,就跟在了钱诚的后面。
两人就这样一路上急匆匆的驾驶法器,直奔向冰川洞的方向。
飞了能有一段路,到了大片大片的枫树林上空的时候,钱诚突然感到自己的额头有点难受。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来过吗?”
这个地方有问题,上次去冰川洞没有抄近道所以他没有发现。
玄应子左右环顾了一圈后,皱了皱眉头看着钱诚。
“这地方叫枫林晚,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地方是妖界很平常的一个地方啊,没有一点特色。
钱诚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刚放下去手,脑子里仿佛就有针扎一样。
钱诚痛不欲生的捂住了自己的头,玄应子一看事情不对劲,赶紧驾驶法器飞了过去。
一把扶住了钱诚的胳膊。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这刚才人还好好的,这地方也没什么磁场吧?!
钱诚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的问题了。
只知道现在自己头疼得仿佛要裂开了一样。
还不断的隐隐听到有人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不,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是,但是又觉得那本来就该是自己的名字。
“带我………带我离开这里…快走!!!”
钱诚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攒足了全部的力气,狠狠抓着玄应子的手。
玄应子也知道了这件事刻不容缓,刚想要带他离开,钱诚就又听到了别的声音。
仿佛是从远古传来,又仿佛近在眼前。
嗡嗡的声音,震得他脑仁疼,好像成百上千的战士在擂着战鼓。
又好像许久不见的亲人,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啊!!!”
钱诚忍受不了头痛,终于叫了出来。
这一声吓得玄应子赶紧顾不得其他,抓起钱诚的肩膀就拉着他离开了这一片领地的上空。
好不容易离开了之后,钱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拉着玄应子都直不起腰。
“刚才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玄应子又担忧又惊喜的扶着钱诚,他是不是上一世来过刚才的枫林晚。
那自己永远代替嘉应子活下去是不是就有希望了?!
钱诚捂住自己的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直起了身子。
他现在也确定了玄应子说的话了,自己上一世是真的来过那个地方。
虽然不知道在那里经历了什么,但是已经有了蛛丝马迹了。
“那里好像埋着什么人,但是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钱诚使劲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那我们还回去看看吗?”
因为不知道这次走了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了。
毕竟现在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天机门的事,妖王殿地心法王的事。
还有他身边的一系列人的事情。
玄应子知道如果这次错过了,什么时候还可以再次遇到这样的机会。
钱诚其实是不想去的,因为现在还等着去冰川洞封印地心法王呢。
但是当他抬头看见玄应子那张急迫的脸时,突然之间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不知道该在他和嘉应子之间如何选择。
“那………那我们再去看看吧。”
但是既然遇到了,自己也是充满着好奇的。
“好!!!”
听到钱诚这么说,玄应子当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走走走!!!”
转身拉着钱诚就又踏上了法器。
钱诚虽然有些犹豫,却还是跟着玄应子跌跌撞撞的上了法器。
“诺!这个是镇魂的,你带上对你脑子好点!”
两人分了一段路之后,玄应子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石扔给了钱诚。
钱诚急忙用手接住,放在早上上下打量一番后,揣进了自己怀里。
“这是什么东西?”
虽然知道玄应子不会害自己,但是还是好奇的想要问一句。
“没什么,镇魂玉而已。”
这东西本来是给魂魄融合后的自己用的,但是现在自己的魂魄一直没有融合,放着也是白放着。
还不如先给钱诚用着。
钱诚倒也不客气,毕竟两人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