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后头上冷汗直冒:“不敢不敢,臣媳告退。”
一出宫门,周太后恨得咬牙切齿:“来人,将那个司书拖出去杖毙了,再找个人快点到胶南侯府上,叫他将那个女人勿必完好无损地送回去!”
这边厢,周太后他们一走,太皇太后捂着自己的xiong口就是身上一软瘫坐在g上头顶直冒冷汗,四喜赶快上前一把扶住:“太皇太后您仔细着点身子,如今人找着了,这事儿不是也平下来了吗?您就别再担心了。”
太皇太后捂着xiong口直摇头:“险!实在是太险了!亏得我那干儿子聪明,未叫此事走漏了风声,只在暗地里给你捎了信儿,要不然惊动了她们,我那干儿媳定然xing命不保。此一番咱们及时诈出了她们的实话,想来,她就不敢再对我那干儿媳怎么样了!”
四喜想起来之前的事qing也是凶险,幸亏按着杨雨清身边那个小厮的描述先把那个引着李玉兰入宫的小宦者给拿住了,要不然一旦他也被灭口,断然没有一个人能再证明李玉兰进宫的事qing,怕是这世上当真要多上一道冤魂了。
太皇太后长叹了一声道:“原来以为哀家熬到了这把年纪,早已将一些人心给抓得牢了,摸得透了,却实在想不到,就在我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有人日日yeye地存着这么多的心si。往后哀家一定要更好地活着,周氏,你给我记住,只要哀家还活着一日,定然不会容得你这个妖孽兴风作浪的!”
胶南侯接了周太后的消息急急回到府上,进门就看到青芷一脸惊惶地站在那里,底下的人手忙脚乱地在救治那个被太后悄悄送过来的民fu。
胶南侯惊得脸se一变,怒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青芷吓得脸se惨白,赶快跪下行礼:“侯爷,我今天一大早到后院子里面去赏花,突然听到一旁的空屋子里有动静,一时好奇就叫人打开门去看看,可是门一打开就看到这个fu人冲出来,象个疯子一样扯着我又打又骂的,身边的下人们一着急,推了她一下,她就磕到头晕过去了,到了现在还不醒。”
胶南侯根本就不相信,气得直跺脚:“你这个女人真是蠢到家了!”
急忙跑到李玉兰身边去看,只见两位郎中给她chu置了伤口,说是没有大碍,顶多是些皮外伤,人是这几日受了惊吓,实在虚弱,这才不醒的。
胶南侯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吩咐着将这个fu人好生照顾好了,又叫人去杨雨清府上捎信儿,只说他家夫人在自己府上,叫他赶快来接人。
回头看了青芷一眼,真是气得牙根痒,要不是姑母在太皇太后面前替自己拦了一道,怕是这一回自己难逃大责。
本来心下还想着只要一回来,将这个fu人平安送回去,只说自己一时公务太忙忘了府里还有这么个人,直接给遮过去就好,没成想她竟然在自己的府上受了伤。
万一杨雨清那个无赖就此死烂打,这个麻烦可就大了。
胶南侯气得脸se铁青,站在g边直喘粗气。
青芷看到夫君这么紧张一个fu人,心下本就不忿,此时看他脸se这么难看,当即就道:“侯爷,你是个大男人,平素时在外有些风liu事,妾身从来没有多问过。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这样的女人带到自己的府里来!如今她自己不小心磕碰着了,倒是又来怪我?”
胶南侯看着这个女人那副蠢样儿实在是无语了,平日里仗着有周太后的宠爱,说话办事都不知道深浅,暗地里对龙子骥藏着几分旧qing你当我不知道吗?今时今日倒是会拈这样的麻烦醋吃。
娶了这么个女人,真是家门不幸
胶南侯实在是懒得理她了,把脚一跺,骂了一句:“祸水!”转身出了门。
不一时杨雨清带着下人们到了,胶南侯快步向前行了一礼,一脸愧se地道:“杨大人,实在是对不住,前番在宫里见到夫人,怕她惊了圣驾叫大人您平添了麻烦,这才将她带出宫来,只来寻si着等您那里的事qing完了,就将嫂夫人安全送回的,可是没有想到……”
杨雨清吓得脸se一变,上前一把握住了胶南侯的手腕:“你把我娘子给怎么了?”
胶南侯做出一脸歉意:“杨大人莫急,嫂夫人在府上本是住得好好的。那一日她到了府上,本侯听说是为了您的事qing而来,当时只觉得您的qing况太危险,实在是不敢冒然告诉她实qing,就先叫她在府上妥妥地住着,今天一早我叫人告诉她您没事了,嫂夫人就急着出门,这脚下一滑就在桌子角上磕了一下……”
话没说完,杨雨清就惊白了脸se,叫了一声“玉兰!”就急得往后宅里面跑。
跑到房间里,只见李玉兰苍白着脸躺在g上,头上裹着的纱带里还渗出血来。
杨雨清心痛得不行,上前一把抱了李玉兰的肩膀:“玉兰,你没事儿吧,怪为夫我来晚了。”
嘴里说着,眼泪说来就来。
胶南侯黑着脸站在一旁,又冲着青芷狠瞪了一眼。
青芷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话,只向杨雨清施了一礼道:“杨大人,嫂夫人在我们府上我们一直都照顾得很好,可是今天早上不一小心就叫她给伤着了。是奴家的不是,请杨大人恕罪。“
李玉兰听到动静幽然醒来,一看到杨雨清就在眼前,立时又惊又喜,将她的手紧紧握住,说了一声:“相公,你没事儿了?”话一说完,头顶又是一痛。
(本章完)