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仓鼠,收起你那副猥琐的嘴脸,没看见人家都快被你吓晕过去了嘛!”
他抬起下巴指了一下言深深,同样对她的身份好奇。
“老大,这姑娘谁啊?”
“看着柔柔弱弱的,你要是想让她入伙,我可不答应啊。”
“老燕,你想太多了,这个女人,是墨昀泽带过来,我跟老大把她带过来,就是为了给我们添一张底牌而已。”罗雀推了下眼睛说道。
言深深黑色海草般的长卷发散在脸旁,嘴唇苍白。
被仓鼠摸了一下后,情绪似乎激动起来。
底牌就是底牌,在翻出来之前可不能出什么事了。
卷发老大把矮的仓鼠拎开,也蹲下身看了看言深深。
刚才被那个男人摸了一下,言深深已经感到反胃,这时又有人凑了过来,言深深抑制不住,悉数吐在了卷发老大的衣服上。
卷发老大立刻站了起来,皱着眉看着衣服上的污迹。
“你该庆幸自己是个女的,你要是男的,现在脑袋都被我拧下来了。”他抓起她的头发,目露凶色说道。
一张白净的脸,完整暴露在几人眼中。
墨昀泽那样的人她都敢直视了,还会怕这么几个连墨昀泽的边都不敢靠的无名卒嘛。
“艹!美成这样,不愧是被素有清心寡欲之称的墨昀泽看上的人。”老燕也把持不住了,朝言深深这里靠了过来。
她的身体在颤抖,眼神却没有,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没有任何被撼动的迹象,她的眼神扫过周围的每一个人后,定在了卷发老大的脸上。
“管好你的手下,他们要是敢再靠近我一步!你们会付出代价!”
那卷发老大放下言深深,忽然笑了。
“有意思~”
“本以为是个无用的花**,这么看来墨昀泽挑的还是只有个性的花**。”
他朝一旁招手。
“罗雀,你过来看看。”
“她这样子可不像是被仓鼠吓的。”
仓鼠过来查看了一番言深深的情况后,想了一下,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了一个本子,仔细翻阅。
“老大,她应该是被注入了某种药剂,导致对某种事物的神经知觉扩大,当然,产生恐惧肯定不单是药物造成的,注入药剂的同时,她应该被催眠过。”
“看来……不占岛这几年的神经科学进步神速啊。”
又有了好素材,罗雀兴奋地记录到了手中的本子上。
原来他们那次不止给她注射了那什么药剂,还对她进行了催眠,想到这个,言深深对墨昀泽的怨念又放大了数倍。
“滴滴滴。”
罗雀的手表在响。
卷发老大知道时间不多了。
“兄弟们,正事要紧,这个女人的事,以后再探究!”
“是!”
那群人散开,地洞是事先挖好的,他们挑选着军械库中最有价值的武器转移走。
“呲呲呲——”
刺耳的声波从扩音器中传来。
罗雀眼皮一跳“不好了,老大……”
话音未落,有道声音从扩声器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