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情着实让他们惊讶,一直认为傻子的人突然以完好的姿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一定是在做梦吧!
傻了几年的人就好了?
还是说,他一直都没有傻?只是一直在装傻?
刘佳红心里恐慌之下,更多的是愤怒,心里不断在呐喊。
他没傻,没傻?
她把手紧紧握成了拳,费了好大劲才不至于让自己表现出面目狰狞,可她不知道她那目光却出卖了她。
当初,当初就不该心软的。
刘佳红把目光投到了司严庆身上,她发现司严庆除了面色有些沉重外,对于司子诺的事却丝毫没有惊讶。
这么看来,这司子诺没傻的事他一早就知道了?
他知道了?
心里百转千回,既然知道,那是不是代表说他知道那件事了?
刘佳红心里不断恐慌,想起他之前跟自己说的话,瞬间明白了。
原来他一切都知道。
那今天司子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咦,怎么都不出声了,刚刚不都嚷嚷的很欢实么?要找人赔,喏,找他赔就行。”
木逸桁见司家众人这么寂静,他开口说话了。
实在想不明白这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还有那司子娇说司是傻子?
这家人的脑子委实不太正常,从哪里看出这人脑子有问题了?
“喵呜。”
一直懒洋洋趴在怀里的猫爷也赞同的应了一句,然后它竟然还恶猫先告状的对着子诺道。
他们要打死本大爷,还想拿垃圾鱼来诱惑我。可我心里都是你,没有受到他们的诱惑。
说着说着,猫爷竟一副邀宠姿态。
“嗯,回去做三文鱼给你吃。”
“喵。”
子诺点了点头,摸了摸它脑袋。
得到了子诺的准话,猫爷是更加欢了,它从他手上跳了下来,在地上连转了几个圈圈。
“…………”
到底是谁的猫,到底谁是主人。
木逸桁见司子诺跟猫爷都没有理自己。
“诺儿,你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司严庆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自己平时最为疼爱的孙子,面对他的时候,他心里都有些复杂。
心里更多的是愧疚。
“我想,你问她应该比较清楚。”
子诺阴沉一片,目光直盯着刘佳红。
“诺儿,你说这话,我就不懂了。”
刘佳红即使心里慌乱一片了,现在听到司子诺直接对上自己,她呵呵一笑,一副不懂的样子。
“是吗?”
简单的两个字,听到众人耳朵里却忍不住心里震颤。
司子娇他们却不敢轻易开口了,眼前的人不在是他们可以任意欺负不还手的傻子司子诺了。
他全身杀伐之意,特别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就是看他都不敢,何况是对峙了。
子诺重新抱好跳回来的猫爷,没有任何之意,可其他几个黑衣人却动了。
“别碰我,你们想干嘛?”
“放手,我让你们给我放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啊,疼,疼。”
司家众人立马就各种吼了起来,闹哄哄地乱成一片。<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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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司怡他们就被几个彪形大汉给用绳子绑在了一起。
“司子诺,你个杀千刀的,你到底想干嘛,我是你姑姑,你这样是想干嘛?”
司怡挣脱一番都挣脱不掉,见司子诺无事人一样坐在那,她气急败坏的朝着子诺吼。
“吵。”
子诺皱眉说了一个字,刚刚那些彪形大汉立马就行动了起来,看着那些围上来的人,司怡还在骂骂咧咧。
“司子诺,别以为这样你就没事了,你最好放开我们,你这是大不敬,会遭雷劈的。”
“司子诺,你…………呜呜……”
只见那几个彪形大汉很干脆的捞过胶布就把她那张嘴给
“呜呜…………”
于是全部人都粘住了嘴巴。
屋子又恢复了一片安静。
“诺儿,你这是干什么?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你这样做是要干嘛?咳咳……”
司严庆见自己儿子女儿还有孙子们都被绑起来了,他坐在沙发上气的连拍桌子。激动的话一说完就转不过气来。
“这些还得你去问问你好妻子做了什么?还有他们是你亲人,可不是我亲人。”
对司严庆那样,他没有上前去安慰,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眼里也没有一点温情,在他看来这些人都该死。
现在没有杀他们,不过是绑起来,已经是极为留情了。
“子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们,可我们也从来没有要求过,可你这样对待是否太过了?”
刘佳红在司严庆投来的目光下,她立马就开口了。
她刚刚也想去阻拦,可被木逸桁给拦住了。
特别是看到自己的孩子被这样对待,心里也无比气愤。
“过?”
子诺像听到了很大的笑话一般,她他一脸讽刺看着那强装镇定的刘佳红,目光直视着刘佳红的眼睛,像是能把她看穿一样。
“子诺,快让他们松开。”
司严庆没有看出有所异常,他连忙开口命令起来。
“你在命令我?”
子诺抚摸着猫脑袋的手顿了下来,他一脸反问。
两人眼神对视了许久,互相不让。
“不是,爷爷请求你。”
司严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每每面对这个子诺的时候,他都看不透,总觉得浑身冷漠,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漠,让他都觉得害怕。
他首先服软,这话一出的时候,又是一片死寂,刚刚还不断闹腾的司怡他们更是震惊的瞪大眼珠子。
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
一向冷面不已,高高在上的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跟自己的亲孙子说请求?
司严庆手都在抖,这是他的孙子,司子诺呀!
他们司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刘佳红心里那一抹侥幸,此刻却完全没有了。
这老头子竟然在跟司子诺服软?
她不敢相信。
生活了几十年,即使再怎么难熬,也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跟谁服过软,可现在他竟然对着一个毛头小子,还是自己孙子服软?
“诺儿,能答应吗?”
子诺没有应,过了好一会,司严庆重新问。
这一刻,他的语气一下子就低了下来,声音的气息都无比疲倦。
坐在沙发上,不过就是一个迟暮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