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浅揉揉眼睛,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莫约申时。”南宫溟羽淡淡道。
“什么!申时?”秦君浅错愕没搞错吧?她怎么会睡得那么晚?这不合常理啊!
南宫溟羽白了秦君浅一眼,一语道破:“但你的确是那么能睡。”
秦君浅瞪了南宫溟羽一眼,她虽气,但又能怎么样?
对方可是王爷!
再气也得憋着!
南宫溟羽看见秦君浅一脸不爽,拍拍她的脑袋,道:“外面烤好了鱼,要吃么?”
秦君浅肉肉脑袋,撇撇嘴,道:“你这样会将我打傻的!”
“本来就傻。”南宫溟羽忍不住抿唇笑了,秦君浅也白了他一眼,心想:有什么好笑的?
笑了一会儿,南宫溟羽拍拍秦君浅的肩膀,道:“不逗你了,走,出去吃烤鱼。”
“不要,我讨厌鱼。”秦君浅嘟囔着,不肯出去。
南宫溟羽眯眼,双眉叛逆地挑起,用危险的目光看着她。
越来越可疑了,这歌秦君浅,该不会……就是夏侯青语吧?
虽然性格和外貌有些差距,但是,习惯,行为和身世怎么会如此相似?
只不过,那个蔷薇花的胎记,他记得清清楚楚,夏侯青语的是长在手臂上的,秦君浅却是长在脸颊上的。
秦君浅感到害怕,这南宫溟羽的心情说变就变,明明都是同龄人,装什么大人啊!
“其实我也可以……”还没等秦君浅把话说完,南宫溟羽救抓住秦君浅的右手臂,的确没有看到蔷薇花的胎记。
秦君浅将手抽回来,她很生气地问:“你干什么?”
“没什么。”南宫溟羽自嘲地笑了笑,她怎么可能是夏侯青语?青语早就……
接受现实吧,南宫溟羽……
秦君浅心想:这个南宫溟羽为什么要看她的右手臂,那里明明只有一块胎记,难道,他认出什么了吗?
“你怎么了?我的手有什么不对劲吗?”秦君浅试探地问。
南宫溟羽挑眉:“那倒不是,我很早就想问你了,你的脸上……”
“皇叔!”就在南宫溟羽快要问出那个问题来时,南宫砚闯了进来,他拿着烤鱼,看到南宫溟羽,便塞在他手里,道:“你的鱼烤好了,快趁热吃吧!”
然后又看见秦君浅,他问:“君浅,你要吃鱼吗?”
“不不不,你能给我西瓜吗?”秦君浅眨眨眼,她这辈子最不爱吃的就是鱼了,她宁愿餐餐都是西瓜,这样她也不会抱怨。
“西瓜?”南宫砚感到诧异,秦君浅蹙眉:“没有吗?”
“有!”南宫溟羽立刻答道,“我现在去准备。”
看见南宫砚出了帐篷,帐篷里又剩秦君浅和南宫溟羽了。
“对了,你刚刚要问我什么?”秦君浅问。
南宫溟羽摇摇头,这有什么好问的?或许她们真的不是同一人,怎么会是同一人?
夏侯青语他应该早得忘了,但是,夏侯青语五岁那年的救命之恩,他还未来得及报答,她却和他阴阳两隔了。
“莫名其妙。”秦君浅白了南宫溟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