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先散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吧!”
老张头说着便自己率先站了起来,拉着阳阳去往外走。
钱诚听了这话,也挠了挠头,看向一旁的妙妙。
妙妙向众人挥了挥手,便跟着钱诚出去了。
一晚上就这样静谧的,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偶尔传来的蝉鸣声,更让他们觉得安心。
多久没有这样安心的休息过了?
钱诚默默在心里问自己,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就这样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一夜无梦。
清晨他还没有醒来的时候,阳阳就在殿外面大喊大叫。
“钱诚,快起来,大家都准备好要走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一边喊着,还用灵力在他的外面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
钱诚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一把揭开被子。
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还是一脸的睡意惺忪。
“怎么回事?这才什么时候?”
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天才微微亮。
阳阳看到他出来,不耐烦的撅了撅嘴。
“快点吧你,大家都在大殿等着呢,妙妙最早去的!”
说完自己便不管钱诚,转身就先走了。
钱诚听到妙妙已经去了,赶紧揉了一把脸,就跟在她后面跑了过去。
果然到了大殿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整装待发。
看到他来了,老张头一个爆栗便砸在了他的头上。
“你看看你懒成什么样子了,还要大家等你!”
钱诚赶紧远离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头。
“我的错我的错,大家赶紧先出发吧!”
说着,讨好的看向了老张头。
老张头这才放过他,率先抽出了自己的法器,拉着阳阳就奔向了半空。
妙妙走了过来,和钱诚一块踏上了钱诚的纯阳剑。
其他人也召唤出法器,紧随其后,只有原木和青穗留在了天机门。
一些人就这样急匆匆的飞向了刚出来的那片千里荒山的地方。
一路飞过去才发现那里现在依旧是,寸草不生,千里荒山蔓延。
正当所有人都准备降落的时候,红叶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人,因单枪匹马的走在了他们的面前。
刚想要自己追上去超过他,便被在钱诚法器上的妙妙一把拉住了。
“怎么了?拉住我干什么?那个人很有可能也和我们的目的一样!”
妙妙冲他谨慎的摇了摇头道。
“别着急,过去再好好看看,我怀疑那个人是妖王!”
毕竟他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很长,肯定还是有一定熟悉的。
红叶等人听了这话,赶紧停了下来。
老张头从后面追了上来。
“妖王他也是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钱诚听了这话,皱了皱眉思索道:“怕他后面还带着人呢,而且,红叶最开始给我们说过什么你忘了?”
刚到天机门的时候,红叶就劝阻过他们,妖王现在已经变得深不可测了。
老张头听了这话,才蔫蔫都停了下来。
一身破旧衣裳的晴明,在旁边打了一个响指。
“放心吧,他肯定是一个人,他还怕自己不是第一个被小银看到的人呢,妖王这个人心思敏感着呢!”
“那走吧,我们跟上去看看,打不赢还跑不掉吗?”
阳阳听了这话,忍不住在一旁鼓舞着众人。
钱诚被说的心动了,也驱动法器,急忙跟了上去。
一行人就这样,隐晦的跟在了妖王的身后。
本来一路上都畅通无阻,可是距离妖王还有一百米的时候。
阳阳突然不小心的发出了一点响动。
钱诚等人立刻警惕起来,可是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了。
在前面的妖王已经发现了他们调转了法器飞向了他们。
妙妙冲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离开这里。
但是却不想,妖王一挥手将周围都下了防护罩。
“既然已经跟上来了,又何必要溜走呢?”
两三年的时间不见,妖王已经变得丰神俊逸了,再也没有当初那股羸弱的气息。
头发长长的束起来,一身的黑色劲装。
钱诚忽然一下子变得恍惚起来。
等到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妖王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居然还没有死,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纯阳之体果然不同凡响。”
听了这话,钱诚的嗓子一下子变得哑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
妙妙看到这个样子,一把将钱诚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妖王勾了勾嘴角,笑得一脸邪魅的看着妙妙。
“哟,这不是我得长老大人嘛,还真是小瞧你们了啊!”
说着便伸手,想要去抚摸妙妙的脸。
钱诚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纯阳剑从脚底抽了下来,御风踏在空中。
妖王他这个样子淡淡的嘲讽笑着。
“你以为拿了这把剑,就能打得赢我吗?”
说着,徒手就运用灵气,直接打向了钱诚。
就当钱诚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
这套攻击却被在一旁的红叶挡下了。
“妖王,你的对手是我!”
“哼!手下败将!”
妖王看到她出手,也不由得气恼的抽出来一条漆黑的锁链。
红叶也赶紧祭出了自己的寒冰剑。
“那一次是我疏忽大意了,这一次你以为我还会输吗?”
虽然已经知道了他的实力,可是为了装作冷静,还是狠狠的瞪着他。
妖王不耐烦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锁链。
“你们这么多人,我看今天一个都走不了!”
话音刚落,锁链便夹杂着风声就抽向了红叶。
红叶来不及躲闪,只能用寒冰剑直接的抵抗。
不过还好,这一下妖王只用了五成的力量。
红叶倒也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损伤。
“锵!”
的一声,寒冰剑便和那条锁链直直的抵在了一起。
钱诚一看,也从背后抄起了自己的纯阳剑,刺向了妖王。
妖王仿佛早已经发现了他一样,一个转身便躲过了他的攻击。
然后抬手就是一道攻击,打在了钱诚身上。
钱诚虽然是魔尊,但是仍然有些抵抗不住,直直的向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