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子细细的观察着赵竟安的脸色,从她的神情上看出她是半信半疑,继续鼓动。
他一定要抓着这个机会。
赵竟安眉心微蹙,有些难以置信:“可是脑子怎么换,那换了脑子还能活吗?”
小毛子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对她说:“接受的人肯定没问题,就是捐赠的人可能有点危险,不过也是有几率的,不是每个人都会出危险。”
“真有这样的事?”赵竟安还是不信。
小毛子想了想,悄声说:“姐,这事,我不应该跟你说,但是我看你是个好人,我就跟你透露点,这换器官的地方不是在医院,还有个什么协会的,你要是想救人,就先得入会,然后才能带你去现场,这里的门道可多了,得配型,还得等资源,不是一蹴而就的。”
赵竟安听得有点糊涂,又确认了一遍:“真的能换脑子?”
小毛子抿着嘴,严肃而认真的点了点头。
赵竟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想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韩宇的脑子有问题,她应该早做准备,想到这,对小毛子说:“我想去看看。”
小毛子见赵竟安上勾了,故意拖着她:“姐,刚我也跟你说了,得先入会才行,你想那种地方是违法的,若是随便带人过去,回头把我们告了,那可是重罪。”
赵竟安点点头,这话也说得过去:“入会什么条件?”
小毛子:“三百万入会费,这个是三年之后给退回去的,这三年中若是会员没有出现告密的情况,表现良好,钱就给退了。”
“哦,”赵竟安倒不是在乎这三百万,只是她一定要去看看,真有换脑子这种事吗。
稍一犹豫说道:“行,你带我去现场,我给你钱。”
小毛子还真带着赵竟安去了一个地下黑诊所,手续什么的自然没有,一名医生带着一个助手正在给一个患者手术。
赵竟安在门外看着有点害怕,这个世上还有这种地方吗,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他们在做什么?”赵竟安心里一阵紧张。
小毛子笑了说:“那是个小手术,在换眼球,真正的大手术,我是没有资格看的,得我的师傅领着你才行。”
“哦,那也就是说必须得交会费了吧?”赵竟安问。
小毛子点了点头。
赵竟安琢磨了一下:“等我回去考虑一下,明天联系你。”
跟小毛子分开后,赵竟安一直都在思考,真有换脑子这事吗?
怎么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想了一宿,第二天一早,赵竟安就跟小毛子联系了,真的交了三百万的入会费。
小毛子把赵竟安带给了他师傅。
那人名叫严十四,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眼镜,看了赵竟安一眼,语气淡淡的,毫无收了钱之后的热情:“你要换脑子?”
赵竟安摇了摇头,看他样子不冷不热的好像挺专业的:“是我的朋友,他要换,真能换吗?”
那人抿着嘴,故作高深:“这个不好说,得有捐赠者,而且得配型,三两句也说不清楚,你最好带着他人来一趟,我们看看什么毛病,再去找捐赠者,这个捐赠者不是无偿的,可能得需要一大笔钱,这个你有心理准备吗?”
ps:小毛子肯定是忽悠赵竟安的,至于有读者宝宝说换头这事有点悬,我就给大家普及一下。
早在上个世界的1954年,前苏联科学家就将一条小狗的头连同前肢和部分胸部移植到一条大狗的颈背部,成功制造了“双头狗”。
随后1956中国的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的赵士杰再次挑战双头狗的移植,双头狗存活5天零4小时,创造国内最好记录。
同时也开创了中国器-官移植的先河。
随后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显微外科的任晓平提出的“异体头身重建术”就是所谓的换头术。
2013年任晓平实验团队首次脑部移植了老鼠实验。
现在已经有志愿者愿意接受头部移植。
至于头部移植能不能成功,还不好说,但是这项医术早晚有一天会实现。
很多国家早就开始了头部移植。
只是本人有点担心,换了头之后,到底是头属于身体的,还是身体属于头的,他们的dna还是同一个人吗。
纯属瞎操心,这段话都是摘自网络也不代表本人言论,大家想了解多点,可以上网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