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丽联系了侦探公司,成功拿到他们在一起的照片。
精心打扮了番礼貌性的敲了敲办公室的木门。
“进来。”
她推开门进去,张天翼看到她后仍旧低头批阅手里的文件,淡淡的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程丽轻笑的看着结婚五年的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日子屈指可数。
他翻阅文件的手,稍微停了一下,继续看几页打算用平常的方式敷衍她,“上班时间,比较忙。”
百用不烂的理由,他就不会感觉到良心不安吗?程丽走到办工桌面前“哗哗”将照片撒到桌子上。
各种亲密的照片,都是照片里的主角都是两个人,还有两人交缠的****,大写的刺骨。
他瞳孔强烈的一缩,照片里的女人是苏曼吟,这才是最另他紧张的事情。
程丽指节撑着办公桌,身体微微向前倾,看着他眼,“这就怕了吗?”
“你想怎样?”如果要闹她早就戳到老头子那了。
“我要百分之二十的集团股份。”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在旁人看来很暧昧。
他骤然站起来,大高的身影笼罩下来,五指伸出来紧握到程丽的颈子上力度加重上几分:“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娶你。”
“可你还是娶了。”她说出事实,眼睛里有温热的液体转动。
现在她已经绝望,从结婚到现在这就是一场冰冷的交易。
“你为什么要和老头子结婚,这几年是我哪里亏谦你了吗?有了你以后我就没有碰过女人。”
我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太讽刺了。
“我的命很值钱,你要是杀了我,明天保证全国都可以看到、、、这则新闻。”忽地程丽笃定的笑地阴阴暗暗。
“你在威胁我。”他的声音不由得拔高,眼睛里迸射出冰冷的寒意。
“是的。”程丽感受到脖子上的力度又重上几分,呼吸困难起来,安静的闭上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倏地松开了她。
她和摊泥一样倒在地上。
百分之二十,这女人是疯了吗?靠在后面的真皮椅子上,捏了捏眉眼之间。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
“我只有百分之二十三的集团股份,转让给你老头会发现的。”他这算是妥协了。
程丽嘴角勾成一抹好看的弧度,相当自信的说:“你一定会有不让你父亲发现的办法。”
她现在必须得多多为子阳打算这点。
中午吃饭时分。
她晦暗不明的夹着菜放到苏曼吟的盘子里,体贴的说着:“曼吟呀,你看看小脸瘦的,实在是太操劳了,来来多吃点。”
特意咬重“太操劳”几个字。
她比苏曼吟大一些,总不能叫小妈,他们辈分可以乱,小孩子的不可以乱。
表明上苏曼吟是老爷字的媳妇,可是老爷子原配已经入土,到底是二婚,也不过是想老了能有个说话的人而已。
苏曼吟受宠若惊的就接过菜,“谢谢。”
老头是只笑笑觉得他们相处愉快是好事。
只有他听出了程丽的弦外之音,烦躁得扯了领带,“我吃饱了,先上楼去。”
程丽的在下面推了推张子阳。
立刻心领神会的抱住他大腿,“爸,明天是妈的生日,你想好要送什么礼物了?”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老爷子:“丽丽,嫁到我们家这些年里里外外打理的都井井有条,还有了子阳。确是辛苦是该搞得隆重一些。”
程丽看向他嘴型张着无声的说着。
旋即微微颔首,“我早在半个月前就准备好了。”
苏曼吟猛然放下叉子,站起来默不作声的走回房间里。
张天翼的视线一直跟随着纤细的身影上。
程丽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晚宴上来不少上流人士,甚至还有政府的官员到场。
程丽拿着酒杯落落大方的游走之间,夜色里灯火璀璨。
走入黑暗的角落里,扬手给了苏曼吟一耳光。
她一个趔趄差点栽倒,捂住被打的侧脸疑惑不解,“你干什么?”提高了音量。
“呵呵,我也不想打你的,你自己太过于犯贱,攀着老头还勾引他儿子,你也真行啊。”压低声音在角落里不留情的奚落苏曼吟。
她小脸难看,秘密被揭开。
程丽又是怎么知道的?
程丽眼光一寒,“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知廉耻的小****勾引有妇之妇。”说着怒意涌上心头,又抬起手要打上去。
苏曼吟认命的闭上眼。
她也不想变成这个样子的,当知道一直信任的人骗了自己五年,一气之下就嫁给了他爸,而苏曼吟也是同意之后才知道的。
更多的是出于报复心理,她也没想过事情会演变到不论的地步。
“够了。”低吼一声,他拉着程丽回到房间。
抬脚关上去,扔倒在床上,“有什么冲我来,麻烦你不要去打扰她。”
不过就是打了那个女人一巴掌而已,他就吼她。
并且手腕捏的红了一片,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她原以为他谁都不会喜欢的,没想到他也是有喜欢的人的。
这才是最另她伤心的地方。
凑近他,手指解开他扣子,暧昧气息撒到上面去,“吻我,就考虑不为难她。”
房间里漆黑一片,他面容狰狞。
餐厅里放着优雅的英文歌。
水晶珠子折射出五彩的光芒,灯光昏暗而柔和,可以看出老板布置的十分有情*。
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五官英朗,蜜色的肌肤,很正得一位帅哥。
程丽红色的指甲妖娆鲜亮,摸了摸张子阳的小脑袋瓜:“子阳,叫爸爸。”
安静吃冰淇淋的他,突然放下小调羹,眉头拧到一块,小手不停的扭着,“我不是有爸爸吗?为什么还要叫别人爸爸?”很认真的问着。
张子阳从小智商就很高,所以三岁的时候就能把话说得很溜。把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继续诱哄张子阳,“乖,叫爸爸。”
子阳不懂但是既然妈妈说了,点点小脑袋,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小声道:“爸。”
他在帘子外正好听到,怒不可遏的拎着凳子砸到桌子上,“你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叫我的儿子问别人叫爸。”
这女人越来越过分,让子阳叫别人把爸,她是不是想死啊?!
拍桌站起,撕扯着嗓音站起来,“有什么不可以,你拉着那个女人都可以出来幽会,你眼里还有子阳吗?”
程丽锋利的余光飘向一个角落里的苏曼吟。
这时候的苏曼吟怀着孕,她都有些怀疑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老爷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