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蝶快要哭出来,空虚和充实折磨着她,她甜腻腻地忍不住哀求道:“相公……”
“不慌。”秦致远一边说,一边将手插-进林雨蝶窄小的花园,但听林雨蝶“啊——”的一声呻吟,秦致远的双手放肆的在林雨蝶的花园中律动。
不够,还是不够,巨大的空虚感让林雨蝶渴望更坚硬更硕大的东西将她填满,可是她不能说,她不能说,林雨蝶咬着被子,委屈地几乎要哭出来。
汗珠从秦致远额头上滴下来,他不再打算隐忍,抱住林雨蝶,深深吻上林雨蝶的花园,掰开林雨蝶的双腿,让她攀附上自己的腰侧,重重地撞击。
“啊——”惊呼声被秦致远的嘴堵住,但听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秦致远抱着牡丹,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房间里忙碌的两人自然不知道院外的楚亦凡听到這声音,难受的要死。
好一会儿,两人做完运动以后,秦致远再次给她洗好,将她第二次抱出浴桶穿好干净衣服后直接抱到床上:“刚才是我太心急了,累不累?先休息一下,我去安排下剿匪的事情。”
林雨蝶点头:“恩……”
秦致远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等我回来。”
目送秦致远离开,林雨蝶侧过身去准备睡觉,确实有些困,自家相公刚快折腾死她了,现在天都快黑了。
一阵推门声响起,轻飘飘的脚步声快速到了床边。
林雨蝶转过身去,见楚亦凡站在床边看着她,脸上还带着愧疚,她笑了笑道:“自命不凡的楚家大少爷也会愧疚?”
“你还说?”楚亦凡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没看到秦致远知道你不见了时的神色,一秒变冰山脸,要不是急着要找你,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到你!”
“切!谁能杀得了你?”林雨蝶并没起身,侧头看着他。
既然他能来这里必是得到秦致远同意的,所以他不担心,也信得过楚亦凡。
楚亦凡撇撇嘴,往桌子前一坐,毫不客气地倒水喝了杯水喝:“秦致远的本事可不小,杀人不一定要用武功的。”
这一点林雨蝶倒是认可的,越来越了解秦致远,她便越发觉得秦致远深沉,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水,表面平静温和,若触动到他的底线,则可卷起千淘骇浪,只要浪波一卷,那触动他底线的人不死则伤。
见林雨蝶走神的模样又有那种历经几世的苍桑感,楚亦凡眸子微沉,轻唤:“雨蝶。”
“嗯?”林雨蝶收了思绪抬起眸子看去,见楚亦凡的神色凝重起来,她道:“你这是什么神情?”
楚亦凡不回反问:“雨蝶,我们认识有大半年了吧?”
林雨蝶点头:“恩,呵呵……我还记得当时你在酒泉镇酒楼找人斗诗的牛逼的模样,太好笑了!”
楚亦凡没有笑,只是语气略带自嘲:“那次可真是丢人。”他的一世英明竟被這个小丫头给毁了!
林雨蝶呵呵直笑:“所以我对你印象深刻,我估计等我老了的时候我都会记得我们是如何相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