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岚还在心里为路晨谣的善变而纳闷着,不理解这女人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路晨谣看夜景岚竟然没再继续争取,心里暗暗骂了一声真没耐心,却又不得不自己转过来。
“咳咳,我刚才想了想,你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见路晨谣又将脸翻回来了,夜景岚一时间也没看懂路晨谣的操作。
“可我这本来只是帮您解个毒而已,已经很是麻烦了,再加上这一件事一看就牵扯甚广,万一被人知道是我在协助你,岂不是又给自己找危险了?”
路晨谣深深的知道循序渐进的重要性,一步一步引着夜景岚跟她走。
“你放心,只要你不说,这件事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而且你在宫里,有人保护着,大可放心。”
路晨谣看夜景岚竟然一本正经的给她介绍起安保工作来,简直要被气笑了。
“那臣妾就放心了,只不过这做事吧,总是让人感觉……”
路晨谣说着便伸出手,食指中指不停的和大拇指摩擦着,疯狂暗示。
“感觉什么?手不太舒服?”
夜景岚没看懂路晨谣的暗示,还一把将她的手抓在手里翻看。
路晨谣看着那个抓着她手吃豆腐的人,忍不住想直接给他一拳,可考虑到双方身高体型各方面的差距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皇上,您看我的手,就不觉得我手头有点紧吗?”
路晨谣继续陪着笑脸,这话已经差不多是挑明了在说。
夜景岚摩挲着她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这一句要是再听不懂,夜景岚的耳朵都可以不用要了。
“原来爱妃是这个意思!”
夜景岚放开路晨谣的手,与她四目相对,然后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之前给了你几箱子金银,那数目可不小啊,朕看你还能在院子里大摆筵席,吃的也不错,这手头应该很是宽裕才对。”
“哎,皇上,咱们虽然这么熟了,但一码归一码,之前那箱子是治您的病的钱,这一次该是另外的价钱了!”
路晨谣才不会上当,真金白银这种事情,总是越多越好的。
“怎么?听你的意思是还想要比上次更多?”
夜景岚琢磨着路晨谣话里的意思,默默的在心里衡量起来。
“那当然啊!您想想这一次的对手可是要祸害夜国的人啊,要是不把他抓住了,遭殃的可是整个夜国的子民,您爱民如子,这古往今来,向来都是儿子的命比父亲更值钱啊!”
民贵君轻或者君贵民轻这件事向来是一件难以启齿的问题,作为君王,内心自然觉得自己高贵,百姓如蝼蚁,可却从来也不敢说。
换句话说,夜景岚或许根本不在意沧州会不会有百姓死,他在意的不过是那些死了的百姓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而已。
现在路晨谣却是如此形容,无意间便触碰到了夜景岚那自以为高贵的身份。
“哼,不过是些在背后做小动作的人,明日朕就派人彻查,总会有头绪,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朕的身体健康平安的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