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凌封看她郑重其事的样子,就知道是耍脾气了,但又不能骂她,免得再次哀嚎,“不要耍小孩子脾气,离婚这事不可以乱说,也不能动不动就挂在嘴边。”
她抽起纸巾,用力一擦眼角的泪水,眼神认真且坚定,“我没有乱说!刚结婚第二天你就对我使家暴,那两个月后呢?你是不是要把我打残了还是杀了?”
“家暴!就轻轻打你这两下就叫家暴,要不要让你认识一下什么叫做家暴?”他刚刚那两下就是挠痒痒而已,全身百分之一的力都没用上呢。
“这就是家暴,我……我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着呢。”她表情怪异,羞涩的说着,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那个位置疼。
“哪里疼,我怎么不知道,我检查检查,看看你有没有说谎。”
“你……你混蛋!”乜宓双一把推开他,起身走出去,气得要吐血,他打在那个位置,让她怎么给他检查,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只能咬牙切齿咽下这个亏。
澹台凌封看她走了,轻笑一声,也舒适了一会,终于没有‘噪音’打扰了。
回到办公桌上,瞥向手机,抬手看了眼手表,日有所思想了一会,拿过文件重新开始办公,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把今天的工作做完,闭上眼睛休息一会,拿起手机走向三楼。
打开房间门,房间存留一盏床头灯闪发出微弱的光,走到床边,她已经熟睡。
他从衣橱拿出一套黑色休闲服,走到浴室把浴袍退下换上,随后蹑手蹑脚走出房间,尽量不发出声响打扰到她睡觉。
关上房间门,他马不停蹄下楼,整栋楼只有墙壁的灯光发出细小光芒,在客厅抽屉里拿出钥匙。
来到车库,走到一只白色兰博基尼前,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开出车库,他没有让保镖跟着,自己一个人在路上开着。
半个多小时后,他停下车,到达仁爱医院的后方,这是需要独立的,并没有接受任何一个病人。
从车里走出来,一路面无表情走到一个门口,门关处两个门卫;并没有阻拦。
他径直走进去,按下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脚步加快速度走出去,走到一个房间前打开门。
房间里面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迅速转头,想着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打断他们谈话。
转身看到是他,c市令人闻风丧胆的澹台凌封,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姿势立即全部秒怂装孙子,鞠躬态度很好道,“封总好!”
站在白大褂其中的李然见他到来,从人群走出来,对着他,“跟我来。”
话落率先走出房间,澹台凌封跟在后面,两人来到隔壁的房间。
这是一间有许多医疗机械的房间,旁边还放着许多试管,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不明液体。
“坐吧,我跟你详细说一下。”李然把一张摇转椅推给他,自己坐在另一张椅子转。
澹台凌封双手一拉,坐下来,“快说!”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就是早上的药剂我接过手就立即去研究了一下,跟之前的那一半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