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疼!有什么疼能比上自己心上的痛!
自己跟个哈巴狗似的喜欢人家,处处替她着想,什么好的都给她,但人家呢?不喜欢自己!多么可笑的笑话!自己的妈妈是自己世上唯一能倾诉的对象了,还有是唯一的亲人,她死了,自己还有什么依靠呢?而且害死自己妈妈的就是眼前这个厌恶的女孩!真想掐死她!
看到昨天自己往她耳朵上扎的耳钉,耳朵上,还有许些血迹,大概是她还清理过吧!
夏木仰天长笑,但手上拽冰子沫头发的力度丝毫不减:“冰子沫!你还好意思说疼?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么?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坐在周围的人们看着面前这两人,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气氛,没一个人上去劝架。
冰子沫听到这句话哭的更加厉害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我也不想阿姨替我死了,我也想死,死了一了百了,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了!我好想死!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夏木拽冰子沫头发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死?我可舍不得!我还要看着你去坐牢呢!”
冰子沫听到这句话明显安静了几分:“好!我去!能减少你的愤怒,还有我对夏阿姨的愧疚!嗯……我去……”说到最后冰子沫的声音渐渐被哭声掩盖,除了哭冰子沫已经找不到任何事情、方式来宣泄自己了。
夏木嗤笑:“你知道你现在最能做的,对我妈最好的那就是你滚!”夏木说完使劲的拽着冰子沫的头发把她拽出门外,狠狠摔在了地上,然后夏木连头都没回就回去了。
冰子沫被甩到了地上,头皮一阵麻,想必是夏木拽的吧!冰子沫就这么躺在了地上,自身已经麻木了,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凉,什么是热!路边来往的行人对着冰子沫指指点点,来了一辆车司机就伸出头来对着冰子沫一顿臭骂,然后开着车扬长而去。
冰子沫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
冰子沫浑浑噩噩的回到家,耳朵上的血液已经凝结成血块,但是冰子沫顾不得擦拭。
看到桌子上的奶糖,拿了一块放在嘴里,苦的!
冰子沫不甘心,把嘴里的那块吐了出来,又放了一块在自己嘴里,还是苦的,比苦瓜还要苦!
这不是自己最喜欢吃的糖么?为什么是苦的?心里一气把那些糖扔到了杂物室里。
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想着,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就要去监狱了,对您的罪恶起码少了那么一点点吧!
去监狱!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