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快点教我怎么化妆。”我讨好的晃着杨非非的胳膊。
杨非非立刻秒懂一脸坏笑的凑近过来:“是要去勾引谁啊?张子阳?”
明知故问,“你不是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刚才我自己偷偷百度了这句话才弄明白,还有化妆之类的话题。
哎,这几年我就是忙着学习,或者打工挣钱要不就是带张子阳,平时就看动漫宅在家。是忽略了。
学了一下午,原来女人脸上有这么东西,怪不得傅晴眼尾总是有黑黑的东西,我以为是自己长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竟这么白痴。
“mygoodness,真美,姐姐你出去转转吧,我保证你会收到一堆吃的。”杨非非捂住脸尖叫。
我笑了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第二天我坐到那对着小镜子描描画画。
换了紫色的连衣裙,紧紧的裹到身上,费心塔配了灰色的镶着亮闪的白钻,拼成简单的五瓣花朵。
杨非非惊呼:“胸真大。”盯着胸口的地方肆无忌惮的打量,杨非非怎么比男人还色,以后怎么找男朋友啊。
“没d大。”悻悻的说。
杨非非更激动的扒上来,“你有d呀。”哀怨看着自己的胸和后背一样平。
“没有。”我摇摇头出去。
杨非非在后面捶胸大喊,不信。
上了公交我刻意那了件外套裹着,带着口罩。和赵文良发消息:张子阳在哪?快点告诉我。
赵文良:景盛岛,我不在那,要不我送你过去吧。
一听赵文良要过来,我吓了一跳,马上拒绝掉。
你自己小心。
赵文良不在那,是好的开始。要是碰到熟人不然我穿成这样丢人死了。
手心里都是汗,到现在我心里都在发虚。
广阔的草地上几个俊挺的身影都是一样的运动服,我环视到那边在遮阳伞下坐着的几个女孩也都和我穿得差不多。
看来我真是穿对了,要不这样穿才会显得怪。
我走过去,张子阳正好打完一局高尔夫。
抿着唇,僵硬的开口,“子、、、阳。”
快速的低下头,没有动静,是我声音太小了他没发现?
有两个纨绔子弟注意到我,饶有兴趣的目光下流且露骨的在我身上回来审视。
两颊又烧了起来,说话就应该大点声,局促不安的抓着张子阳的手腕:“子阳。”
触上他琥玻色的美眸,瞳仁里稍纵即逝一抹诧异,很快怒火掩盖下去,疾言厉色:“你怎么来这来了?滚回去。”
“我、、、我想来看看你。”死皮不要脸的贴上去。
更不悦,眉头拢了上去,甩开我,“我不想。”嗓音性感淡薄如水。
我想他不想……
摔下球杆带着三分的盛怒,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不解张子阳就这么讨厌我?
“小美人,别伤心让哥哥陪陪你。”坏坏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冷冷的顺着声音晲上去,他们两个是刚才看我的纨绔子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已经大咧咧的放在肩膀上。
一把挣脱,他们这种人怎么这样?有没有经过同意就随便乱放。
“子阳,等等我。”不甘心的要追上张子阳。
头发一阵吃痛身后响起奸笑,“呦呦,你的子阳哥哥不要你来,来陪我们两个说说话。”
我回头怒瞪那两个始作俑者,厉声道:“放开我。”
呸!就算没有张子阳我也不要他们两个。
“他都不要你了,来让小哥哥们好好疼疼你。”非但无视我的警告,还缠着发丝绕成一个圈弯在指上,放到鼻翼间嗅了嗅,微微向前倾:“小美人,你好香啊,我真喜欢你的味道。”
艹,这群人是不是有病,恶心死了:“滚开,别碰我,在这样子我喊非礼了。”
他们两个仿佛是听到了个超搞笑的笑话,捧腹大笑。
脸霎时间就青了,“笑什么?”弄得我跟个傻子一样。
他们终于站直身子,皮笑肉不笑:“来这里你还装什么清高,嗯?你是想要那部新戏的女主角、还是想要上那个大牌杂志、或者你想要钱,说吧多少?”
我终于明白赵文良要我小心点是为了什么,因为这里根本就是狼窝。
我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戳了那边坐着的女孩子,“不好意思,这些我都不需要,你们问问他们可能比我更需要。”
没想到当下还有这么肮脏的交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他们两个的笑意更浓了,对视一眼调侃道:“最近我就喜欢这种调调。”
我脸色苍白,他们两个拽住我非要叫我到屋里坐坐。
我吓死了怎么敢去小黑屋,大惊失色的大喊:“救命,救命,非礼,杀人了。”
其他人都无动于衷,仿佛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有的嫌聒噪干脆捂住耳朵。
目光撇向张子阳,他悠然自得坐在椅子上享受身边五六个美女带来的服务,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张子阳身上乱走。
绝望的嘶吼着,拖着我越走越远,一个男人我都不容易挣开更别说两个了。
“还不过来。”阴鹫寒冷的嗓音,足矣让在场的每个人心头一震。
他们两个怏怏不乐的松开手。
我擦掉眼泪,欣喜若狂的跑过去。
证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张子阳给点甜头,我就忘了疼。
很快我又伤心下去,他身边围绕着莺莺燕燕,有个女人已经妩媚的坐在身上,张子阳也不反抗。
尴尬的站在原地,脚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
要抢我也抢不过,张子阳说过不许我在外边提自己的身份。
“哎呀,讨厌不要摸人家的哪里了。”女人软软甜甜的声音,媚俗的娇嗔着。
我面如土色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调情,自己连管都不敢管。
手心里捏了层密密麻麻的汗,全世界最尴尬的人除了我找不到第二个人,看着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调情,我忍气吞声的屁都不敢吭一个。
“擦擦吧,你的眼泪已经落到地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很漂亮,递过来一张纸。
我艰难的伸出手接过,什么时候哭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很喜欢你身上的感觉,跟我吧,保证满足你想要的一切,除了婚姻。”男人的嗓音清凉,用最平常的音调说出来。简单不失高贵。
我诧异,哪有人这样,简单直白的说话,我抬眸望着这个奇怪的男人。
黑色乌亮清秀的短发,眸子比星星耀眼几分,相貌一等一的俊美绝尘。
不少人开始打趣:“哟哟,顾总也会表白了。”
“好坏,顾总都没有对人家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