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一直是苏情的助理,在m国的时候就是了,可以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很深,而且,剧情里,他是爱着她的。
李婧想,爱一个人,就不一定不会说欺瞒她的话。
里斯听到她的问题似乎很诧异:“哦,baby,你不是已经准备拆散他们打算自己上位吗?怎么现在犹豫了?”
“回答我,里斯。”
“好吧,”里斯似乎有点无奈,“听着,情,你们z国有一句老话,就做‘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想你应该知道它的意思。”
李婧沉默的思索着。
里斯放轻了声音:“亲爱的,既然你问出这个问题,代表你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对的,我了解你的性格,所以在你决然的说要追求他是我没说什么。”
“嗯。”她淡淡的点头,果然,团子让她做的事从来不靠谱。
“爱情是多么神圣的事啊,它不应该受到任何人的破坏,亲爱的,我知道你爱上了那个人,但是,他不一定是属于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真正的归属,你也会遇到的。”里斯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带着无比的虔诚。
“里斯,你的话一如既往的多。”
“……”
“我知道怎么做了,bye。”
挂断了电话,李婧无视了听到电话的团子那狰狞的尖叫声。
“婧婧,你要相信我啊,那个里斯说的话是带着私心的,你放弃了余富林他才有和你在一起的机会啊,他不是全心为你着想,他是为了自己!”
李婧无奈:“团子,古人诚不欺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话流传下来不是没有道理。”
“你拆了这段婚,说不定有更好的姻缘等着他们呢。”团子不服气。
李婧只淡淡看了它一眼,直到它心虚的偏远,她才迈着慢悠的步子到了书房。
苏情是个服装设计师,她书房里的书基本上都是这一类的,好在李婧看书不挑,不管是什么书她都能看得下去。
这一连三天,她都是窝在房间里看书,到饭点了就自己煮着吃,别说团子气闷,一直留意着她行踪的里斯也不淡定的上门了。
“噢,亲爱的,你别告诉我因为你决定不去拆散那一对,你就心灰意冷的准备宅在家里了。”里斯一进门就探究的打量着她。
李婧面色平静的任由他打量,等他移开了视线才说:“我在找灵感。”
“真是让人惊讶,你已经很多年没有需要找灵感了,只要订单一来,你就能马上动手创造出独一无二的作品,”
里斯一手摸着下巴,
“不过亲爱的,窝在家里是找不出好灵感的,走吧,我带你去外面兜一圈,找找灵感。”
李婧点头:“好,你先下去,我换身衣服。”
“ok,我在楼下等你。”
“嗯。”
李婧淡淡的看着他出了门,才转身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
团子在那里大呼小叫:“你看你这傲人的身材,妩媚的脸蛋,不拿来用着实可惜了啊,不如我们去找余富林吧,他一定会醉在你的裙底下的!”
团子继杀人放火之后开始教唆她拆散天道宠儿。
“既然如此,为什么原剧情中的苏情失败了?”
确实,原剧情中的苏情也是屡屡使用美人计,用尽各种手段吸引余富林的视线,然而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和罗媛的感情更巩固而已。
团子语塞,支支吾吾:“那是因为你不懂天道的可怕,天道宠儿天生就有着吸引对方的能力。”
当然,也是苏情自己在作死。
第一次恋爱的她不懂的爱一个人的方式,如外国人般把自己的热情展现出来,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优点,然而她出现的时机不对,又有里斯明里暗里的阻碍拖后腿,想不失败也难。
李婧没有再和团子争这件事,出了门直接就坐着电梯到负一楼停车场去了。
直到她发动车子离开,团子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婧婧,那个蓝眼睛的还在等你吧?”
里斯如一般外国人一样,五官轮廓深刻,金发蓝眼,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嗯。”这个她当然知道。
“那你就这样走掉?”团子有些惊讶。
“他伤害了原身,阻碍她的计划,背后泼她脏水,妄图她失去一切之后能向他求助,投入他的怀抱。”李婧平静的双眸隐约闪过一抹厌恶。
“那关你什么事?”团子飘到她面前,“咦,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报仇,是什么改变了你?”
李婧没有回答它,而是皱着眉头:“走开,你挡着我的视线了。”
“……”
等到车子路过余富林的益于行汽车服务店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条路是往他这里的,巧的是,车子刚到益于行门口就突然熄了火,怎么也发不燃。
“团子,这是你干的吧?”
团子得意的笑。
有益于行的工作人员上前敲车窗,她默默的打开车窗看过去。
对方露出很职业的礼貌微笑:“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我的车子发不燃了。”
“……”
“不是故意要停在你们店门口的。”
对方一副了然的表情:“那苏小姐你就先到我们楼上休息区休息一会儿吧,让我们帮忙检查检查您的车子,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呢。”
李婧淡定的打开了车门,把车钥匙丢给他,就轻车熟路的进了益路行。
刚才那工作人员先是这位小姐,然后是苏小姐,还真是……不过这个店的人,估计没有人不认识她吧。
苏情对余富林的热情,可是众所皆知啊。
上了二楼之后,她没有如原苏情一样坐到最靠近办公室的沙发上,而是坐到了最远的落地窗前的摇椅上。
很快就有接待美女上前:“您好,请问您要喝水还是喝茶?如果都不喜欢的话我们这里还提供咖啡和冷饮。”
“来一杯曼特宁吧。”
“好的,请稍等。”
李婧透过落地窗往下望,她的车已经不在马路边了,想必已经被工作人员开去洗了,人家一定觉得她找了个烂透了的借口吧。
车子突然发不燃,啧。
“婧婧,那个女的把你来了的事情告诉余富林了,”团子话中不掩笑意,“你还不快准备行动。”
李婧优雅的坐着,随手拿起桌上一本宣传杂志看了起来,染着豆蔻的手指捏着书页,对它的话恍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