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双走了过来,将女儿的泪水擦拭掉,有些责怪的看了自己丈夫一眼。唐文书只能无奈笑了笑,去安排一些战斗后的相关事宜,不在这里自讨没趣了。
许秋双叹了口气一反平日里严肃的常态柔声安慰道:“你也别怪你爹,他初入灵婴境时境界还不稳,而万离已经是灵婴四境,只能韬光养晦,静等时机,我们也是担心你会出什么意外,才没有告诉你。”
许莲轻轻点头,此时她已经安抚好了自己的情绪,低笑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去帮着爹吧,他总是待在屋子里,对这些事情肯定不太熟悉的。”
见到自己女儿总是这么懂事,常年处理家族事务导致没能给对方一个完整母爱的许秋双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许莲。
又出言安慰了许莲几句,她才走向做起那些事来明显有些笨拙的唐文书,极为熟稔的指挥起现场来。
收拾好心情,许莲不禁有些乐观的想着未来的事,有一名灵婴境在背后撑腰,许家定然会蒸蒸日上,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灵婴家族。
而她也不用去选择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来陪伴自己一生了。
她的四位好友走上前来,面带笑意,为许莲能够摆脱那种困境由衷的感到高兴。即便许莲不说,可身为她的朋友,楼兰四人早已多少猜测到一些,只不过故意当作什么都知道罢了。
郑宁一把将不远处的于痕强行抓了过来,搂着对方肩膀笑着说道:“于痕兄弟今天可真是大放异彩啊,竟能斩杀一名灵海境,着实让我吃惊不小。”
经过一些时间的接触,于痕已经知道对方就是这个性格,只能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学弟身上伤势可还好?”许莲关切问道。
“哎呀,哎呀呀,就只关心别人一个,我们呢?”乌月杉挤眉弄眼,故作伤心的说道。
许莲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要是你能当场斩杀一个灵海境,受伤了,我给你端茶送水都行。”
“还好,伤势不太重,过两天应该就能恢复。”于痕笑着表示无碍,不需要太过担心。
“呃,不要客气啊,你可是和灵海境大战了一场,万一落下隐患就很麻烦了。”说完,郑宁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于痕几眼,发现对方似乎除了灵力消耗不少,伤势似乎的确不算太严重。
于痕活动了下身体表示的确不是自己客气,而是真是如此。
众人见状不禁有些目瞪口呆,白东有些迟疑的问道:“不知于痕学弟是在哪个班级修习?”于痕一直未曾对他们说过自己到底是几年生哪个班,他们之前也不好过问,如今白东实在太过好奇,没能忍住。
“你们不知道?”楼兰却颇为奇怪的看了三人一眼。
郑宁三人顿时摇头表示的确不知。
见状于痕挣脱了郑宁,向着众人抱拳笑道:“再自我介绍一次,甲一班于痕,纳灵七境,是名剑修。”
还不知情的三人顿时呆愣在当场,好半饷才回过神来。乌月杉低声自语道:“怪不得这么厉害,原来是甲一班的啊。”
“为什么你知道了却不说啊。”郑宁对楼兰有些无语的说道。
楼兰双手环胸,颇为高冷道:“你又没问,我为什么要说。”
“我......”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便开始拌起嘴来。
于痕刚想打个圆场,却被许莲笑着拦住,轻笑道:“习惯就好,他们经常这样。”
没过多久,此地被清扫一空,众人带着一群俘虏便再次朝着天南城出发了。
而龚丽则带着她丈夫和儿子的尸体不知所踪。
途中许莲给众人分发了一些丹药,用以疗伤,给于痕的其中有一种名为御气丹的丹药药效颇为不错,是大多数灵海境修炼者的必需品。对于纳灵境而言,服下则感觉有些奢侈了。
不过许莲却说这算是于痕杀敌所得的报酬之一,毕竟是他在王良手下救了许莲。而且还击杀了万家少主,让万离段时间内乱了分寸,以至于唐文书能够提前结束战斗,之后更是杀了一名灵海境强者,立下了不小的战功。
可以说,于痕在这一战内的作用比起有些灵海境还大一些。
这之后,一路相安无事,众人成功在天黑之前抵达了天南城,于痕也终于有惊无险的完成了李老给他的第一个任务。
在于痕离开前,许家族长找到了他,将两个个储物灵器拿了出来同时说道:“这是万朝和王良,那灵海境的储物灵器,里面的东西没人动过,这是属于你的战利品。”
于痕微微愕然,而许秋双不由分说的便将其放在他手上,同时眼中略有深意的看了于痕一眼。
“之后若是有空,可以来我许家坐坐,许家随时欢迎你过来。”说完,许秋双便走开了。
看着自己手中那两个储物灵器,想着对方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和最后说的那句话,于痕蓦然睁大了双眼,心想不会吧,她莫非误会了我和学姐的关系?而且看她那意思莫非还认同了?
“不行,必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不知该怎么面对学姐了。”于痕自言自语道。
“我怎么了?”这时,于痕身侧不远处,许莲五人朝着于痕走了过来。
于痕见状瞬间便将手上的储物灵器扔进了玉简内,然后面不改色的说道:“没什么,对了,学姐你不在城中多待一晚陪陪你父母吗?”
许莲有些奇怪的看了于痕一眼,解释道:“没关系,我平日里也没少回家族,还是优先将任务交了要紧。”
于痕恍然的点点头,然后笑着说道:“学姐你们先走,我还要买些东西。”他的屋子空空如也,这个冬天若没有一些保暖的物件,住在里面还是有些难受。。
“那好,你早去早回,伤势还未恢复,注意些。”好意提醒了于痕一两句,许莲五人便朝着学院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于痕的视野内。
见状,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于痕也快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