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的打怪速度自然要比六个人的慢一些,对于老三的缺席,除了李欣然和老七感到比较气愤之外,莫颜兮和楚天彧都不太在意,老四更是没什么情绪。
他们最近在游戏异界里的练级地点又换了,是在距离a市基地一百多公里远的一个树林里,楚天彧说过,这里的魔兽等级适合他们目前的经验需求。
“学长现在是几级了?”一直重复杀怪的动作也挺无聊的,看危险不大,莫颜兮便想说说话,否则,闷一下午太累了。
楚天彧和她并肩作战,淡淡地回答道:“快三十五级了。”
他仍旧是不二队当中最高级的魔法师,也是a市基地里最高级的魔法师。
越到后面,升级越难,老七对此羡慕嫉妒恨:“明明是一起刷经验,明明我们吸收的图腾比楚哥多,然而等级一直追不上,太不公平了!”
莫颜兮在换子弹,笑了笑说:“最起码你们几个都上三十级了,可我呢,才二十八级……”
李欣然一直很不开心,似是把魔兽当成是老三和余珊珊来虐:“老三那个混球太过份了,要是今晚他还不归队,我就、我就……”
就打他吗?
可是,她舍不得啊!
她承认她是喜欢老三,从小时候在孤儿院开始就喜欢了,可惜的是老三总是把她当作兄弟,不把她当女人看。
忽然,一团火差点儿砸中了老四,他闪开后,皱眉道:“老七,你的火球不要到处乱丢!”
“什么啊?我一直往这边扔的!”老七觉得莫名其妙。
又一团火球砸开,这一次是朝着莫颜兮的方向,她愣了一下,就被楚天彧揽着腰躲开了。
几人认真一看,这才发现,不远处有一只体型比较大的魔兽在不停地喷火。
“这、这是怎么回事?欧奇,那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吗?”莫颜兮看呆了,幽默地问了一句。
老七嗷嗷叫道:“我长得这么帅,它这么丑,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咩?”
楚天彧丢出了暗魔法,击向那只魔兽,顺便解释:“这是火魔兽,拥有控制火的能力,就和老七一样。”
事实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跟前世的记忆又产生了差别,万万想不到,元素魔兽会这么快出现。
“大家小心一点,除了火魔兽,还可能有水、土、金、木和风魔兽。”他沉声提醒着队友。
看着火魔兽吐出熊熊烈火,莫颜兮丝毫没有退缩,而是保持着平常心,开了一枪又一枪,瞥见了李欣然凝结出水球,她就猜测着火魔兽的弱点。
“学长,火魔兽是不是怕水啊?五行元素不是相生相克嘛?”
“对!”楚天彧对老七说,“别用火魔法了,换枪打它!”
老七照做了,而李欣然,则收起了枪,加大力度出水箭,还有老四,也努力用魔法制敌。
上了三十级,魔法能量挺多的,足够他们连续消耗几个小时,因此,即便火魔兽比较难应付,也难逃一死。
火魔兽消失后,掉落的是火图腾,这东西自然是要分给老七的,他高兴得不得了,直到下线吃晚饭的时候还在得瑟,并且,还对小星吹嘘他是怎么怎么打败可恶的火魔兽的,让小星对他格外崇拜。
晚饭结束的那一小会儿,老八给大伙儿说了一下关于南宫队的事情。
据说,南宫队是大前天晚上在城外遇到了魔兽群的袭击,守夜人擅离职守似乎是他们队伍的“美好传统”,于是,又栽在了没有及时得到警报的这个梗上。
一队才三十人左右,却要对战两三百只魔兽,可想而知,那后果是多么地凄惨。
说白了,白雪琪可以活着回来,简直是一个奇迹!
李欣然正在磕瓜子,没错,把瓜子也当成老三和余珊珊来磕:“这个白雪琪命真大!南宫队该不会只剩下她一个人吧?难怪她回来了要在援助站排队领取免费物资……”
“照理说,她的腿中了枪,木魔法又渣,当时应该够呛的……”莫颜兮不禁猜想,“她说方刚死了,会不会是方刚为了保护她逃跑,所以……死了?”
楚天彧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有这个可能,反正南宫队现在是没了,南宫放又不在,虽然说白雪琪一个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但是以后我们还是得小心一点。”
他温柔地看着莫颜兮,轻声说:“特别是你,兮兮,她恨你入骨,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一定要小心!”
他在想着要不要耍点手段或者找找关系,在暗地里把白雪琪弄死算了,省得夜长梦多……
当然,这么阴暗的想法,他不会告诉莫颜兮,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希望自己在莫颜兮的心里永远是一个干净光明的男神。
莫颜兮和白雪琪形影不离了十几年,多多少少了解她,比如,她认定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也就是说,她爱上一个人,就会执着爱着,她讨厌一个人,也会不顾一切地讨厌着,甚至痛恨着。
“我知道,白雪琪现在所得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我不会心软同情她,更不会原谅她!”莫颜兮坚定道,“如果她还来招惹我,那么,我也不会手软,该怎么还击就还击,如有必要,我还会先下手为强!”
晚上的练级队伍里,老三没再缺席,六个人一起刷怪,速度快了些,莫颜兮吃了不少经验,只要明天再努力一天,她就能升到二十九级了。
其实,元素魔兽的出现是一件好事,每次打死元素魔兽,都能得到相应的图腾,图腾的掉率高了,对魔法师们的升级速度也有帮助。
快到凌晨,不二队才结束了战斗,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回房的时候,老三悄悄地把楚天彧扯到了一边。
“天彧,当初有些东西,我让颜兮一并保管了,你等会儿帮我拿一下吧!”
楚天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挑眉问道:“什么东西?”
老三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发说:“没什么,就是我们男人用的那个……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