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身份特殊的关系,平时他一休息,就是在床上,白天不出去。星期他忙,会给我钱叫我自己买,买吃的。
我有时候分不清他是爱还是仅仅喜欢的是身体,或者只是因为他私欲。没指望能走到什么地步,说不定哪天就分手了。
屋子里冷冷清清,苏简还没有回来。
我在楼下买点饭吃。
早上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来,我晃晃悠悠的走到洗水台旁刷牙,精神萎靡不振。
苏简晲了我眼,放下剃须刀手臂环在柔软的腰肢上,像只慵懒的宠物在后面不安分的蹭着,手指挑着肩带,“乖乖,我想要。”低沉而沙哑,几分祈求的意味颇浓。
“你不是昨晚已经要过了、、、而且我还要做饭”嗓音细小如蚊,脸红得要滴血。
在狭小的空间里转过身,手掌抵在他炙热如火的胸膛。
“等会,我替你做。”手指已经动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尤其那双清澈见底的明眸,可怜兮兮的凝视着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鬼使神差的点头同意。
性感的唇瓣凑在上来,反复拨撩,薄唇慢慢的向下移动到锁骨上,我眼中氤氲着迷离,血管热血的开张起来。
慵懒的抱住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挽一勺一勺的雪糕往嘴里送,纯纯的奶昔味道凉凉爽爽
。
我自己的吃完不过瘾,盯着苏简放在茶几上的冰淇淋纹丝不动都快融化了。
干脆我也一并代劳,贼兮兮的伸手拿过来喜滋滋的吃起来。
还没碰到就被苏简夺去,看到自己到嘴冰淇淋溜走,怨恨的瞪着始作俑者:“你什么意思?”
“你大姨妈快来了,不能吃太多凉的。”认真的说道,后而补上:“每个月的六号,错几天晚几天,也就这几天。”
脑子哄的炸开,他怎么比我还清楚,眼神不自然的飘向电视屏幕上。
如此体贴入微的关心。
屏幕上的古装美男,白衣缓缓落下露出美背,如墨的青丝散到耳后,眼含柔情抱着怀中的美人落下:“柔儿,准备好了吗?”
我利索的换了台,因为剧中的男演员是苏简,他貌似只是友情出演。
我怎么能看他和其他女人ooxx,尤其是电视剧上,多别扭。
“楚乔,我有些话必须现在要对你说了。”
依旧还是这个剧连进度都一样,这个可怕的怪圈,无声的晲向苏简,意思你是不是要给个解释。
“不好意思这是重播。”
我愤愤的按着换了台,这个倒不是那部仙侠剧,换了宫斗剧。
没看三秒转向层层帷帐,冒着薄雾的汤泉,六七个美眉的宫女****半露的围在王爷身边,王爷挑了一个长得妩媚的宫女到边上去滚床单。
“艹。”剧中饰演的王爷正是苏简,我仰头捂住眼睛挡在沙发上。
“导演说要我偶尔露点肉红的比较快,你看已经过去了就一个镜头而已,本剧就一个这样的镜头也能让你赶巧看到。”苏简无奈的解释。
一个?我撇撇嘴角明显不相信,倏地坐直身子,用力的按着遥控器换到少儿频道,冷漠如冰的口气道:“还是看熊大熊二好。”
“这么吃醋。”绵柔而低哑的嗓音,爪子放到我的胸上。
谁吃醋了?我才没有!甩开苏简乱摸的手,不屑的冷哼:“我没有,你才吃醋。”
“小东西不说实话。”低笑一声唇边蕴开丝丝幸福,摸上圆润隆起的部分,手指挤了进去调#教,俯下身深情的注视:“你这里每次被一碰就好多水。”
身体敏感起来,触电的快感强烈得不知所措,咬了咬下唇清眸中有些迷离,呵气如兰的凑到他耳边,“全天下就你最坏。”
唇瓣亲上去,温热的舌尖一点点下移到他微微泛红的胸膛处。
“我发现你就是个小妖精,怎么弄都不松。”
虽然是有过亲密接触,我还是不能认可苏简嘴里的污言碎语,瞪了他一眼,“闭嘴,不说话不会死。”
听言闭了嘴,脱掉我的裙子。
郁郁松松的树木,凉凉的夏风微微吹起裙边,去菜市场买菜。
我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安如,那个苏简说分手了的女孩子。
耸拉着脑袋徘徊在路上。
微微抬眸见到面前的我,骤然瞳孔瞪的巨大,怒气冲天的快步上前来,“啪——”
还没反应过来安如就是一耳光甩得我耳朵嗡嗡只响,震惊的看着安如还有愤怒,平白无故的被人打耳光。
缓缓滑下去,嘶声力竭道:“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也比你好一万倍不止吧,我知道你以前是和他有那么一点点关系,现在我就来问问你他落魄的时候你在哪?现在他什么都有,你怎么好意思和他在一起?”
哀声的抽泣起来,“我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平时苏简就对我爱搭不理,我告诉自己没关系慢慢来总有天会注意到你的存在,偏偏你的出现打乱了原本美好的一切,你滚,有多远滚多远。”到最后声音拔高,伸出手指指向别处,微微颤抖。
听了安如说完自己的理由,我瞬间哑口无言灰溜溜的低下脑袋。
时移事易,这些话自曾相识。
甘心落败的后退一步,她的话句句阴魂不散的在我耳边。
苏简戴着口罩无视掉安意向我走过来,“你站到这干什么,怎么不回家?”轻问。
掠过苏简我见到安意的眼眸里闪过阴毒。
“我没事。”拿掉他放在手腕上的手。
眉头微蹙起来,拉着我手臂往前走:“走,我们回家。”
苏简拉着我离开就两步的距离,我却觉得无比漫长又煎熬。
她的眼光就是把刀子,恨不得把我凌迟处死。
他爱你的时候把宠上天,不喜欢你时候就扔到一边,他们的爱既可怕又没有保质感。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驻足停下来,他注意到拽不动回眸疑问的看着我。
筹措半响开口道:“安意挺喜欢你的。”
“我又不喜欢她,再说我们已经分手一年了,她这样缠着我有什么意思?”眼眸中闪过三分嫌弃。
我微微颔首擦肩走上楼梯,张子阳从前就是这样讨厌我的,百种滋味我也说不出来。
后来我懂了,爱情必须是两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