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是得去木府看她,否则的话我真的放心不下。如果到时候真来不及回府,那我们就明日再回。纪雪依说完,转身朝着木府方向走去。
此时已经临近宵禁时刻,街上已经没有载人的马车了,靠着脚走,恐怕还没走到木府,就会遇到出来巡逻的官兵。到时候就算纪雪依有诰命在身,也不得不受罚。冷月有些着急了,夫人,再往前走就是春华楼了,不如我们到春华楼去寻了傅公子,让他拿轿子送我们过去吧?
春华楼就在三条街之外,走过去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傅博用轿子送他们过去,恐怕能赶在宵禁之前赶到木府,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纪雪依略一思索,立刻同意了冷月的话,两人疾步朝着春华楼走去。
饶是春华楼,里面的客人也不多了,除了少数人会留在春华楼过夜,其他的人都已经纷纷回府了,偌大的春华楼显得有些冷清。
见到冷月,妈妈和龟公立刻笑着去给傅公子汇报去了。
傅博立刻让人将纪雪依和冷月从侧门带到了后院。
等他们把自己想要去木府的事情告诉傅博以后,傅博看了一下日晷,断然拒绝了,就算我让最快的脚夫送你们过去,那也来不及了,还有一刻钟就会宵禁,到时候我的那些人根本没办法回来,而你们也可能根本没有走到木府,落在半道上。如果因为犯夜北官府的人逮住了的话,恐怕还会牵累我们春华楼。
我不相信你们春华楼的人,真会因为宵禁,而被困在这小小的一寸天地里,你们肯定有自己的办法吧?如果我不知道木清幽到哪里去了的话,我就一晚上都不安心,就算你不愿意去,那也没必要哄着我,骗着我,我自己想办法。纪雪依见傅博不肯同意,直觉告诉她,他只是不愿意帮自己这个忙罢了。
春华楼这么大一个青楼,难道那些客人到了晚上,真的就不会回家或者到其他地方去吗?,纪雪依不相信。傅博肯定有办法,只不过没有告诉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纪雪依打定主意,转身打了帘子就要出门。
傅博见状,一个飞身向前,一把扣住了纪雪依的手腕,将她给拖了回来。
胡扯,你又没有功夫,如果出去被人抓住的话,是会被杖责的。像你这种家世不显,又没有后台的女人,谁会来救你,到时候还不是得由我去找了关系保你下来,这样我们两人的关系就会曝光,得不偿失!就多等一晚上,你都等不及了吗?傅博绷了脸呵斥道。不过开玩笑逗逗她罢了,怎的还真翻脸就不认人了。
纪雪依被傅博拉着手禁锢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纪雪依的脸慢慢的红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垂了眼帘,嘴硬道,我不要你管,赶快放开我。
傅博这才发现自己软玉在怀,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不要,我管你怎么长得大?我才不放,你一放开你肯定就会冲出去。
听到傅博的话,纪雪依有些恼了,你想占我的便宜?
她使劲挣扎道,你听到没有,赶紧放开我,否则的话对你不客气了。
呵呵不客气,你什么时候又客气过?傅博轻笑一声,你小的时候,你父亲要照顾你,整个复武坛全靠我打理。而你们纪府绝大部分的开支,也是我经营这春华楼而得来的盈利,你怎么不算是我照顾长大的?就连你出嫁时,那丰厚的嫁妆,也是我经营春华楼得来的盈利所支出的。
纪雪依微微一愣,她竟然不知道纪家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靠傅博挣来的!
傅博知道纪雪依脾气倔强,如果他一松手,纪雪依肯定会从屋子里冲出去,所以牢牢的抓着她的两只手,将她整个人环在自己怀抱里,就是不肯放松。
纪雪依觉得自己身子一紧,感觉到自己被傅博搂在怀里,脸上露出愠怒的表情,气急败坏的抬起脚,狠狠的一脚向着傅博踢去。d酷)l匠?网/:永}%久#k免)费g看q$小…说0《
傅博早有警惕,见纪雪依心向自己踢来,立刻朝旁一闪,避了身子。
纪雪依见自己没有踢中,立刻换了另外一只脚,狠狠朝着傅博再次踢去。
傅博身子又朝另外一方扭曲,再次躲过了纪雪依的脚。
纪雪依见状,更加气恼,不管不顾,竟然用额头朝着傅博的下颌狠狠的撞去。
傅博朝后一仰,双臂使力,竟然更加用力的把纪雪依箍在了自己怀里,并用自己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了纪雪依的脸颊上,让她整个人都嵌进了他的怀里,任凭纪雪依怎么挣扎,也无法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这个无耻小人,赶紧放开我!纪雪依又羞又恼,跳着脚大声嚷嚷道。
傅博心中一阵悸动,看着纪雪依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痒痒的。他呵气如兰,贴在纪雪依的耳朵轻轻的说道,别再动了,如果再动的话,我可不知道会对你作出什么事来哦!
纪雪依一震,立刻安静下来,这一静下来,立刻觉得有些不对劲。傅博的身子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不对,应该是像火山边的石头,滚烫而坚硬。
她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静静地抬头,用眼神死死地藐视着傅博。
可是傅博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痒痒的,根本没看到纪雪依那小眼神。他贪婪的将头紧紧的贴在纪雪依的肌肤上,那冰凉清香的味道让他着迷。
你,你放开我!感觉到傅博的异样,让纪雪依不敢乱动,压低声音对傅博说道。
唔,不要!傅博用鼻子在纪雪依的颈子处,使劲的嗅着,就像一只小狗一样。他陶醉的半眯了眼睛,整个人的身子都压在了纪雪依的身上。
放开我!纪雪依使劲扭动起来。
她这一动,让傅博更加心神荡漾,差一点就抑制不住心底的烈火,眼神迷离,十指乱摸起来。
混蛋!
纪雪依咬牙切齿,混着恐惧的变调声音,像一盆冷水泼在傅博的头上,让他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