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夜奈所料，他们刚回去不就，便被人叫了句，只不过，直叫了度灵一人，找她的也不是五位长老，而是茹月夫人！

度灵被带到茹月夫人的卧房，看到那般半躺在贵妃椅上的妇人，她眉角皱了皱，但还是礼貌的唤了声。

“夫人！”

“灵丫头来了，来，这边坐！”

茹月夫人柔和的笑着，招呼着度灵坐在自己的身旁。

度灵乖巧的走过去，看着茹月夫人有些苍白的脸色，不免担忧的开口道：“夫人病了么？”

她记得，去六界之前，茹月夫人还好好的，怎么这才几日，夫人的气色就这么差了？

“一点旧疾，不碍事的！”

茹月夫人到是不在意，声音柔柔的回到。

“······”

旧疾？

度灵抿了抿绯红的唇瓣，在她的印象里，茹月夫人的身体状态一直很好，她也从未听说过夫人有什么旧疾！

“夫人，您瞧过大夫了么？”

终是不放心，度灵再次开口问道。

“瞧过了，瞧过了！”

茹月夫人如是回着，眉眼里全是掩盖不住的笑意，对于度灵这丫头，她是喜爱的，她这么关心自己的身体，她自然是开心的！

“唤了石桦长老来瞧的，没大碍的！”

担心度灵再问，茹月夫人又补充了句，随后道：“不说这个了，灵丫头啊，我找你来呢，是想问问你，做好选择了么？”

“······”

选择？

是了，两月之期，已经到了！

思及此，度灵眼帘微垂，贝齿轻咬唇瓣，做了这个选择，她和夜奈，就真正的绑在一起了！

“做···做好了！”

她的声音有些暗哑，或许，过了今天，很多东西，都将变样，而她，却无可奈何！

“阿落，还是阿奈？”

茹月夫人虽说还是笑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度灵竟然从茹月夫人的声音里听到了苦涩之感！

苦涩？为什么？

“夫人？”

“怎么了？”

“没···没什么！”

鬼使神差的，度灵差点询问出声。

好半晌，她才看着茹月夫人，那个早已深入脑海的名字，就这么脱口而出：“夜奈！”

“阿奈？”

“对，夜奈，我选择夜奈！”

这一句话，相较于前一句，语气坚定了许多，她与夜奈做好了交易不是吗，哪怕命运无法改变，但至少，她还能得到一些她想要的！

“为什么呢？你选择阿奈的理由？”

茹月夫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或者说，无论度灵选择谁，茹月夫人都不会开心，无论是谁，她终将失去一个儿子，这是既定的事实！

“理由？”

度灵呢喃着，渐渐的陷入沉思，她改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和夜奈做了交易吧！

度灵陷入了沉默，茹月夫人也没有出声打扰她，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

“没有理由！”

半晌，度灵终摇了摇头，开口道。

“没有理由？”

显然，茹月夫人没想到度灵会这么答。

“对，没有理由，夜落和夜奈，我知道，我想要的是夜奈，顺从本心，就选了夜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