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幻灵萱好像在自言自语。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爹你别相信她的话，我跟娘没有做这样的事。”叶婷在此时插嘴，但现在并没有人理会她。

幻灵萱的话，叶腾云听着皱眉，也在思索。

很快，他想到了这两日下属调查中，提到的苗嬷嬷跟小音，明白了她们是什么人。

“发生了什么事？”叶腾云想不明白幻灵萱话外之意，继续询问，以一副质问的口气。

“前几日，姜惋丹母女设局，想要杀害我跟蝶儿，然后苗嬷嬷因此死亡，小音因此失终，至今下落不明。”幻灵萱并不隐瞒，短短一句话概括她为什么要杀姜惋丹的原因。

听到幻灵萱的话，叶腾云再次皱眉，跟着冷声道：“就因为两个下人，你就对惋丹下手？”

他的话语中，带着怒火，显然叶腾云并不了解幻灵萱，也不明白苗嬷嬷跟小音在幻灵萱心中的地位。

所以，幻灵萱平静淡声的开口了：“或许对于你们而言，苗嬷嬷跟小音只是两个叶府下人，可以不在意死活。但对于我而言，她们都是我的亲人，既然她们的死是姜惋丹造成，那她就应该付出同等的代价。”

“所以，你就出手杀害了惋丹吗？”叶腾云冷声开口。

幻灵萱平静点头，这是事实，她不必否认。

看着她的举动，一团怒火在叶腾云心中燃烧，他眸光锋锐的盯着幻灵萱，很想立即出手，先将幻灵萱抓在手中，然后再好好质问。

只不过，这一点显然不是立马就能实现的，所以叶腾云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下一些。

“既然如此，那证据呢？”

“没有！”

“你在玩我吗？”

“我现在所说的话就是证据，信不信由你。”

面对叶腾云的质问，幻灵萱始终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模样。

因为，现在姜惋丹已经死了，那也就代表着她跟叶府已经决裂，如今有没有杀害所谓的证据，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

“叶腾云，如果姜惋丹母**谋得逞。如果现在我跟蝶儿都已经死亡，你会如何？”这一次，问话的人是幻灵萱。

她临时起意，也想听一听叶腾云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声音传进叶腾云耳中，让其沉默。

片刻过去，叶腾云给出的答案是，“你们现在都活着，问这句话有意义吗？”

都活着，她的问话没有意义。

这是叶腾云的回答，幻灵萱听到了，嘴角翘起浅淡一笑。

是不在意吗？

嗯，在她意料当中。

她心绪没有波动，看来对于叶腾云，叶府，她已经是彻底死心。

幻灵萱没有继续开口，静静望着叶腾云，等待他开口，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面对着平静，无惧，更加没有半点悔恨的幻灵萱，叶腾云盯着那淡漠如水的眸，同样在沉默。

身处同地，天涯相隔。

曾经叶腾云对幻灵萱有情，但经过多年时间的消磨，早已淡忘，因为他的自私，自我，早已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