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现在又不是冷兵器时代,居然还用暗器!”
聂昭大声咒骂,猛踹秃鹫,他直接就被踹晕过去了。他立刻询问
“你没事吧,昀泽。”
墨昀泽把那胸口的那根银针拔下来,扫了一眼情绪总算有点波动,绷着脸的言深深,回道
“只是神经毒素,死不了人。”
不过,不出半个小时,他可能出现肌肉痉挛,晕眩,视力下降等症状。秃鹫的意图很明显,怕他追上去。
罗尔一只手臂也中了枪,只能扛着昏迷的秃鹫,继续指着言深深往门口停靠车辆的地方走。
墨昀泽欲追上去,及时被聂昭伸手拦住,未有过的严肃。
“昀泽,你是不占岛元帅,你不会不明白,这两个字对于不占岛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看来,他对这个女人真的是有几分意思,聂昭从没见过这样的墨昀泽。
好在墨昀泽最终还是出于自己身体健康的考虑,让聂昭跟去接回言深深。
到了车旁,罗尔因为扛着秃鹫,另一只又举着枪,让言深深拉开后车门。
言深深本就身体瘫软,休息得来的那点力气,也在挟持李红音的时候耗尽了,连拉几下,都没把车门拉开。
罗尔拿枪把她抵达车门上,粗犷豪放的五官上写满不耐烦,朝她闷吼
“你故意的是不是?再装把你后背打成马蜂窝!”
“我没有装!我被人喂了药,根本使不上劲。”
言深深无语地解释着,她真得很惨,来到这个破地方已经好几天了,就没有真正精力充沛的时候。
她的回答成功播散了罗尔的烦躁情绪,他自己伸手拉开车门,颇有兴致的问
“你被人喂药了?什么药?”
言深深咬着下唇,这不是个容易启齿的答案。
“春药。”
罗尔将秃鹫扔进后座,就听见这个答案,嘴角上是毫不收敛地昧笑,枪口由原先的背部指向正面,沿着胸口一路往下移动。
“那……”
他把她拉自己面前,枪口挑起他的下颌,视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又张狂又暧昧地在她耳边呵气。
“怎么没有发春?嗯?”
言深深本就是靠意志压着药效,他这般挑逗,脸色顿时像只煮熟的虾,紧咬鲜红的下唇,眼中湿漉漉地瞪着他。
她拉着他的挑在下颌上的枪,移自心脏位置。
“这种事,也要分对象!我不是畜生,抓个异性,就能发春。”
那种羞耻的事,她不会允许自己再干一次。她这句话,讥诮意味浓重。
罗尔本就不是个温柔的,一把穿过她的后脑勺,粗鲁地扯起他的头发,言深深的头皮吊地狠疼。
“张开你的小嘴,让我看看,牙齿到底有多锋利。”
他的手枪毫不留情地在她脸颊上拍打,颧骨都在隐隐作痛。
言深深紧抿嘴唇,即便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现在阴森森地可怕,她坚定的眸光也未有颤动,她,容不得别人的羞辱。
聂昭出来时,刚好撞见这一幕。
“罗尔船长,这么对女孩子,可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
他倚在他们的车上,拨了拨散落在眼前的头发,瞄着罗尔,懒洋洋的说道。
罗尔斜眼睨他,冷哼
“聂将军未免也太喜欢开玩笑了,我是海盗,不是绅士。”
聂昭失笑
“是吗?”
他的视线自上而下打量着他,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坏坏的笑。
“我最近在情报部翻档案的时候,可是有了个惊人的发现呢,罗尔船长有没有兴趣听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