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叫一声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弹”了回去,并重重的甩上门,并反复检查门的保险情况。纵峎也被活活的惊到了,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他也差点找个地方躲起来。
“流氓!死不要脸的臭流氓!就没见过流氓成你这样的!我……”我像竹筒倒豆子似得骂着,还是觉得不解恨。
“喂!臭丫头,是你突然闯到我的卧房里,我一惊浴巾就滑下来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看,我给谁说去?”纵峎偷着笑反驳道,心想,这下看你怎么说。
“我就没见浴巾滑下来,我就见你裸着了,你就是个流氓!流氓!”我依旧气呼呼的骂着。
“你要再骂我流氓我就……”
“怎么样?”
“我就流氓给你看。”
“你敢!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我今天不出去,看你怎么流氓!”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看你在里面能呆到什么时候?你明天早晨也不出来吗?”纵峎依旧忍着笑问。
“什么?你知不知道羞耻?大白天你也耍流氓?你你你……”我气的被噎住了。
“流氓还知道什么羞耻?流氓还分什么白天和夜晚?怎么流氓也有职业道德?”他大言不惭的,简直流氓彻底。
我彻底无语了!跟流氓对话简直是“自我毁灭”。
“臭丫头,不管怎么说这是你先引起来的,你不能这么怪我吧?”这个臭家伙看我半天没声音了,换了一种方式说。
“我住在你隔壁,你就不能……穿上睡衣,行为举止庄重一点?”我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理论上讲他似乎没错,可是明明是我吃亏了嘛。
“这是问题的着重点吗?怎么不是你应该先敲敲门问一句:‘我可以进来吗?’我肯定会很紧张的把睡衣换好,你这……这么野蛮的闯进来,你不能白看我的身体,你得对我负责。”纵峎口气挺悲戚,但表情很趣意。
“负你个大头鬼,是你把我硬绑架来的。你以为我想看你啊?那是不小心的,给你个教训,隔壁住着女人你自己应该谨慎一点。”我对着他的话头说,但没注意话锋已经被他拉偏了。
“你一个不小心让我吃这么大个亏,还骂我是流氓,你才是流氓!说吧!这件事怎么办?”这个死不要脸的可是逮着机会了。
我这是说哪去了?怎么找了他的道了?不行!不能被他逮着这次机会,不然他可不会罢手。我想了想说:“你还好意思在这叫唤,你就从来没检查一下自己吗?你那‘不要脸’的地方长的跟人的不一样,还敢引起别人的注意,你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猫着去吧!”
“嗯?”纵峎的脑子打了好几个转,然后低头看了看杳杳口中“不要脸”的部位,似乎真的有点不对劲,他突然觉得缺陷被暴露出来一样迅速拉起地上的浴巾捂住那个部位,然后从柜子里拉出睡衣穿上开门出去了。
我听见门开了又被关上的声音,之后就没了声音。他出去了?不可能!想设计让我出去吧!我才不上当呢!
纵峎快速走到楼下踢开卤冲的房间的门,里面卤冲腰间围着浴巾躺在床上看手机,听见门被踢开翻身跳起来,这是他们一贯保持的警惕,一抬眼看到表情古怪的纵王,不由得差异起来。卫生间里几于考正在洗澡,听见声响还没洗完就裹着浴巾出来看究竟。
纵峎指着一头雾水的几于考说:“去!让那俩赶快过来。”
“是!”几于考懵懵的出去了。很快臼其里和且某跟着几于考进来,两人同样腰间裹着浴巾,四人各自都有发达健美的肌肉,虽然稍稍逊色于纵峎,但每一个人都能爆翻美女的眼球。
“站好!站好!”纵峎坐在床尾指挥四人站到自己眼前。
四个人纳闷的展成一排,不知道纵王受了什么打击,要怎样折磨他们。
“把你们的遮羞布都扯了。”纵峎指着他们腰间的浴巾说。
四人惊愕的对望一眼,都以为他们听错了!但看到纵王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们浴巾裹住的位置就明白某些方面要“逆向”了。
“这……给我们当时派任务的时候没让我们服侍这个。”卤冲满脸委屈的说,其他三人紧紧拽住浴巾拼命点头。
“少废话!我是王!我让你们服侍什么就服侍什么。”纵峎霸道的。
“能不能再考虑一下?”卤冲可怜巴巴的问。
“再磨磨唧唧的,就割下来做成标本慢慢研究。”纵峎的眉毛溢上一股凶气。
“那还是从了吧!但是要说好了,等完事后要册封,我要当东宫。”卤冲一副认了的样子。
“我要当西宫。”几于考只有附和。
“我要当贵妃。”臼其里只能跟着。
“我条件不高,当个答应就行。”且某愣头愣脑的说。
“我答应你当太监。还废什么话?跟个娘们似得。”纵峎已经急不可耐的将他们的遮羞布全扯下来。
“您温柔一点,我们都是第一次。”卤冲还双手遮着羞处,脑子里的感念还没倒过来,怎么一下子“天”都变了?
其他三人也都紧张的护着羞处。纵峎没办法给他们解释他要干什么!看着他们一个个羞羞答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从床头柜上拎起一根塑胶棒照着几个人的光屁股就抽,四人一声紧一声的嚎叫。卤冲忙说:“我们合作!合作还不行吗?都把手拿开,都要被册封了以后也是皇族了,有什么不情愿的?”
四人全把手背在后面。
“怎么都蔫了?”纵峎瞪着他们问。
“能不蔫吗?今天起它们的取向都变了,这受了惊吓还没恢复状态。”卤冲带着“哭腔”说。那三人也各自悲戚。
纵峎又照着他们的光屁股一阵乱抽:“那就再受点惊!”
“您把屁股打肿了一会儿就不能躺着了,只能趴着了。”卤冲一下下吸着冷气说。其他三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纵峎也被逗笑了。
纵峎看了几个来回,表情晕晕的自言自语道:“都一样啊!”
四人互相看看,然后看着纵王纳闷的问:“这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没动静有很大一会儿了,我试探了好几次对话都没回音,我有点忍不住了,不论怎样得把手机拿回来,我还要给她们打电话呢!我想那家伙一定在我午睡时把我的手机给关了,不然一下午手机都那么安静,我居然都没意识到这个不正常的现象。我轻轻打开一条缝观察着,似乎真的没人,门缝一点一点的被打开,直到完全敞开,我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臭不要脸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先把房门给上保险了,今天你休想进来。然后走到他的床跟前看着床头垒着的几个靠垫,感觉特别舒服,让人忍不住就想躺上去,真会享受!不过这会儿就留给我享受了。想到这儿我就跳上去靠在上面,感觉真的很惬意。
不过一想起刚才他的裸身我就有点脸红,但是我可以再三声明:我确实没看见他“不要脸”的部位!只看见他健美的胸肌了,怎么能有那么完美的胸肌呢?以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秀肌肉的家伙跟他的比起来那就逊色太多了。是假的吧?很有可能!他这个流氓什么事做不出来!上面可能都是胶原蛋白。不想他了,看我的手机吧!然后拿起床上的手机,果然被关机了,我嘴里嘟囔着骂他,一边开机一边从床头的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大口吃着。
“哈哈哈……”一阵爆笑声从房间里传出来,那四人都卧在床上疯笑,姿势夸张的再也不知道遮掩了。
“你看你们一个个刚才跟贞洁烈女似得,现在整个都是荡妇。”纵峎表情涩涩的斥责就属下,被属下如此毫无顾忌的嘲笑这还是第一次。
“哈哈哈……纵王……我们再是……哈哈哈……再是荡妇,那……那也跟人一样……哈哈哈……”卤冲费尽的说着。
纵峎快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刚才真不该大脑一热把那臭丫头的话给他们学一遍,这下人可丢大了。他气急败坏的又对着他们一阵抽打,一时笑声和哀叫声响成一片。纵峎实在不想看他们这副死样子,气的丢掉塑胶棒转身出去了。
四人支起笑软了身体看着他们的王离去的身影想发狂,不过还有更雷的,且某疑惑的看看三个“哥字辈”的问:“这完事了又不册封了?”
三人刚刚才关住的笑声一下子又被放开了,卤冲笑完后拉过且某对着他的光屁股抽了几下后说:“完什么事了?一个个都是‘性盲’,看样子我们都得报个补习班普及一下性知识。”
你还别说,对这些高智高能的人来说,普通人无师自通的对他们来说还是盲区,他们所受训的都是超越人类的学识,对男女方面的事几乎一无所知。纵峎一向眼高于顶,没有看得上的女人,也从未往哪方面想过。突然被心爱的女人藐视一下子就懵了,于是就闹了那么大一个笑话。
“哎!你们说,我们的王后会不会跟叶卡捷琳娜一样,把她男人干掉,然后自己当王?要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把我们都临幸了,然后册封我个答应呢?”且某依旧不罢休的雷人。
三个人腮帮子上转动的能量还没循环开,就看见且某望着门口的眼睛直了,原来纵峎又回来了。
一阵惨呼后纵峎走出来气呼呼的自语:“我还没被临幸呢!尽想好事!”
几于考和臼其里把且某从墙角拽出来,后者的嘴都嘴都咧歪了,还一瘸一拐的。
“怎么这样耷拉着?折了?”几于考看着他的下身问。
“还能尿吗?”且某撇着嘴问。
“尿还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册封答应了,只能册封公公了。”几于考眼睛里溢着“悲戚”说。
“那公公可以服侍答应吗?”且某真是中了答应的“毒”了。
几于考在屁股上狠狠一巴掌说:“你上辈子和一个答应有奸情啊?”
且某白他一眼道:“就不能是:上辈子我就是一个答应呢!”
我刚给几个美女聊完天,就听见门口有声音,我立刻屏住呼吸细听,门口的人尝试开了几下门没打开,我的心“嗵嗵”直跳,又不敢发问,那个臭流氓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又想起他了。
“臭丫头,开门。”原来是那个臭流氓。
我放心了,晃着叠在一起的脚慢悠悠的说:“这间房我接管了,你可以去接管另一间房了,不过别离我太远了,隔壁就行了,听见了吗?”
没回音,又在设计我?不是“又”吧?他刚才就没设计我,他这是什么风格?神出鬼没的!我悄悄走过去慢慢打开门,门口空无一人,我突然想哭,又丢下我不管了?你就不能在门口多低三下四一会吗?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我赶快锁上门耳朵贴在门上听,是其他房间的住客。我哀怨的躺在他的床上心想:给他打电话吗?可怎么说呢?他会不会得寸进尺?我正拿着手机不知道拨还是不拨的时候,听见窗户有响声,我刚扭头看去,就看见一个人从窗户里跳了进来,我跳起来大声的惊叫着,等那人一落地我才看清是那个野兽。我身子软软的向后倒去,被他几步抢过来抱住。
“放开我!”受惊的心还没平复,但条件反射的话已经出口。
“不放!抓住你太难了!我从来没如此费尽的做过一件事。”纵峎感叹道。
“你是怎么爬上来的?这是五楼。”我惊讶的。
“才五楼,五十楼都不在话下!只要有你在,更高的地方我都能爬。”他含情脉脉的说。
我有点感动,不想被他丢下,但也不能就这样跟他在一起,只有不停的拒绝他。
“放开我!我要回房睡觉。”我挣扎着。
“臭丫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到我房间里来,我怎么能唐突你的心意呢?躺在我的床上舒服吗?”他的眼神开始色起来。
我慌了用力的推着他说:“我早就给你说了……”
“臭丫头,你别再蒙我了,我已经看过那四个家伙的了,我们长的都一样,别给我再说种话了。”他表情得意的。
我被狠狠的雷住了,晕晕的看了他好大一会儿,他的表情不安起来,显然不明白我要做什么。我突然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纵峎终于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为什么跟这个臭丫头在一起自己的脑智能总是在退化!
“呵呵呵……笑死我了!你还是搞清楚自己下身有毛病还是上身有毛病?跟你这种人在一起会影响我的智力的,放开我!还好意思丢这种人。”说着我硬推开他,他抱着我的力量已经没那么坚决了。
我走进里间锁上门,坐在床上又大笑了一阵,他到底是真蠢呢还是逗我玩的?我真的被活活的“雷死”了。
纵峎把自己抛到床上双手捂住脸恨不得钻到床里面去。
清晨窗外的几只小鸟费尽的将我叫醒时,我才发现阳光已经在房间里“造反”。我朦朦胧胧的反应着所处的位置,终于前一天的事在我的脑海里显出来,最多的是那些雷人的话。我自顾自的又笑了半天,忽然意识到那个混蛋加笨蛋怎么这么安静?出去了?还是在睡?我下床穿上拖鞋轻轻打开门……不由的猛猛的怵了一下,他正一身耀眼的黑装精神抖擞的站在门口。好像他睡觉就在补充能量,整个人都在发光,简直帅的、酷的令人眩迷。我稍稍的有点难堪,因为我刚睡醒的样子一般是见不了人的,真后悔这么冒失把门打开,就想立刻把门关上,被他一把顶住。
“臭丫头,刚睡醒就想找我?想了一个晚上?别担心!任何时候想见我都可以。”他的语气里充满着暧昧。
“怎么?睡一觉就把昨天的事忘了?要不要我提醒一下?”我调侃着。
“别总是纠结过去,赶快梳洗,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呢!自己洗还是我帮你?”他一边推着我往盥洗室走一边问。
“我自己!你去外面等着。”我慌忙说。
“好!就十分钟啊!抓紧时间。”他松开手,双手插在裤兜样子酷酷的说。
我晕了一下赶紧走进盥洗室,免得中“毒”。
我一走出门,纵峎的笑意从那两道帅帅的眉毛里溢出来,他一把将我抱起来说:“杳杳,你太美了。”
我的心像春天融化的冰粒,粼粼的,但是还是保持着本能:“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纵峎像抓一只刺猬一样把我塞进车里,带到山顶,又从车里抱出来对着山的西面时,我的大脑彻底的晕迷了,因为我发现太阳正高高悬挂在西面,我机械的将头扭向东面,居然还有一个太阳正悠然的高高悬挂着。
“天哪!出什么事了?”我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