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梦鹭在书房画完画后,便从窗户跳了出去,然后躲过士兵,跑到了王宫的后门,躲进了一个即将开出门去的汽车的后面,逃出了王宫她又趁司机下车加油的功夫,离开了汽车。
梦鹭在都市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此时已是深夜时分,路上的行人很少,车也很少,她不知道自己该走向哪里,但她相信自己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结束自己这充满苦难而悲惨的一生……
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当她看到了在她前方有一条河,她长长地出了口气,心里想:“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辆飞速行驶的小轿车向她迎面冲来,就在车子即将撞到她的那一瞬间,她的头脑中突然跳出了一个念头,“我不能死!”几乎是在同时,她的身体向路旁闪去,不巧头却撞在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就在她倒向地面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尖利的刹车声,朦胧中她看到一个男人走向她,当这男人凑上来看她的同时,她也看清了对方的脸,“真是冤家路窄!”,接着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男人名叫哈里,他是王室中最受国王器重的侍卫长,他也是那位在飞机上和机场上两次遇见过梦鹭,并把她误认为是王后的年轻男子!
当哈里看清梦鹭的脸时惊了一下,“我的天!我竟然把王后给撞了!”
前次机场的误认使哈里决定不能贸然行事,于是他又一次凑到已经昏迷过去的梦鹭面前,仔细地看了一眼,“这女人确实长得确实像王后!”但他转念一想,“不对!王后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她应该是那个自己曾在飞机场遇见过的酷似王后的女人!”
哈里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定下心来,然后给医院挂去了电话,不一会儿,医院的急救车来了,他也跟着急救车赶往了医院。
当梦鹭被医生从急救室里推出来,推进了观察室里的时候,医生问哈里:“她受伤时你是否看到手提包之类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哈里摇了摇头,“没有!等她醒过来再问不就清楚了吗?”
医生叹了口气,“她的脑部受了伤,她可能会失去一些记忆,现在我们还不敢断定,你叫什么名字?”
“哈里!”
“哈里!你是在哪里撞到的她?”
“在河畔路,她正向河的方向走去!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医生叹了口气,“你想过吗?这么深的夜晚,一个女人,什么也没有带,向河边走去,这意味着什么吗?并且……”
“并且什么?”
“这女人刚生过孩子,连伤口上的线都没有拆!”
“你是说她来到那里只有一种可能……”哈里大吃一惊。
“对!”医生点了点头,“通常情况下,刚生完孩子的女人是不可能在这个时间还呆在外面的!”
“她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叹了口气,“也许是孩子遇到了问题,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这女人一定是感到彻底绝望了!”
“可怜的女人!”哈里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被你撞到,这女人现在已经跳河身亡了,即使被人救起,她也不可能活命!”
“为什么?”
“她会因为伤口感染而亡,所以,你实际上是救了她一命……”
“真的吗?那我下面该怎么做?”
医生思考了片刻,“这样吧,如果一会儿她醒过来的时候,想不起她的亲人,你就帮她登一则广告,替她找到她的亲人,她的家人一定很着急!”
“好的!”哈里嘴上答应道,心里却在想,“这女人实在是太像王后了!我必须慎重行事!她一定是我在飞机场见过的那女人,记得当时我看过她的护照,她的名字竟然跟王后的名字也一模一样,叫作梦鸥!可是,她肯定不是王后!那她究竟是谁呢?王后的姐妹吗?那怎么会姐妹起同样的名字呢?”
哈里在观察室里陪着梦鹭,直到第二天早上,梦鹭才从昏迷中醒过来。
“梦鸥!你醒了?”哈里试着叫道。
梦鹭奇怪地看着哈里,“先生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是的!”
“你叫我什么?”梦鹭问。
“你真的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吗?”哈里问。
梦鹭摇了摇头,“是的,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你是谁?”
“我叫哈里,昨天夜里是我的车撞了你!”
“这么说,你以前不认识我?”
哈里摇了摇头,“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叫我梦鸥?”梦鹭奇怪地问。
哈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事实上我们以前有过一面之缘,我曾见过你的护照上写着梦鸥这个名字,但我不知道你的家在哪里,也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梦鹭低下头,叹了口气,“也许我根本就无家可归!”
“你在说什么?”哈里问。
“嗯?”梦鹭吃了一惊,“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无家可归!”哈里说。
“是吗?”
“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家的!”
梦鹭点了点头,“谢谢你!”
梦鹭醒来后不久,医生就对梦鹭的身体做了检查,“女士,你的身体已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不过两天后你需要到医院的妇产科为你的伤口拆线。”
“拆线?”梦鹭奇怪地看着医生。
“你刚生完孩子!女士!你现在的身体其实还很虚弱,你最好多在家里躺着,并且要多加注意别让你的乳腺发炎!”
梦鹭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哈里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回家吧!”
“我想不起我的家在哪里了!”
“那就先回我的家吧!”哈里说道。
“我不应该麻烦你!”
“是我撞的你,我应该对你负责!再说,你得给我时间,帮你找到你的家人!”
“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