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
我照常的放学回家,打开门。
“你、、、回来了。”说的有些结巴。
张子阳正在叠衣服。
对我微微一笑,似有一束暖暖的阳光洒进来。
“脏衣服我帮你洗了。”
我瞄到窗台上新晾的衣服还滴着水,倏地脸红一片怎么能让他个智障帮我洗衣服?
“你、、、你不用帮我洗的,、、、各洗各的就好。”
“没关系呀,你不是也帮我洗过。”
那是他刚开始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我帮他洗过一两次,后来都没有。
闭了嘴,扔下书包走出去。
张子阳回来不也就代表着程丽回来,我走出去拨打个电话。
良久的铃声结束后。
“有事吗?”
“有,哪个、、、哪个我想跟张子阳离婚。”当面我不敢只有在电话里说。
“离婚”说出这两个字,良久我心里的石头也落地。
“离婚?”电话那头冷笑,“你想都别想,是不是在国内和苏简过的太舒服就忘了自己身份,子阳这样子你要离婚?那不可能除非他恢复之后。”
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恢复之后自然而的主动权落到他手里。
张子阳不恢复也就算了,可他要是恢复记起舒向婷我不是更完蛋!
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得不到。
学习,好好学习才有出路!
认清目标只要想着努力,会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我就愿意去拼命。
人不应该太贪心,如果不是张家我哪来的上学机会。谁也不靠,靠自己。
谈谈人家苏简吧!好好学习还得和张子阳挣家产,前途可是星辰大海、、、
到晚上我又该拿出藏好的被子认命的打地铺。
放在柜子里的被子不见了,平常我就放这里,不会塞到别的地方。
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子阳,这里面的被子你见了吗?”
他朝我哪瞄一眼,“妈咪,拿着扔掉了。”
立刻魂出三分,自认为藏得这么隐秘竟然还是被老妖婆发现。
那她知道岂不是,,,一切的都败露,欲哭无泪。
“是不是,你告的密?”立刻窜到张子阳面前,揪起他的衣领。
“我没有啊,是被子的小角掉出来她看到了,上次药的事在飞机上问我,我也说你喝了。”拜拜手,生怕我打他。
替他铺平我揪皱的白衬衣上,走到一边思索。
我瞄向那张大床,打起了另个心思。
既然我被程丽发现,再买一个又被她没收?得不偿失啊!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天天买被子。
索性滚到那张床上,我也不想天天睡地板,硬死了。
而且我也不相信张子阳这脑残会对我做什么?
因为他什么都不会。
我这不算是欺负人吧!
洗了澡甩掉凉鞋滚到最里面,剩余的空间足够睡两人,现在回想程丽真是好心机,怕是从一开始都算好的。
明天星期天正好可以睡懒觉。
张子阳看了看我挑眉问:“你要睡这?”
“嗯。”
“沈檬,总是放学等你的美男是谁啊?我们可不是好糊弄的。”暧昧不明的挤在一块问我。
“我小表舅,呵呵,你们要想认识我下次把qq好给你们啊。”脚底抹油走开,张子阳才不玩什么qq那。
张子阳双手酷酷的插到裤袋口,浑身散发着生人莫近的冷漠,一张漂亮的脸蛋紧绷着。
谁又知道这样的他,其实智商不到八岁儿童。
我都些有压力,上前拉过他,“你怎么在这等我了,平时不都是在、、、”到最后声音细小如蚊。
不在这等,他也听不到我,故意隐藏我们关系,还听到了好尴尬。
“我说是家属,就放进来了。”偏头看向我,深邃的琥珀色眼眸里流转一种我不知道的感情。
这这这,张子阳不该有此等智力的。
走廊一阵骚动,有的已经上前来要扣扣号。
“没有。”冰冷的拒绝,走开。
“不够意思,窝藏帅哥。”
后面怨声载道,我也赶快跟上张子阳的脚步,恐怕再晚一会他们就要抓住我兴师问罪了。
跟在张子阳后面继续忽悠:“我不是故意那啥的,你有没有想过他们都没有结婚,只有我结婚这样会显得很怪,又会被人家在背后议论纷纷。”
总觉得要解释点什么。
“我知道,我不说你不说就永远没人知道。”
呵!真聪明,张子阳现在都学会主动骗人了。
“你暑假打算去哪里?”
“去哪里,也不会带你。”
“切!”忍不住对苏简丢一记白眼,姐已经找好地方了,颤抖吧小婊砸。
“如果你肯亲我一下就,考虑考虑带你去。”贱兮兮的指着侧脸。
一拳挥上去,丧心病狂:“你怎么不去死。”
还想让我主动,除非山无棱,天地合。
不对就是山无棱,天地合。都不可能。
张子阳突然出现,琥珀的眼眸蕴着怒意,凝视着我,无力道,“老婆。”
带着三分委屈,目光锁在我和苏简拉着的手上。
我握着的那只手如炼狱的熊熊烈火烧着。
别忘了,我还有个头衔:张子阳有结婚证的妻子。
如闪电般的缩回来,为什么张子阳会在这?
低头跑过去,迫切的想问。“你怎么在这”忍住了第一次觉得自己好过分。
我真的和他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我就只是抓住张子阳的衣衫,也感受的他浓浓的怒火,我都忘了他们两人一直不合。
“我们回家。”仰头对他说好话。
张子阳英俊的侧脸上有了一丝松动,“好,我们回家。”
“你要跟他走吗?”偏偏苏简还要,贱兮兮的来上一句。
“你故意的吧!”微微懊恼。
“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我竟从他语言里听出一丝失望。
旋即侧过脸去,指尖多加了一只烟。
又抽烟,我不自觉眉头皱上去,拉着张子阳走开。
小小年纪不学好,可谁又了解他到底是怎么燃上这个东西的?
从16他就学会吸这个玩意,甚至更早,我不过是在他16岁的时候认识苏简。
他的身份远比我想象得复杂的,踏入社会的早,社会阅历丰富。
和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张子阳不一样。
算了,他们这种人的世界我永远不懂。
混完枯燥得高中生活,最终以二本得成绩混上了一本张子阳所在的大学。
多亏了程丽这层关系。
明明上学得时候很努力了,努力会这样子吗?成绩说明一切证明还是不够拼。
混了三年也没有混到一个朋友,可能是因为我比较挫的性格,又孤僻不太会和生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