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吕布麾下一大将
作者:水田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170

自从曹操与吕布在濮阳大战了一场后,终因爆发蝗灾,导致无粮可食,不得已退兵鄄城,与吕布对峙起来。.

张和被吕布委为大将,一同负责军事来。有了这样的身份,张和与张辽、高顺等人白天共同练兵、晚上就聚在一块喝喝小酒,并且时常地向他们讨教问题,交情嘛,可以升温到酒肉朋友这般地步来了。只是这样的好景不长,濮阳最终也因为缺粮,吕布不得不令手下大将们巡海捕鱼来,张和也免不了这趟差事。

“唉、刚跟高顺讨教了点陷阵营的作训方法,就又得跑远门去。”张和无奈接下任务,领着五千精兵,跟随张辽高顺、一同出了濮阳城。

“文远、你打算去哪处捕鱼?”骑在青骢马背上,张和问道。

“先去鲁国看看,不行就得再往东一些。”张辽答道。说实在的,两人都姓张,所以他对张和也挺有好感的,加上张和为人豪迈,与人相处就相对的容易许多。这令平日有些孤僻的张辽,颇为的羡慕,也畅快。一个平易近人的人,总是令人容易产生好感的。

“高兄、你呢?”张和也问起高顺来。

“既然文远去了鲁国,我就朝任城寻去吧。”高顺答道。

“呵呵、也好,咱们哥仨个一道往东去,我就去丰县。”张和呵呵笑道。一块奔东去了。

不料,数月之后,有消息传来,濮阳失守了。张和等人急忙领着军伍,匆匆而回,在探听消息后,于山阳境内的海滨汇集吕布。

吕布见麾下大将都回来了,就想领军与曹操决一死战,被陈宫劝住了,想想也是,曹操如今势大,自己仅剩这三万兵马了,而且连栖身之地都没有,只得听从陈宫所劝,投靠刘备去。

这样,张和也是懵懵懂懂地随吕布来到徐州。有幸地见识了桃园三结义的刘关张。

来到徐州彭城,刘备领众文武出城三十里处的迎宾亭相候,远远的接来吕布,

“哈哈、奉先。”

“哈哈、玄德。”

“请”——

刘备与吕布一块进了都周府。一番寒暄下,众人均坐下。张和坐于张辽下首,暗自细细观察堂上的刘备来。“这刘备,都也生的温和慈祥的样子,只是眼角中有一丝丝的精光闪过,看来这就是他的非凡之处了。”再转而观摩对面的关羽,果然长胡须,呵呵,张飞呢,看样子还真是脾气暴躁啊,才刚做下酒喝了三盅酒水了。难怪等下要跳起来骂吕布呢。张和看完,再低下头来与一旁的张辽高顺慢慢品酒来。

这时,只听见吕布说道:“某自与王司徒计杀董卓之后,又遭傕、汜之变,飘零关东,诸侯多不能相容。近因曹贼不仁,侵犯徐州,蒙使君力救陶谦,布因袭兖州以分其势;不料反堕奸计,败兵折将。今投使君,共图大事,未审尊意如何?”

刘备却客气地言道:“陶使君新逝,无人管领徐州,因令备权摄州事。今幸将军至此,合当相让”说完就从怀里掏出官印兵符递给左首的吕布。吕布还真的想起身接过来,不知是他心想,还是条件反射,单就这一举动,张和就看得出来,吕布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难怪会败北。自古成功者,唯有隐忍方能成大事。如刘备、如孙策。

这时,张和看见吕布却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原来是刘备身后的关、张一脸的愤怒。吕布只好言笑道:“量吕布一勇夫,何能作州牧乎?”

刘备却仍然坚持,可见做大事者,不能演戏,是万万不行的啊。张和深深地受教了。

宴会散后,张和特意与张辽睡于一个房间。夜里安静后,张和唤醒张辽,说道:“文远,你说奉先与这个刘玄德相比,哪个更加聪明些?”这却是张和与吕布之前的约定来,张和一直都是叫吕布的表字的。张辽等人也习惯了。

“自然是刘备聪明。”张辽久久未言,冷不丁的吐出这么一句,差点将张和吓了一身冷汗,还以为遇见鬼了呢。

“那文远为何不寻一明主?”张和试探地问道。

“自古忠义之士,从来都是一生不侍二主,张辽不才,却也不会背弃奉先离去的。”张辽答道。在他的话语中,张和听出来一丝不甘。只是张和没有再说什么。一夜无眠。

次日,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张飞要单挑吕布。虽然被刘备阻止了,但吕布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于是天亮之后,

吕布向刘备告辞,刘备再作挽留,并且让吕布驻扎与小沛。张和也随着吕布来到了小沛。就这样,日子又一天天地过去了。每日里,张和拼命地寻找同僚们单挑切磋武艺,晚上继续喝酒。笼络感情。这样,张辽、高顺与侯成与曹性等武将都和张和混熟了。忽然一日,吕布听闻刘备率领关羽出征袁术去了,就召集一众文武商议,想要引兵攻打徐州,张和听了,心想,“我与吕布的半年之约已尽,是时候走了。”

会议散后,吕布与高顺先领军攻打徐州,让其余人等守住小沛。是夜,张和对张辽说道:“文远、奉先趁人之危、张和良心无法认同,不如咱们就此离去?如何?”见张辽闭口不言,张和再次开口道:“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方为男儿本色。文远,兄弟就此拜别。”然后张和拿起桌上的竹简,刷刷地书写起来:“奉先兄、半年之约已至,本不忍离去,可今日将军能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之举,实属张和所不能苟同也,就此离去,勿念。”一仍毛笔,起身出门去了。

张辽拿起张和的手书,细细打量后,不禁言道:“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也罢,奉先,文远对不住了。”亦是手书一封,留于桌上,正想追张和去,忽然又看见张和返身回来了。忙问道:“兄弟,你不是要走么?为何又回来了?“

张和苦笑着指指天,却径直进了厢房来。忽然看见桌上摆有两封竹简,一封是自己的、另一封么、于是好奇地拿起另一封观看起来。一旁的张辽却瞬间脸红起来。呵呵,与关羽有的一拼了。

为了消除窘迫,张辽连忙问道:“为何你又回来了?”

张和笑了笑,言曰:“天色已黑,守门的侯成他们,会不起疑心么?明日再走不迟也。”张辽想想也是,且待到明日吧。

次日天一亮,张和与张辽就策马朝北门走去,来到北城门,把守北门的却是曹性。曹性见张和与张辽一同前来,于是打招呼道:“张和、文远,大清早的你俩就想找我喝酒来了?”

“不是。”张和勒住马缰搭话道。一旁的张辽却有些尴尬来。

“那你俩过来干嘛?”站在曹性好奇地问道。

“曹兄,奉先趁人之未、非英雄所为也。我与文远就此拜别,打算先回并州,见见家人。”张和从容地说道,似乎丝毫不惧曹性将他俩拿下。这点,张和倒是对自己与张辽有着充足的信心,自信曹性奈何不了他们。

“什么?你们竟然敢?来人!”曹性大惊,就想唤人将张和与张辽围住。

“曹兄、兄弟们多年未能与家人团聚,是时候回家见见家小了,这些年都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了。”张和大打亲情牌,守门的将士心思顿时如潮水般思念他们的家乡。

“唉——”曹性也是想家了,当初随着丁原出来,没曾想一下子就是数年不得返家,谁没有思家心切的时候?只是不敢表露出来罢了。

“曹性、随我们走吧。”张辽也是看出来曹性的犹豫,本不想再给吕布添麻烦的,但还是忍不住招呼曹性道。

“是啊、将军,咱们回并州吧?”把守城门的数百兵丁苦苦哀求道。看来大伙都想家了,外面虽好,却没有家乡的温暖。

“嗨、也罢,曹性今日无论如何都是对不住主公了。”曹性一牵坐骑,喊道:“走吧!”与张和张辽,领数百名兄弟,北上离去了。

消息传到城中各将耳中,震惊莫名,更有甚者,乃至于浮想翩翩。一日后,有信使禀告吕布,张和张辽曹性,已离他而去。大为愤怒的他咆哮道:“张和小鬼,某恨不得生啖汝之肉!”却无需再提。

张和与张辽等人北上来到邺城,打算经壶关北上并州。张和忽然想起壶关眼下已被袁绍占据,关门肯定盘查甚严,于是与张辽等人一说,大伙一想也是,看来只好绕道走箕关了。

“等等、兄弟在邺城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劳累兄弟们暂且在外等候些时日。”张和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赶忙将队伍拦了下来,安排他们在邺城城西的郊外寻一客栈暂住下来,对外就说是跑商的,倒也能骗过巡查的士兵。张和留下几颗金子,就与张辽曹性一道进了邺城。不愧是四世三公的族人看中的都城啊!邺城的规模不亚于长安古皇城。也就比未毁之前的洛阳稍逊一筹。可见他们袁家的财富有多么巨大了。邺城已是巨城,以古代的建筑工艺,很难再扩建了。毕竟建造城墙多选平地,也就是说,除了城内,城外已没有多余的平地可供建筑了。

张和进入城中后,一路打听沮授、田丰的府邸。令张辽与曹性以为,那是张和的熟人呢。经过一路的打听,张和一行来到了沮授的府邸前。

张和看看四周,就领着张辽二人又打听起都州府来了。

“兄弟,你来这要做什么?”张辽与曹性十分纳闷地问道。要说张和与沮授有相识,怎么到了人家府前,却未登门拜访,反而又探听起袁绍的府门来了。

张和没有回答,一路寻到了都州府,观摩了一会,又回到了沮授的府邸前,于附近寻了一处酒楼,上二楼喝起小酒来。

张辽与曹性多少有了点怒气,急促地问张和:“张和、你到底要作甚?”却是曹性最先按耐不住问来。

“是兄弟就别问。过两天你就知道了。”张和慢吞吞地品着小酒,吃着小菜,眼睛却一直扫视着沮授的家门口,是人都知道,张和在监视人家了。气呼呼的曹性,索性喝起了闷酒来。

三人就这样,一直喝酒到下午,日落西山的时候,沮授的马车总算出现在家门前。

“老爷、到家了。”马夫停下马车,回头唤道。只见从马车里起身一人,一个略感沧桑的半百老人,花白的胡子令他多少有些飘逸。

“这就是沮授啊!”张和停下到嘴边的小酒杯,喃喃道。这却是张和数个时辰来,开口说的一句话,顿时将曹性与张辽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同样朝不远的马车看去,得到一个文士的背影。

目光看着那文士进了府邸,张辽回过头来问张和道:“这就是你此行的目的?”

张和点了点头,张辽又问:“你与他相识?”

张和摇了摇头,“那你来这到底是要干啥?”曹性嘴快,语气一下子就升上来。心里的火气可真不小呵。

“劫持。”张和低头给酒杯斟上汾酒,实际上却是观察周围的动向,还好,嘈杂的酒楼,是没人关注这边的。

“什么?”一声惊呼,却将周围的食客惊了过来,纷纷看向张和这边。

“喝酒。”张和头也不抬地继续喝酒,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曹性也自知差点闯祸,于是也低头喝起酒来。周围的人看看,没什么热闹可看,也就继续喝他们的酒来。

“兄弟这是为何?”张辽却在众人不关注的时候,问来。

“袁绍。”张和答道。

“袁绍?”张辽与曹性就更加好奇了。

“沮授是袁绍的谋士。”张和说完,不再言语。

这什么跟什么呀。张辽有些受不了张和的转变,生气道:“汝还说奉先之为,不是大丈夫所为,那今日你这般做,却与强盗行径,有何区别?”

“文远可曾知道,因为袁绍争夺地盘,出兵攻打幽州公孙瓒,致使大汉朝的边军勇士死伤无数,无兵防守?文远可知塞外蛮族在掳掠着幽州百姓的财物、乃至人口?”张和盯着张辽,继续说道:“今日我劫持沮授,是有私心,却也是不想沮授这般大才,明珠暗投罢了。”

张和的这番话,让张辽似乎不认识他来,“这张和、是我认识的张和么?也是,至今我只知道他是南阳人,毕竟随我回家做客一番后,也许再也无见面的可能。且看他怎么做吧。”张辽心里想道。

一连两天,张和都在这酒楼里观察沮授的行踪。第三天,张和决定动手了。他先是在客栈写好两封书信,就出门去了。出门前,张和跟张辽、曹性说道:“今日事了,咱们就出发吧。”

张辽不放心、悄悄跟了去,曹性无奈,只好一同跟来。却见张和来到都州府与沮授府邸的道路上唯一的转弯处,等着沮授的马车过来。因为要拐弯,那时马车一般都要将速度降下来。这就是张和的机会,傍晚时分,张和远远的就看见沮授的马车,由远而近。他于是快速的来到拐弯处,在最佳的位置守候,慢慢的,马车驰了过来。张和一个虎跃,轻易的地翻身上了马车。

“哎!你作甚?”马车夫急忙喝道。

张和一翻匕首,抵在马车夫的脖子上,吩咐道:“停车。”那车夫惊恐地将马车停在了路旁,这时沮授拉开车帘急问道:“怎么回事?”却看见张和用匕首制住了自家的仆人,于是明白遇上打劫的了。一旁连忙开口道:“壮士要钱尽管拿去,我这里有。”说着递出一个钱袋,说道:“只盼莫伤我等性命。”张和没有理会他,用左手将那封羊皮书信递给马车夫后,接着言道:“将信交给夫人。下去吧。”将车夫赶下马车,自己驾车朝田丰的的府邸驰去。

“壮士要什么都好说,老夫能做到的都答应你。”沮授在车后,有些焦急地说道。不是他不想跳车,而是唯一的车门被张和堵住了,除非他能撞断木板,不然只能好好的呆在车上。

“先生莫急,等下你就知道了。”却是在一炷香之后,来到了田丰的府门前,张和一把丢出一封羊皮信,接着驾车跑向西门去了。

一炷香后,张和成功地将沮授**了邺城,在郊外的黄陂镇上,与那一百并州兵会合,却没有见到张辽与曹性,于是询问道:“可有见过两位将军。”士兵们纷纷说没见到。张和也就在客栈内等候来。

“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劫持沮某?”沮授冷静地问道。

张和却很随意地与沮授交谈,“先生难道不担心好友田先生,有朝一日惹怒袁绍,愤怒之下、一刀斩之么?”

沮授大惊:“你是何人?”

张和慢条斯理地回答道:“若是田先生自己做了汉中郡守,你说他还会有性命之忧么?”

沮授大讶,“你是汉中张永?”

“他儿子。”张和如实答道。令一旁的并州兵们均感大讶。张和随即微笑着对这数百士兵说道:“诸位兄弟若想来汉中,张和随时欢迎。”士兵们也就安下心来,毕竟他们就想回家,至于张和是何人,与他们何干?

这时沮授也想明白了、问张和:“你劫持老夫来,就是想要某为你效力?”

“不!应该说,为雍州的百姓。”张和微笑着答道。

“雍州?张济么?”沮授有些疑惑了。他看着张和,从张和微笑的脸上,他看到了一丝得意。

“自我介绍下,本人张和,乃陛下钦命的征西将军、兼司隶校尉,掌管京兆。”张和对沮授如实地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令沮授更加的惊讶了。他一直以为京兆落在西凉军掌控之中,眼下占据长安的应该是张济才对。

“这是怎么回事?”沮授急忙问道。

“我父亲是汉中郡守,出兵长安,解救天子于危难,理所当然。不是么?沮先生?”张和痛快地说出来,这时,他似乎有些飘飘然了。能让世人惊叹,张和觉得,自己有权利骄傲一下。

沮授彻底沉默了,就在长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至今,他一无所知,这在他的心中,多少有些感叹。

如此等了一个时辰后,在傍晚时分,官道上,总算驰来数辆马车,却是沮授的家人,一见面就是哭天喊地的。令张和忽然有了丝罪恶感。不管怎么样,张和的目的达到了。就待那田丰上不上钩了,要是他不来,恐怕沮授也不会为张和出计谋的。张和深知。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再过会天黑了,城门就会关上,里面的人再想出来就几乎不可能的了。张和也对田丰不再抱有幻想。本来似田丰那样耿直的人,真要留在张和身边,张和也会感到头痛的。为了沮授张和才不得已要挟田丰,现在不来也好。但张和还得等两个人、张辽与曹性。自从三人分开后,到现在张辽与曹性都没有出现,莫非他们生气,自己先走了?张和正想着,官道上有数辆车驰来过来。待队伍行近、张和定眼一看,领头的不是张辽曹性,又是何人?

“他们怎么会与车队同行?碰上同乡了?”张和纳闷地想道。

“吁——”张辽一行来到客栈停了下来。张辽一牵张和的青骢马喊道:“兄弟,咱们走吧。”

“恩?嗯!”张和就招呼众人启程,自己翻身上了马,将沮授的马车交由士兵驾车去了。

“文远、你领的这车队是谁的?”张和上马后问道。

“你猜。”张辽却是不答。策马朝前走了,曹性也是路过张和跟前,冷哼一声、跟着张辽走去。

这时却听见沮授喊道:“是元皓么?”一旁的车首同样飘出一声急声:“兄长可安好?”

沮授答道:“好、吾与家小都平安无事。”而后两人开始停车,田丰翻身上了沮授的马车,一路交谈来。张和苦笑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却也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来。

一路上、马车里时不时的传出田丰愤怒的呵斥声,指责张和这种卑鄙的行为,将张和气的是七窍生烟啊。他终于明白了袁绍为何不能成大事了,都是手下的这群谋士给害的。这也归咎于他御下不得力,导致最终的失败。摇摇头,张和追上前面的张辽去了。

一路紧赶慢赶,过了箕关后,张和却是先将队伍领到了河东安邑。

“张和给岳父大人请安了。”来到安邑的府衙后,张和一见王威就问安道。

“呵呵、宝儿怎么来我这了?”王威笑呵呵地问道。却是上前拍了拍张和的手臂,言道:“恩!宝儿又长高了,也结实许多。”转而朝张和身后的朋友招呼道:“诸位一路劳顿,王威已备下酒宴,请。”却是张和一早就命人带来书信给王威,告知有客人要来的消息。于是众人入席饮宴去了。

是夜,返回厢房的张辽终于忍不住问张和道:“张和、你到底是什么人?”曹性也是一脸的戒备看着张和。

张和答道:“雍州牧!”

“你——”两人万分不敢相信地望着张和。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不相信你们可以随我到长安走一遭。”张和说道。

“你为何要骗我?”张辽愤怒了。举起拳头就想海扁下来。

“我骗你什么了?”张和冷峻地说道:“我不但没骗过你、也没有欺骗过奉先,在当初我就有言在先,奉先若是不能在半年内成为一州之牧,我自当离去。这有错么?我跟你说奉先侵占徐州不是仁义之举,有错么?仅仅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们我是一方诸侯,就说我骗了你们么?明天一早,你们就走吧。我就不送你们了。”张和说完,走出房门,到隔壁睡觉去了。

“文远、这——”曹性这时气到死消了去。望了望张辽,最终两人没有说什么,一夜无眠。

次日、张辽领着兄弟们,走出了安邑城,张和站在城墙上,目送他们。大约行走了一里路,张辽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城墙一眼,而后继续朝马邑行去。

“等等!”忽然间,只见张和从后面追来,出现在队伍的后面。张辽于是勒住马缰,一旁等候起张和来。

“曹兄、文远,这是给叔婶的一点礼物,也是我这个做兄弟的一点心意吧。”张和来到二人跟前,将两盒人参递了过去。见张辽曹性没有接下,继续言道:“此次一别,也许咱哥仨一辈子也没有机会见面了,难道你们真忍心让我这做兄弟的,一辈子伤感么?”说着,手又伸了伸,张辽见此,也就接了过来,曹性当然是以张辽马首是瞻的了。见张辽接过,他也一把将礼物夺了去。这个小动作,顿时令三人没好气的笑了起来。

而后张和策马来到那数百士兵跟前,将马背上的包裹拿下,翻身下马将它递给近前的一名士兵,言道:“大伙相识一场,些许盘缠,兄弟们不要推辞。”硬是塞到士兵手中,再翻身上马,驰尘而去。

张和这一举动、却令大伙都伤感起来。“走吧。”张辽招呼道,引着队伍回家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