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昀泽看着她满面潮红的得意小脸,掌中收紧,轻轻一拉,她的上半身立刻朝倾去,两人之间,不过几拳之隔。
“不要转移话题,说,你究竟是谁。”
他的眼神深邃洞明,而她的,懵懵懂懂
眼前白雾迷蒙,她倏地伸手一抓,而他敏捷向后躲闪,两人的身体急速后倾,她就这么重重地摔在了一具坚实的身体上。
身上的燥热奇异地得到纾解,她朝前坐了坐,却听见身下的那人唇中溢出难耐的闷哼。
“好大一颗痣啊!我怎么把他揪下来了?”
言深深瞧瞧手上的黑痣,又低头瞧瞧他,她无辜地朝他摊手
“还给你。”
他没有接下,长指捏上她尖细的下颌,逼她正视他的眼睛,声音压抑地紧。
“你故意的是不是?!”
言深深眯眸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眶狰狞的红,她的手指顺着就抚上了他的眼尾。
“不就拿了你一颗痣嘛!别哭啊~”
墨昀泽感觉全身的燥火皆燃至一处,脑中似有电流窜过,捏在她下颌上的手指无力垂落,搭上她不盈一握的腰线。
很好,现在不用听汇报作研究了,他什么都懂了。
身上的这个女人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下巴搭在他的颈窝里,团着身子乱蹭,嘴里天真地嘟囔着
“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凉,是装了温度调节器吗?也给我装一个好不好?我好热……,真的好热。”
墨昀泽几近被逼至崩溃的边缘,在她腰上摩挲的大掌一路往下,落在她挺翘的臀上,
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原本压抑的声线多了丝性感。
“起来!”
被喂了烈药的言深深此刻就是个行走的药罐,言行皆是随身所欲,哪肯听他的话,蹙着眉心,悄悄问他
“你腰上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啊,硬硬的,咯的我难受。”
她抵不住好奇心,撑起软绵绵的身子,欲往底下看。
墨昀泽听了她这话,呼吸粗重,身下生疼,见她抬起身子眼睛往瞅,手掌及时覆上她的双眼,气息浮进她的耳蜗。
“别看。”
言深深缩了脖子,身下越发空虚潮热,她咬着下唇,不死心地问
“为什么?”
墨昀泽低低喟叹,似在威胁,声音却并不冰冷。
“你会害怕。”
言深深现在的好奇心异常浓烈,抿唇坏笑。
“那我不看了,我摸摸就知道是什么了。”
她空着的手不安分地乱伸,被他另一只手稳稳摁在掌心,他的语调还是沙哑,只是尾音经不住扬了一个声调。
“别摸。”
言深深蠕动着身体,挑了个最舒服的角度,那股满足感仿佛是她空虚的归宿。
“为什么?我不害怕呀”
“你会受伤。”
虽然也有沉溺,但墨昀泽的意识还没丢,这个女人,热情地过分。
“难受?”墨昀泽好不容易压制住团在身上的邪火,这种失控感令他新奇。手上传来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的体温,烫的惊人。
言深深重重喘了口气,空着的那个手又开始撕扯自己的肩带,脚趾蜷起。
“难受,你帮我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很多只蚂蚁在爬,在钻,痒~,麻~。”
她的话就像助燃剂,墨昀泽眼里那簇火苗,蓦然升腾。
为了阻止火势进一步蔓延,他撤下覆在她眼上的手,迅速抱着她起身。
言深深就像个没有思想的洋娃娃,两只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大踏步趋向浴室。
墨昀泽踢开浴室的门,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莲蓬头,然后转身,动作一气呵成。
言深深哪会让这个天然冰箱离开,一把拉住她衬衫的下摆,眨巴着黑色眼珠,可怜兮兮地请求。
“你帮帮我。”
她再怎么撒娇也没用,墨昀泽眯了眯眸子,拨下她扣在他衬衫下摆的嫩白手指,薄唇掀动,语气坚定
“我没有伺候人的习惯,自己解决。”
就连桌上那杯酒,都是命令聂昭开的,高高在上的墨昀泽又怎么会去伺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